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秋十月,炎热慢慢过去,开始变成人们能接受得了的温度。
早上的温度温暖适宜,让冼钰沉迷于被窝无可自拔。
鸿鹄看着又赖在床上不肯起的冼钰,心下觉得无奈,但也没有强制让他开机,只是有些用力的揉了揉他的头发,舒缓自己内心的恶作剧之心。
之后鸿鹄就下楼做早餐了。
见鸿鹄终于走了,阳台上的那群小草们才开始肆无忌惮的说起话来。
“夫主终于走了!自从上次那件事之后,我再也不敢直视夫主了,总觉得他不安好心!”
“我也是我也是!!总感觉夫主是打着什么歪主意,想要让我们主人成为他的禁—‘luan’,再也离不开他的身边!!!真的太歹毒了!”
当然,小草们也不全是激进不信任鸿鹄派,也有平稳信任鸿鹄派。
“我觉得夫主应该不是那样的人吧,夫主到底是怎样对待我们主人的,我们大家也是有目共睹的,我觉得他对我们主人是很好的,他配得上我们叫他一声夫主的!”
“是啊是啊,夫主为了主人做了那么多,难道你们都忘了吗?!”
“夫主以前可是豪门大少爷,将来要去继承亿万家产的!但他为了我们主人生生放弃了这笔巨大的家产,还跟着我们的主人一起私奔到了这里,难道这还不算爱吗?!”
小草的这番话打动到了激进派的小草,激进派小草沉默了起来。
但很快,他们又吵起来了。
理由是:
“那又怎样?万一那夫主后悔了想回去,我们主人又真的爱上了这个男人,那还不是任那个男人指挥?到最后那个男人不仅得到了家产,还多了一个我们的主人!”
这下轮到平缓派沉默了,
确实,它们确实不能确定它们的夫主最后会不会后悔,它们只知道现在的两人确实是如胶似漆、如影随形的。现在是这样,以后却不一定了。
最终,这个架以冼钰被吵醒了为结束。
把冼钰吵醒以后,这群草全都十分默契的装起死来,生怕和冼钰的视线撞上。
但,冼钰就是被这群草吵醒的,他能不知道‘作恶凶手’此刻是醒是睡?
他当然知道。
所以这群草的头发,都被冼钰以惩罚的形式剪掉了。
冼钰直接忽视这群草的请求与哀嚎,毫不留情的一把剪掉了它们的头发。
“呜呜呜,主人,你没有心!我以后再也不要喜欢你了!!”
其中一颗小草被剪了头发以后伤心的说道。
冼钰冷笑一声,“哼,敢不喜欢我?不喜欢我的小草那我以后可就不给它施肥浇水了哦,你确定要当那棵被枯死的草?”
那棵小草:“…………”害、害怕!
“说说吧,又是因为什么原因吵架。”
冼钰显然已经对于这种吵架的事情轻车熟路了,问的基调都是三分沉稳三分随意和四分漫不经心。
“我跟你讲主人,那个夫主他不安好心!”
一棵小草讲完,另一棵小草立马接上!
“是啊是啊!那个夫主想要养废你,然后继承你的遗产!!”
冼钰:“…………?”他有着亿万家产都不去继承,来继承他这个小破店???
鸿鹄的脑子应该是没问题的吧?
哦不对,应该是说,这群想象力丰富的小草们脑子没问题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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