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司马夫人是一位柔弱美丽的妇人,养尊处优。
可能出于女性的敏感,左司马夫人一进屋,李沧海就看到了她腰上的饰物,一块由紫色丝线编织而成的丝绦,更为有趣的是丝绦上缀着的是一块火雨玛瑙。
真有趣!
韩非则是一边闲聊,一边试探左司马夫人,从左司马夫人的眼神举止,得到了自己想要知道的情报。
张良也一直观察左司马夫人的行为举止,毕竟左司马夫人昨夜不仅和左司马发生了争吵,更是最后一个见到左司马的人,嫌疑是最大的。
韩非试探的差不多之后,正式的看向左司马夫人说道:“我知道夫人心力交瘁,身体虚弱,所以我尽量长话短说,好吗?”
“公子请问。”
“请问,左司马是你杀的吗?”韩非单刀直入,一针见血的问出了这个问题,眼睛紧紧盯着左司马夫人,不放过她的任何一个表情。
“我?”左司马夫人的表情茫然了一瞬,然后仿佛受到了侮辱,严厉的说:“公子,你说什么?”
“请夫人回答我的问题。”韩非一脸严肃。
“当然不是。”左司马夫人断然否认。
韩非听到左司马夫人的回答,没有在这个问题上深究,而是向左司马夫人询问起了昨夜发生的事。
左司马夫人所说的和张良从下人那里询问的一样,抓不到漏洞,韩非说着说着就提到了左司马夫人身上带有火雨玛瑙的配饰,得知是左司马夫人的一位故人所赠,问那位故人是谁,左司马夫人闭口不答,百般推拒。
韩非将之前李沧海交给他的紫色丝线拿了出来,指出这是在暗室找到的被扯断的丝线,而左司马夫人身上的配饰,正好缺了一截丝线,然后再次询问左司马夫人:“是你杀的吗?”
左司马夫人不知如何回答,目光开始变得涣散,身体也软软的向后倒。
李沧海连忙上前接住左司马夫人,将她放到地上,拿起她的右手为她把脉。
“真的晕了,是长时间的郁结于心还有惊吓过度导致的晕厥。”李沧海将把脉的结果告诉韩非。
韩非听到后,对守在门口的左司马府下人说道:“我问完了,请送夫人回房休息。”
离开左司马府之后,韩非张良李沧海三人,就来到了紫兰轩,却被告知卫庄刚才出门了。
韩非命令随行的士兵将左司马府百越的送到紫兰轩。
然后就带着张良和李沧海在紫兰轩后院的竹林里散步,顺便交流案情,等卫庄回来。
李沧海全程星星眼,认真的听着韩非和张良讲述自己的发现。
尤其是张良,观察的十分细致,甚至通过左司马夫人保养良好的双手,以及左司马夫人左手上持笔写字留下的细茧,推断出左司马夫人是个左撇子,而左司马身上的伤痕是右手持剑造成的,排除了左司马夫人杀害左司马的嫌疑。
韩非听着张良的分析,对张良分析观察的能力十分赞赏甚至对张良说:“如果你是个女人,我一定要把你娶回家。”
“幸亏我是个男人。”张良看着怒视韩非的李沧海说道。
韩非这时才注意到愤怒的看着自己的李沧海,快步躲到张良身后,尴尬的笑着:“沧海啊!我是开玩笑的,开玩笑。”
李沧海“哼”了一声,勉强相信了韩非的话,扭过头不再看韩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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