第三十九章:表白

男人：（物业）事发的时候，正好赶上我们中班交接，单元楼里的值班工位上是没人的。

警察1：饶队！

饶支：怎么样？

警察1：小强还在地下车库，我和物业工作人员已经对这幢楼进行了逐层检查，没有发现可疑人员，对方应该趁着火警响起之后那几分钟的混乱离开了。

饶支：可以查看一下小区监控吗？

男人：没问题，跟我来。

绕支看见梁韶雪出来

饶支：小雪！

饶支：你们先去。

李磊点点头，与物管 A 一道离开

饶支：有时间吗？我们聊聊！

家

我给夏初倒了一瓶水，夏初喝了几口

梁牧泽：我知道了，我还在家里，一会儿联系。

梁牧泽挂断绕支电话

梁牧泽：小雪跟饶叔在一起。

夏初：那就好。警方抓到人了没？对方什么来头？为什么要针对我？

梁牧泽：别问了

夏初：这也要保密？

梁牧泽：对。

夏初：好吧。

梁牧泽：夏初，小迪

夏初：嗯?

关小迪怎么了？

梁牧泽：我得赶在熄灯之前回部队。

紧张

关小迪你假期结束了？

梁牧泽点头

梁牧泽：你们跟我一起吧。

梁牧泽：部队更安全。你们住招待所，我住营房，领导那边儿，老董已经发了话，随时欢迎你们去

夏初：谢谢你们。

夏初：我知道你的安排是为我好，真的非常感谢

梁牧泽：说重点。

夏初：但我不能去，至少现在不能。急诊科的人手本来就不够，如果我随便离开，会给其他同事的工作造成更大的压力。还有几个我负责的急诊病人，现在还没转诊，上班之后我得继续跟进。至于我个人的安全，你放心，我会保护好自己

关小迪我也不会去的，我就留在这儿，尤其是这个时候，夏初被人盯上了，我们烈火神盾有句口号，完美主义，负责到底，我既然接受了夏教授的委托，就一定得护着夏初，就算没有这个任务，我也做不到置身事外

夏初：小迪

梁牧泽：好，我知道了

夏初站起来

夏初：我得去医院了。

我也站起身

梁牧泽：我送你们。

夏初点头

夏初：等我换身儿衣服。

关小迪嗯

到医院

关小迪谢谢，我们先进去了！

梁牧泽点点头

我和夏初下车

拨通饶支电话

梁牧泽：夏初和小迪不肯跟我去部队，可能需要你那边配备人手看着她们，好，我等他们来，谢谢饶叔。

警局

饶支：磊子，你跟小强分两路，你负责继续追踪龙一的下落；让小强带一个人去军总，在抓到龙一之前，负责保护夏初和关小迪的安全，有情况随时向我汇报！

走廊

梁牧泽：小迪

转身，看见梁牧泽走过来

关小迪你，还没走吗？

抛给我一个东西

关小迪什么东西？

接住，是一串车钥匙

梁牧泽：4S 店如果通知我去取车的话，记得帮我开回来。

关小迪你让我开？

梁牧泽：这是生活必备技能，熟练了带着你的人逃命也能跑得快些。

关小迪知道了。

关小迪关于转业的事

关小迪当一个人谈起一件事情，而这件事情恰恰是他骨子里最喜欢的时，他的眼睛里，必定有光，你还记那天我问你想做什么样的人，当时你的回答吗? 你知道吗？我能从你的眼中看到光。车子，房子，赚多少钱，那些都是给别人看的。只有一样，你想成为什么样的人，是给自己看的，忠于内心很难，我也还在学习当中，抱歉给不了你太多建议，我只能说，梁牧泽，我相信你做的决定总是对的

梁牧泽已经弯身，飞快地亲了一下

关小迪你干嘛！这是在医院！

梁牧泽：我做出决定了，之前你问我，有没有什么人的习惯，也顽强地活在了我的身上

关小迪你说没有

梁牧泽：现在我想回答你，有的，我开始学着吃榴莲，学着跳舞，学着炖汤的时候不放盐，学着打开窗帘。还有你说的，再小的伤也有人心疼，我想念你做的饭菜，喜欢听你喊我大狗子，认识你后，我开始想要有一个家。关小迪，我们已经吻过了，我等着你对我负责。你如果愿意，也可以我对你负责。

