燃殇现在表现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像是死了就死了管我屁事,但是九死一生的人不是别人,就是他自己啊。“不可,绝对不可以!”高壅第一个反对,他肯定第一个反对,因为要是燃殇死了就没人罩着他,更没人和简墨缘上演一场夺妻戏码让他看个热闹了“为何不可?”燃殇转头“你没听到这梁医师说只有我能行吗?”略带傲娇,好像去送死是一件多么光荣的事情。“说了不可便是不可,堂堂妖王是听不懂吗?”门口走进来一个高挑女子“这窃听之术可是我求了好久才得来的,还好派上用场了。你们不会真以为最近你们在干什么我一点不知道吧?”骄傲和轻蔑是这话的标配“我可是青丘狐族公主,是六界神女!有什么事情是我不能知道的,况且这事多数都是因为我,若是不愿告诉我你们还是兄弟吗?”白寒恼了些“喂,梁医师!我行吗?”白寒的声音把看呆了的梁时珍思绪拉了回来“嗯?哦,哦!自然是行的,但公主现如今的仙力还不支持公主动用过多,不然恐怕是又要……”谁都忘不了在跂踵山的时候白寒的惨样,近日无人敢让白寒动用一丝一毫仙力,唯恐她又被仙力恢复的副作用给侵蚀了。“我不行,你们能力又有限,那怎么办?总不能真的让燃殇去吧?!”白寒又急了,待在翀彧宫这么久,每日都无聊至极,脾气不得日渐上涨。“眼下我去是最好的法子,难道你们都不信我?”“不是不信你——”“只是我们不能拿妖界的未来开玩笑,要是你真的有什么事,那妖界怎么办?”高壅的话被一直无言的简墨缘打断了,燃殇又怎能没想过这些事情呢?可是如果不了解情况的话,就是在拿六界的未来开玩笑“不是还有你吗?要是我真死了,那就交给你了,一定保护好了。别墨迹了,快点!”前面的几句是给简墨缘的,简墨缘和高壅都知道要保护好的不只是妖界,还有白寒。
在许的紫府里,燃殇见到了久违的一位朋友——魔尊傅予川,或许说是有着傅予川躯体的太岁更合适一点。“来啦,我还以为你不可能来了呢,以为你是天生怕死的,没想到啊,和你父亲一样。你不用害怕,我现在还很虚弱,没有力气和你对抗,但就是不知道在我们伟大的神女恢复记忆的时候我还是不是这样子了。”狂妄自大,太岁是想要激怒燃殇,以许现在的身体状况是经受不起燃殇的任何一点攻击的,而太岁就是像让燃殇发力,他想让许死,想让燃殇死,这种想法达到了极限。燃殇还是一如既往的屏蔽这些话开始打坐,太岁见自己的话对他没有任何威慑力,也不在说了。许的心跳越来越快,梁时珍一针一针扎下去,许身子开始剧烈抽搐,在紫府里的燃殇眼睛溜圆,运功稳住自己,虚汗伸着额头滴下来,耳边是太岁狂妄的笑,听不清说的是什么,燃殇在耳鸣。在燃殇快撑不住的时候,在耳鸣声和狂妄的笑声中又传来另一种声音,是凤凰的啼叫。“太岁,我的老朋友啊,我们再见居然会在这种地方呐。”是姬子衿,那个凤凰城城主“姬子衿?!你为何会在此处?”太岁有些奇怪“我是从来不关心我儿子,但是他是我生的,我还是会保护他。”姬子衿把晕过去的燃殇一掌打出紫府,留自己与太岁对抗着。
燃殇扶着太阳穴,“是母后!”在关心声中他来了这样一句。姬子衿和太岁的对抗没有很久 也不会很久,因为以姬子衿的能力要对抗一个分体就是小事一桩。而在外面的燃殇等人就看着许从剧烈抽搐慢慢转醒,他醒来第一句就是“信我,我没有!”“大家当然知道不是你。你虽与太岁一般同为混动而生,但是你本性纯良,是我们错怪了你。”燃殇垂下眼眸来真成为他道歉,“本不是他的,是我们太过狭隘了,只愿相信自己眼前看到的,甚至不愿去听他人的解释。”姬子衿在众人身后,声音是惭愧也无奈的。“对不起!我没能阻止太岁的行为,我……”内疚感涌上每一个人的心头,众人是因为错怪,而许是因为没有能力阻止一个恶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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