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玾媨:“娘。”
玾媨听出了红姨语气中的哀怨与不舍,就拼命摇着她的手,试图引起她们两个注意。
胡玾媨:“玾媨长大还早着呢,玾媨可不像妄斓哥哥,玾媨会一直陪伴在娘亲身边的。”
这话的确暖心,可玾媨就算不留在红姨身边,他又能去哪儿?
师梦觉:“你们两个在聊些什么呢?方便说与我听听么?”
师梦觉总是不合时宜的出现,仿佛这全世界都有他。不过来的也正是时候,这大夫开了药方子,可没有给药材,这要去买药还需要有个人来跑腿,这跑腿的事儿就交给师梦觉去做了。
师梦觉就这样自讨苦吃的捏了药房找到了一家药店,在把药方子递过去之后,师梦觉才知道什么叫做人倒霉起来喝凉水都塞牙。
原来这药铺里头昨夜遭了贼,丢了好些个药材,没有丢的,药与药也被人给掺和到了一起,如今竟是没法给小涛抓药了。
也顾不得那么多,师梦觉收了药方子,就跑去百里外寻找别的药铺去了。
等他回来了,却见小涛已经生龙活虎。师梦觉把药往桌子上一放,也不知道该为小涛康复而高兴还是为自己无缘无故跑腿而难过。到最后,只好深呼吸一口。
师梦觉:“这药或许以后能用上。”
小涛看师梦觉拿着药回来,自然是知道这药是为他买的。心中好生感激,只是这病好的着实不是个时候。
赵小涛:“不用以后了,现在就把它煎了服了吧。”
师梦觉:“不行,是药三分毒。你肉体凡胎的还是少吃药为妙。”
赵小涛:“也不是给我吃,是给我们房中的那位客人吃。”
师梦觉:“客人?”
师梦觉左右环顾了一圈,最终把目标锁在了一间最不起眼的房屋上。里头估计只点了一根蜡烛,虽说有光,却弱的可怜。
师梦觉:“谁来了吗?”
胡柳柳:“只是两个凡人,一个女扮男装,另一个病入膏肓。”
如此一说,师梦觉不用读心术,也可以猜到大概就是他们太可怜,被他们中的某某人的撞见了,于是就被邀请入住了。
师梦觉:“那可有请大夫来给他看过病?药有三分毒,对症下药吃了尚且还有三分的毒呢,若是还没有大夫过来给他做过诊断,这药是万万不可以随便吃的。”
菱魄:“这是当然。那位仁兄和小涛得的病一样,都是受凉惹了风寒,这开出的药方子也是一般无二。如今小涛好了,这药就正好留给了那位仁兄。”
给小涛跑腿煎药师梦觉都没话说,毕竟都是那么熟的人了,而且还是冱影很在意的人。可现在莫名其妙的多出来了两个人,要想师梦觉没事找事做,那几乎是不可能的,因而趁现在还没有人开始向他发话的时候,师梦觉就先表明了自己的立场。
师梦觉:“我累了,这煎药的事情我可不负责啊!”
红姨:“药我来煎吧,就算你想煎药,我也不放心你可以掌握好火候。虽然说这煎药不同于炒菜,可这火候对于药来说同样也是至关重要的。”
红姨从师梦觉手里接过那几贴药,那个大夫也真是够细心的,在开出药方子的同时也给她们备注好了这些个药要怎么煎熬。
按着上面写的步骤一步一步来,倒也容易。尽管在煎药这方面,红姨是一个新手,但是细心的她,真正动起手来,可比老师傅还要用心。
等药煎好了,红姨还亲自把药送了过去,一同陪着红姨去送药的还有玾媨。
轻轻叩响房门。
红姨:“两位公子可在?我是红姨,要好了,我给送了过来,方便开门吗?”
是那个女扮男装的起身来开门,当然来开门的也只有可能是她,因为里头病着的只有一个人。
何清清:“多谢红姨姑娘,你们肯收留我们两个落难之人我们已经无以为报。如今又是给我们请大夫又是给我们亲自煎药的,我在此做誓——如此恩情若今世我们还不清,等到来世我们一定要接着偿还!”
红姨:“姑娘何出此言呢,出门在外,谁都有可能遇到个什么不测。如今竟然被我们遇见了,我们收留你那也是一种缘分,本就不是能够图你们能够回报的。”
红姨一时说漏嘴,让女子有些羞赧。
何清清:“姑……姑娘。难不成你们一早就看穿了我是女扮男装的事情?”
红姨:“你不要怕,你女扮男装不难看出。这天底下,恐怕是找不出第二个像你这般秀气的小伙子了!姑娘,你先把这药给那位小相公喝下,随后就过来找我,我带你去好好洗漱一番,换上衣裳,恢复你的女儿身吧。”
自这两个人住进来的时候起,红姨就有跟他们说过他们每个人住的具体的位置,因而这回也不需要特意向她交代一下自己的房屋在哪。
何清清:“多谢您的美意了,只是我现在还不方便恢复女儿身。”
红姨:“那边等你什么时候方便了就什么时候来找我吧。可不要跟我们客气了,更不用怕给我们添什么麻烦!”
红姨把药端给她,随后就拉着玾媨走了,转身前,听得里头的病人叫着那女子的名字:
马罗昆:“清清……清清别走!”
何清清:“马哥,清清一直都在呢!来,先把这药喝了。”
等红姨回到了屋子,却见师梦觉坐在床上,柳柳则是被放在了桌子上,看着柳柳翻着身子被师梦觉挠肚皮挠的一脸享受,红姨玾媨就相对视了一眼。
这还是那个千金难买他一笑的柳柳吗?
不过反应过来之后,也没有那么稀奇了。肚子就是献给熟悉的人的,柳柳的温柔对于自己人可是发挥的淋漓尽致。
胡玾媨:“爹,玾媨说的不错吧,被人挠痒痒真的很舒服!”
可当玾媨的手要放上来的时候,柳柳一脚就把那小手给踢开了。
胡柳柳:“拿走你的脏爪子!今天玩泥巴了吗?肯定没洗过手。”
红姨:“柳柳。”
一听到红姨的声音,柳柳一个鲤鱼打挺。
红姨:“怎么今日改性了?”
胡柳柳:“没有没有,绝对没有。”
柳柳跳下桌子化作了人形,扑进了红姨怀中。
胡柳柳:“娘子去了这般久,你相公可是要教人蹂躏死了。”
柳柳的耳朵蹭的红姨痒痒,在摸了摸自己脖子后,红姨把端药的盘子放到了桌子上。
红姨:“可我刚刚看你好像很乐意屈从某人淫威的样子。”
师梦觉:“诶,这事可不赖我,我可没逼他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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