心跳加速，眨眼睛

关小迪这是表白吗？

梁牧泽：你会接受吗？

关小迪如果你是因为那天的袭击才觉得我重要

梁牧泽：你很重要，不是因为那天的袭击，是我一直想对你说的话

关小迪我也喜欢你，梁牧泽。你的一切，连你欠的样子我都喜欢，你还聪明正直可靠，当然最重要的是，你的脸长得真好看啊。

梁牧泽：谢谢。

关小迪尤其你笑的时候，就像你做的蛋糕一样，带有温度。跟你相处，我觉得自己是被捧在心里的，就像偶像剧里的女主角，有深爱她的男主角，甚至幻想过很多次我们假戏真做在一起的时刻

梁牧泽：是吗？

关小迪是。接吻那天，如果你当时跟我表白，我会毫不犹豫地点头答应，但是现在移防，坦白讲，我没想好，因为长久的分别，是需要有强大的内心，可能你觉得我矫情，但这就是我这一刻真实的想法

关小迪我需要时间，梁牧泽，我得好好想一想，确定我有足够的勇气来面对这样一段关系，可以吗？

梁牧泽：当然，你想，我等你。

对视片刻

我转身离去

夏初在急诊室，我心乱如麻，打电话给米谷

米谷：绝对不行！

米谷：我见过太多的异地夫妻，最后要么离婚收场，要么各玩各的，幸福美满的少之又少。异地不仅考验时间和金钱，更考验毅力和人性。我们事业打拼已经够辛苦了，何必在爱情关系一开始就给自己选一个Hard模式呢？

米谷：伴侣伴侣，如果不能彼此陪伴那算哪门子伴侣啊？

关小迪精神上的陪伴也可以吧？

米谷：精神？！小姐，你靠精神孕育下一代啊？

米谷：这里标注一下，之后要补画外音。

米谷：别傻了，妞，如果婚姻是坟墓，那丧偶式婚姻就是十八层地狱

米谷：除非他留下，或者你辞职——否则将来等待你的就是一个人逛街吃饭、一个人睡觉过节、一个人产检生小孩、一个人面对双方父母、一个人开心难过的悲惨生活！

关小迪不至于上升到悲惨的程度吧？

米谷：当然至于，想想看，你的情敌可是伟大的祖国啊，你地盘没她大、人也没她多，请问你拿什么跟她斗？

关小迪你说得对，米谷。这是再明显不过的事实，但是他向我告白的时候，我真的没有办法说不

米谷：不仅不说不，还把你的心理活动一五一十都讲给他听了。

关小迪很傻吧？

米谷：傻，傻透了。

关小迪你会这样吗？

米谷：哈！我？也许比你更傻吧

关小迪是因为卓然？

米谷：是。

关小迪你和夏初谈过吗？

米谷：谈过，她说那是她青春的爱情，是过去，不是未来，她支持我们发展

米谷：不过我和他不大顺利

想到卓然的疑点，心情复杂

米谷：大前晚本来约了他看电影，结果他没来。

关小迪他干嘛去了？

米谷：说是公司加班，反正约会取消了，这两天也一直没联系。

关小迪加班

关小迪没什么。

米谷：是没什么啊，男女之间，除了你情我愿，剩下的无非就是辜负和被辜负， 谁也不是十七八九的小朋友了，什么样的结果都可以接受。追我的人又不是没有，我也不是非他不可，对吧？要真到不得不放弃的那天，你和夏初陪我上酒吧大醉一场就行。

关小迪米谷

米谷：嗯？

关小迪我和夏初住梁牧泽家的事，你有跟卓然提过吗？

米谷：没有啊，我跟他提这事干嘛？

停顿

米谷：喂？

关小迪没事，知道了，你去忙吧

米谷：好

挂断电话

关小迪卓然，撒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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