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件衣服?
我看他一眼,他走到我身边说:“云城近几十年大力发展种蚕缆丝技术,丝绸价格一向稳定,近年也无天灾人祸之事,为何不肯再卖?”
掌柜也叹了口气,无奈的说:“怎曰无事?七公子不知怎得,把丝织品收之私有了,你若是明买,必来抓你,你是私织,嫌疑更大了,不服管教的罪名一旦安上,你就是个罪人.时时有人盯着你,排挤你,一家老小都不得安生。”
还真严重,算了,衣服吗?一个傀儡不穿都没事!何必只要丝织品.想到这,我抬脚打算走了.
此刻又有一个小厮从布庄后面走了出来,恭敬的对我们说:“请问哪位是要买丝织品的客人,老板想见一见。”
来找事吗?我握紧蚕丝随备开战。无罪也解释说:“我们从外地来访友人,听闻云城的丝绵远近闻名,才来见识一二,不曾早有七公子的命令,多有冒昧,还望诸位海涵。”
那小厮吓得连忙摇头,声音颤微的说:“公子误会小的了,每个爱丝织品的客人他都会见一见,我们老板在等一位故人,客人您可否见老板一面!他找这位故人已经找了三年有余!”
故人?又让我想起那个暗卫了,怎么鬼神又被人相信了呢?
无罪用眼寻问我的意见,我摆了摆手,随他,一间布庄而已,怎护不得他周全?
伙计把我们领到布庄的一个暗房中,现在阳光明媚,偏这是里不设窗子,若非点上几根蜡,还真看不清楚房内的一切.房中有许多架子,架子上赫然是锦缎、丝绸等昂贵的布料,粗略一看,应该也有上百区了,这家布庄的主人怎会是平民?
那他又会是谁?
他到底找无罪什么事?
在我看布匹的时候,无罪向门处鞠了一躬,我回过头看见一位中年人,他的眼睛并不狡黯,比起这家布庄的老板,他更像一个管家,和蔼慈善又不失威严之相.他的目光直盯着无罪,那似乎有千言万语想表达,可嘴唇上下开合,只说了一句,“公子,近来可好?”
无罪惊喜地握住他的手,说:“先生可是认识我?我自从失忆以来,一直在寻我的人!”
他忙说:“公子误会了,我把公子错认成友人了!今日才有幸遇见公子,怎能说认识?”
无罪松开他的手,又鞠了一躬 ,失望地说:“抱歉,我唐突了。”
老板宽慰无罪:“唐突什么!我既邀你,便是有缘,公子看中这房中什么,我便送什么。”
听到这,我不由的想插句,“方才听掌柜的讲,七公子不许私售丝织品,可在您这,便是锦都有几匹.莫非您不怕七公子?”
“他禁他,我许我,我既敢送公子,公子可敢接受?”
“老板好意怎可不心领,那劳烦老板把这些做成成衣,我们要赶路。”
我边说边把刚挑的几匹红和黑缎递给老板,老板皱了皱眉,想了一会,开口说:“现在做成衣太晚了,这些织品又万不可交给别的布庄,我前些日子为故人做了些衣服,不若两位公子挑选些上路。”
无罪感激的说:“多谢老板。”
老板把我们引带另一间厢房,无罪挑了几件白色的绸衣,我却仍对那匹红纱动心.那匹纱,比桃花还红!
出布庄时,我抱着那匹纱,我还偷放了几十两银子,也连带无罪的衣服也给了钱,丝织品,应该是这个价吧!
不过老板还真是细心,他还给无罪几件用来罩着绸衣的布衣,可他为什么要说谎?他和无罪,又怎能是不认识的关系?他对无罪的好,我有目共睹,可隐埋的真相,无罪缺失的记忆究竟是什么?
这时,无罪突然开口说:“那个老板我好像见过!”
“何止是见过,他一见你,就再不肯移开目光了,”我分析道.“若是识我,为何不肯告诉我真相?命运离我那么近,我却总也抓不住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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