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上。
“困不困?”从晋王府出来,上了马车后,我就一直躺在他腿上。
“还好,”
“今天看你跟五嫂好像很谈得来啊!”
“还好,”
“怎么什么都还好还好的?啊?是不是困了?困了就睡一觉吧,到了我叫你。”他捏了捏我的鼻子。
“呵呵,你这么多问题,我要先回答哪一个?”
“先回答我啊,”
“呃?”他这话说的,怎么感觉像是情话似的。“我就是想闭上眼眯一会,你先别吵我,”这会,差不多到了下午,总是感觉有些提不起精神来。
“好,”说完,他也闭上眼了。
而那边,楚王府,花园里
“媳妇。”蠢萌蠢萌的公孙亦琛看见自家媳妇正在看书,压根没搭理他,有些吃醋了,躲在花园的石头后边一会后,屁颠屁颠地就跑了过来。
“干吗啊?”纪以墨真的是服了他,以前他除了待在军营里,就是跟在她后头,现在回来了,就一整天跟在她后头,她想看会医书都不行。
“你跟我说会话吧,我好无聊。”
“我没空,”纪以墨真的是有些心累了。“你自己该干嘛干吗去。”
“跟你说话就是我的正事啊,你这样每天看书不烦吗?”他好像看她一整天里大部分时间看书,哦,还有就是在采药、晒药、给病人看病,以前是军中,还有部分百姓,现在会了都城后,她就在离王府不远的地方开了一间医馆,每隔几天便会到那亲自诊治病人。好像唯独单单就跟他在一起的时间不多。
“你不舒服的话,直说,我不介意拿针给你扎几针。”纪以墨一脸好心地总身后拿出针包。
“没有没有,说说而已,说说而已。”公孙亦琛赶紧离她远了点。“待会七弟和七弟妹回来,麻烦媳妇给我留点面子啊。”
“嗯,”她点了点头,视线仍然在书上,
“切,我去练剑了,”他生气地一个人走了。
“呵呵,”纪以墨忍不住笑了出来。
门外,马车一到,墨壑便直接把睡着的我,抱了出来。
“七弟,”欢脱的亦琛从里面跑出来。
“六哥,”这是这么多年来,他们俩的第一次,公孙亦琛的皮肤有些黝黑,整个人有些瘦,估计是常年在外带兵的因故,不过,那双眼睛很有神,整个人看起来很活泼、有用不完的精力似的。
“这是弟妹吧,”他看了看怀里的人,“怎么睡着了?先把她放去房间吧。”
“麻烦六哥了。”也不知道这丫头怎么了?是昨晚他吵着她了?这么困。
公孙亦琛一路领着他,来到一处离正厅比较近的院子里,把人放在床上。
“这弟妹还真能睡啊,”公孙亦琛笑了笑。
“还真让哥你见笑了。”墨壑挥了挥手,两个人便先出去了。
“她的身体不太好,这段时间才好一些了。”墨壑解释道。
“待会让我媳妇看看吧,她以前可是宫里的御医,不过说起来,她们俩可都是西照人,还真是巧。”他拍了一下脑袋,突然想到。
“你啊,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我是哥哥,你是弟弟呢。”墨壑也一直在怀疑这点,这公孙亦琛的性子总是很像年纪还小的小孩似的。
“哼,你想都别想,我是哥哥,你是弟弟,这是事实。”
“随你吧,”
两个人正向大厅走去,却见纪以墨拿着书向这边过来了。
“媳妇,这边,”公孙亦琛招了招手。
“参加旭王。”纪以墨快速地走过来,向墨壑行了行礼。
“你怎么知道是他?”在亦琛的记忆里,这是她第一次见他。
“大老远就听到了你们的声音,加上七弟这副面容,我虽没见过,但也听过,岂会不知。”纪以墨一副看傻子似的看着他。
“看来六嫂比六哥聪明多了。”
“嗯哼,”他没有反驳,这是因为他也有自知之明。
“弟妹呢?不是说一块来吗?”
“她来的路上睡着了,到现在还在睡呢,待会醒了,还麻烦六嫂能给她看看,她之前受了各种伤,总之,麻烦六嫂了。”
“我知道了。”
“来的正好,我还正好跟你练练剑法呢,这些年来,我可是精进了很多呢。”
“好啊,”
“媳妇,你要不要来看看?”他一脸期待地看着纪以墨。
“不用了,我还有事。”纪以墨头也没回,直接去了王府内的药房。
“唉,”墨壑意味深长地感叹了一下。“走吧。”
“好吧,”垂头丧气地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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