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流
“皇上,有件事臣还没有具体查明,不过事情恐怕不是什么小事,臣觉得还是跟您禀报下比较好。”卿子欢站在大殿内。
“什么事?说吧,”千流皇帝公孙容卿皱了皱眉,似乎有不好的预感。
“时谦夜似乎还没死,而且与北漠太子慕南絮在密谋着什么,不过臣想按照慕南絮的野心,应该是与这天下有关。”
“朕也已经料到了,当初他的死讯传出来的时候,朕就已经有所怀疑,前段时间派人去查,没查出什么来,不过心里也已经有个大概了。”
“那皇上您?”这事真的是有些棘手,北漠跟千流刚刚打过战,关系很不好。而且事情很隐秘,如果要继续深究下去的话,势必要深入北漠。
“你所想的就是朕所想的,子欢。”一身龙袍的公孙容卿本身看起来就很有威严霸气,这么一说更加显得他这个人有点皇者霸气。“这个给你,必要的时候可以调动边关的军队。”公孙容卿丢过来一块令牌。
“皇上,”卿子欢震惊了一下,但很快就反应过来了。“臣遵旨。”卿子欢很快便赶回了丞相府。当晚便有消息传出,千流丞相卿子欢在从皇宫回家的途中,遭到刺客遇刺,身中数刀,而且中了剧毒,命悬一线。千流皇帝公孙容卿甚至动用了整个太医院的御医,都没什么用,最后把靳疏影叫回来了,才捡回来一条命。公孙容卿当即下令,丞相之职由景王代行。而丞相府也对外宣布,由于丞相卿子欢病情比较严重,谢绝来客的探访。
“好烦喔,还得偷偷摸摸地出来,搞什么啊?”黑夜中,一男一女背着包袱在翻丞相府的围墙。
“嘘,小声点,”男的立刻捂住了女的嘴巴。
“知道了,卿子欢,这种爬围墙的事我可从来没有做过呢。”陆小白踩在卿子欢的肩膀上跳了下去。
“快走,”卿子欢紧接着也跳了下来,拉着陆小白就跑了。
东镜王宫
“母亲,”从进去见徐榆的那一刻,我整个人都似乎从没有过的放松。
徐榆正在跟九音说着什么,听到这一声母亲,身子有些机械性的回了回头,“怎,怎么,”
“呵呵,”我看着她那样子,心里好像变复杂了,“对不起,明明小时候的记忆已经回来了,我还是用了好几天的时间才接受这一点,抱歉。”
“没事,没事,”她跑过来拉着我的手,两眼似乎要流出眼泪了。“对不起,是该我说对不起的,你小的时候我没保护好你,对不起。”
“没事,我从来没有怪过你。”我放开她,“相反的,经历的越多,懂得东西也会越多,这样的人生才会有意义不是吗?”说着说着我自己都快哭了。
“好了,好了,你们俩都别哭了,现在一切都回到了正轨就是好的。”墨壑在一旁看不下去了,因为他心里总是想着别的事情要说。“我想,”正要说的时候,背后突然来了一只鸽子。
“这是?”好像是墨壑的鸽子,看样子,是发生什么事了。
墨壑打开鸽子上的信笺,上面只写着两个字,“信阳”
“卿子欢的字迹,”我认得上面的字迹,曾经卿子欢教过小白用毛笔写字,小白写给自己看过。
“还真省笔墨啊,”墨壑神色似乎有些透露着些许不快,“真是及时啊,不偏不倚这个时候来。”
“看来他已经行动了,是吗?”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信阳这个地方处在千流和北漠之间,而这信中就这两个字,其中的意思不言而喻。
“看来我们也得快点启程了,小世,”
“信阳?”徐榆若有所思嘴里念叨着两个字。
“怎么了?这个地方有什么问题吗?”看她的样子似乎这个地方有些特殊。
“没什么,你们这是要走吗?果然是女大不中留啊,一认完母亲就跟着别的男人跑了。”徐榆假装生气的在一旁坐着。
“额,就是一段时间,没多久,等事情解决的时候,我就回来。”看着她生气的样子,难不成要我撒个娇?
“要不,你就别去了,”墨壑本就不想让我参与过多这些事,不过似乎每次都把我卷进来了。
“要去一起去,不让我去,那你也别去了。”就知道这家伙这个时候会把自己丢下。“这次,北漠的事我感觉与自己,与东镜有关,这次我一定要跟你去。”
“好吧,你执意要去的话就去的话,”徐榆从身上拿出了一块令牌,上面写着个火字。“必要的时候,拿着这个令牌去找风烟阁阁主,她会帮你们的。”
“风烟阁?”墨壑把令牌拿过来看了一下,“风,火,伯母您是?”
“风烟阁曾经的另一位阁主,不过这都是陈年往事了,别提了。”很显然,徐榆并不想说太多。
“什么风烟阁啊?”我听着云里雾里的。
“没什么,只是些江湖事而已。”墨壑拉着我就准备走,“我们都会照顾好自己,还请您放心。”
“什么啊?走那么快干吗?”
“保护好自己,臭小子,要是我女儿有点什么事,我绝不放过你。”只听到后面我母亲警告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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