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乐简单的说明了一下情况,陆心眉头微皱:“你刚刚说你是从镇上的月观过来的?”
秦乐点头,看着眼前人一身红衣的打扮,脑中封闭的记忆突然清晰:“你是陆公子?那个身负功名的我妹妹的未婚夫?”陆心似乎这时候才接受了某些记忆,面色突兀的一变。
秦乐察言观色,却没有多嘴,到是陆心自己眉头微皱,似乎对什么事情感到了棘手。
“文哥儿,你人呢,外面又来人了,快来招呼。”母亲的声音从外面传来,没等到回应变嘟哝着人去哪儿了,离开了。
“我现在应该做什么?”秦乐看着眉头微蹙的男人,开口问道,直觉感受到陆心似乎隐瞒了什么,但目前他并没有逼迫陆心开口的权利,退而求其次吧...
“寻找唯一的幸存者。”陆心开口道。
秦乐给了他一个疑惑的表情,陆心似乎有些不耐烦,挥了挥手示意他离开,却在他将要出门之时说了一句:“周围应该还有和我们一样进入任务的,不要让人发现你不是你。”秦乐顿了一下,点点头。
任务的凶险从一开始就不仅仅只是任务本身,人与人的碰撞,秦乐相信,以他现在的状态,如果有人发现了他的真实身份,他应该会死的很惨。
秦乐走出了大门,叫住了还在寻找他的母亲,母亲见他有些焦急:“文哥儿,你妹妹今天大喜的日子,我这心里怎么一直上蹿下跳的不踏实呀?”
秦乐脑中突然浮现出那个挂在梁上的女子,因着章文的记忆,心脏蓦的揪痛起来,如花的年华,就要随着一条麻绳而戛然终止.....
他安抚了一下母亲,让她别在大喜的日子说些不吉利的话语,便又朝着门口走去,只是刚走到门边,他的眸子就蓦的一缩。
一个佝偻的老头,正举着一面古旧的锣,在街对面盯着人来人往的章家大门。
似乎发现了秦乐的目光,老人浑浊的眸子突的明亮起来,摇了摇手中的骨锣,一步三晃的转身就走进了一旁漆黑的小巷。
秦乐习惯性的一摸后腰,找自己随身的匕首,有些庆幸,身份似乎是变了,但武器还没被收走,他启动了暗夜的能力,隐去了身形,随着老头钻进了小巷。
漆黑的巷道湿滑,似乎因为常年没有阳光而长满青苔,行走间鼻端能嗅到一股淡淡的霉腥味,老头走得不快,秦乐却发现他全速追踪的情况下,依旧只能和老头保持相对的一段距离,始终无法拉进。
秦乐知道自己遇到的东西应该不是人类了,抽空回了个头,却发现身后巷口清晰可见的红灯笼垂挂的大门已然被黑暗笼罩。
“蠢货!”感受到手中的丝线又一次失去了方向,陆心低声骂了一句,只是现在他的当务之急并不是秦乐,而是隐藏的记忆。
任务是不会隐藏当事人的记忆的,但他偏偏只有上门提亲和从外面归来的记忆,再之前,明明以他的身份他是在外科举多年才好容易中第的举人,偏偏却一点寒窗苦读的记忆。
这很不正常,而他刚刚重新审视自身的时候,感觉衣服的质感并非棉麻材质,而是明显的化学纤维。
他这身衣服,说是喜服,却更像是做工精致但华而不实的戏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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