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我就是第一个

张大刚：潼潼

张大刚一脚踹在张梓潼肚子上。张大刚完全不像刚刚那副宠儿子的好父亲的样子，简直像个疯子。张梓潼没有反抗，任由这个男人对他拳打脚踢。他面无表情，任凭身上伤口疯长也没有掉一滴泪。

张大刚：呼…舒服了

张大刚：你比你那个妈有用多了

张大刚：你那个废物妈真是不经打，算了吧不说他

张大刚：潼潼，你只要乖乖听爸爸的话，你想要什么我给你买什么…只是没想到你这个怪胎竟然要个小娘们才会喜欢的娃娃，还这么丑，你不会是变态吧

说完张大刚夺过娃娃扔在地上还漏出了鄙夷的笑。

张大刚：我呸，还万物有灵呢真是笑死我了

张梓潼：…

张大刚说完就扛了一箱酒回自己房间里去了。

张梓潼捡起娃娃就默默地把一片狼藉的家收拾好，然后回了房间。

回房间后的张梓潼熟练的给自己上药、擦拭伤口然后包扎。似乎这一切都是家常便饭，习惯了而已。

床头柜上摆着破碎的合照，是张梓潼和他妈妈的。

张梓潼：莫莫

张梓潼：你叫莫莫么

……

算了，娃娃怎么可能会说话

张梓潼沉默了一下，把莫莫放下就打算睡觉了。

莫莫：…

张梓潼：？？？？

张梓潼：你刚刚动了？

莫莫抬眼看了他一下，深邃的眼睛看不到光。

张梓潼：？？？？？？？

张梓潼：你是活的？？

张梓潼好像发现了新大陆，猛的坐起来。伤口裂开的疼痛他也不管不顾了。

可是那种兴奋只有一瞬间而已，下一秒，张梓潼又恢复了之前的冷漠。

…娃娃不可能会活的

张梓潼的认知告诉他这是不可能的。

莫莫：不是

张梓潼：？？？？？

张梓潼的眼睛又亮了起来，他抱起莫莫仔细端量着。

莫莫：别看了

莫莫：会说话

张梓潼：！！！！！！

莫莫：…

莫莫：你爸打你你就这么忍着？

张梓潼：嗯

张梓潼：我妈也是被他打死的

张梓潼：我…我才初中，以后我一定会为我妈报仇的

莫莫：哦？你也杀人？

张梓潼：当然不…我要收集证据，我要让他坐牢，用一辈子的煎熬去赎罪

莫莫：嗯…不错

莫莫：睡了

莫莫直接躺在了桌子上没有说话。张梓潼也是，不过他没有睡觉而是在盯着莫莫，他依然不敢相信这是真的，可身上的疼痛告诉他不是。

一大早张梓潼就醒了，他收拾着书包就去上学了。他收拾东西的时候并没有带上莫莫。

到了学校之后，所有人都避着他走，可能是看到了脸上的伤又或许是知道了他家里的事…

回到班里，他也是坐在角落里默不作声。一副冷冰冰的样子和满脸的伤痕，一看就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样子。

张梓潼：？？！！

莫莫：…

莫莫：他们看不见我

张梓潼：哦

“哎你知道吗，那个张梓潼，就冷冰冰那个，他妈死了之后就没笑过”

“可是他好帅啊…”

门口路过的女生就有意无意的瞟向张梓潼。

张梓潼：想什么呢

莫莫：想不到你这样的还有人夸

张梓潼：…

张梓潼：我不在乎

莫莫：我观察你好久了，你没朋友的？

张梓潼：不需要

莫莫：哦

莫莫：那我就是第一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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