呈现在眼前的是荒凉一片,雾气弥漫四周,比起热闹的跂踵山差远了,渺无人烟、荒草丛生,震惊了几人“哇,这么久没来了这还真是震撼啊!”高壅拉简墨缘衣角“你能不能闭嘴啊(咬牙切齿)?!你不说话真没人拿你当哑巴!”简墨缘不回话,倒是勾住高壅脖子,凑到他耳边略带怒意说“不是我,我咋了嘛 我又!”高壅那是百思不得其解,内心委屈的要命,内心OS苍天啊大地啊,无语至极啊,我咋了呐。简墨缘一记白眼翻去“你说你怎么了啊?你没看见寒儿在伤心吗?你还说什么说,有什么好说的啊,闭嘴嗷!”一通输出,高壅才注意到白寒,她走进雾里半跪下来,抚着这地上的枯草断茎和干枯发黑的花,她像是在想些什么又好似只是在发呆,眼神在游走还有悲痛。白寒至今记忆也是蒙着一层薄纱看不真切,这种忧伤和悲痛来自内心最深处,她自己也不明白是为何“我为什么这么悲痛?为什么?这里发生了什么?”喃喃自语,旁人听不真切“啊?她,她说啥?诶,诶老简!”高壅用胳膊肘怼怼正在和白寒一道悲痛的简墨缘,他没有回答他,走上前去解下披风披在白寒背上,迈一步到白寒边上蹲下来“你的记忆还是不真切吗?没关系的,慢慢来就好。你在这生活这么久了,这种悲痛是打心底里来的,是我,是任何人都不懂的,别伤心了。”白寒慢慢站起身来,拍拍手上的土“我明白了,我都懂的,你不用管我了,不妨事。”眼里是泪,泪却也留不下来“我只想回来看看,就算我什么也想不起来,就想看看,走吧,天快暗了。”简墨缘只是默默跟着白寒后面往船的方向走。“小公主没事吧?”高壅看见了两人,问停在自己身边的简墨缘,“公主!阿寒!”苏箐跟着白寒后面跑上了船。“她说她没事,看那样子那像没事?!算了,不说了,走吧。”简墨缘满面愁容“你就真的不跟小公主提一嘴?你那么喜欢她,小心被老凤凰她们家的那位(燃殇的母后是凤凰城城主)抢了去!”“先不说了吧,眼下的局面也不适宜说啊”。
自打上了船,白寒一直都一言不发,谁也不理 ,就站在船头。“你一定有事,别说你没事,我又不瞎。说说看吧,想哭的话,肩膀借你靠靠喽。”燃殇悄么声走到白寒旁边,白寒抬起头,一下子扎进燃殇怀里,眼泪止不住大颗大颗滴下来,浸湿了燃殇胸前的衣襟。“燃殇,我为什么会这么伤心?我记不清楚,连我父皇和母上都记不清楚什么样子,我,我……”越说越不清楚,到最后燃殇一个字都听不明白“好好好,没事的,没事的啊。乖啊乖,你记不清没事的,很快就记得清了啊,没事,没事。”燃殇愣了一下,手僵硬地抚上白寒的头,学着记忆里季氏云霆(燃殇的父尊)哄着姬子衿(燃殇的母后)的样子哄着白寒。“让你快些说不听,自己看看这两人都什么样了?!”高壅一直都看着简墨缘为了白寒默默付出,现在看着白寒和燃殇关系甚好难免有些为自个的好兄弟感伤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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