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壑,我进来了啊,”公孙容卿推开门,小心翼翼地扫了一眼,墨壑正蹲在墙角,眼神没有往日的光彩,有些呆呆的。“有封信,时世叫我给你。”墨壑依旧是没反应,估计是想着容卿是骗他的。
“给,”容卿从怀里掏出来一封信,上面写着墨壑亲启,“这是她出事前交给我的,她早就知道了会发生什么,所以她早就做好准备了。”墨壑慢慢地抬起头,伸出手小心地接过那封信,看了一下上面的字,眼睛一下就亮了,赶紧打开拿出信,手颤抖着快速地打开信。
“墨壑,时光荏苒,时间犹如白驹过隙,一点一点地流失掉,在这几个月的时光里,谢谢你,虽然时间很短暂,但是最重要的是美好的记忆。即使将来的一段时间我暂时离开你了,你也一定不能悲伤,不要自暴自弃,你要知道,你的责任是什么,你不要忘了,千流是我们俩的家,我们俩共同的家,我不在的这段时间,你可不能把我们俩的家给弄丢了,小心我回来的时候揍你哈。”
“家?”墨壑合上信,若有所思地看着眼前,“我真是笨啊,小世怎么会不要我,自己一个人先走呢?”墨壑马上站起来,“我一定会守住的。”一说完就跑出去了。
“王爷,这,”仲席感到很奇怪,
“找人伪造的,技术不错。”容卿蹲下来看着地上的信封赞赏道。
“可是这样不会被四王爷发现吗?”
“会,只不过不是现在,”容卿立刻站起来,“走,时间紧迫。”
“是,”
千流与东镜边界的镇安
“怎么样了?”时凉镜一直在边境等着,等着他们自相残杀的那一天。
“回主子,公孙容卿和公孙墨壑躲在了池墨军军营,公孙北年率领了十万人左右围攻他们,怕是,”
“哼,没那么容易,不过,这个时候倒是一个好机会。”
“您的意思是?”
“公孙北年不是还调了一部分人到西北边境吗?这个时候他又专心攻打着他那两个弟弟,我这时候不行动什么时候行动,”
“是,属下这就去集结人马。”
“你这雄心壮志倒是一点都不像当年啊,”门口突然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
“什么人?”时凉镜有种不好的预感,这声音听起来好像一个人。
“我本来还想去军营的,可是我还是想来拜访你这位故人的,”徐榆直接就闯进来了。“你这些士兵还真是不禁打,”徐榆揉了揉自己的筋骨,一副要开打的样子。
“你,怎么是你?”时凉镜吓得一下子瘫坐在椅子上。“你不是已经死了吗?”
“怎么?我不能回来吗?弟弟,”徐榆找了把椅子坐下来,简直不能再霸气了。“有些事情是不是该算算了?”
“来人啊,给我把这妖女抓起来,”时凉镜顿时吓白了脸。
“不用了,我既然能进来,你就应该他们对于我来说,不是什么。倒是你,”徐榆站起来,径直走到时凉镜的面前。“当初你对我和我女儿做的事是不是该算算啊?”
“你以为我会怕你啊,”时凉镜坐直,抖了抖自己的衣服,“你家族的能力不是过了四十就会慢慢消退吗?”
“是,是会消退,但是你以为我们会没有办法吗?你要不要试试啊?”徐榆伸出手来,一副要杀死他的样子。
“哈哈,徐榆,你把责任都推给我,那你自己呢?你自己就没有责任吗?你敢说,造成今天这局面你自己没有一点责任吗?”时凉镜站起来,大声地吼着,简直像个疯子一样。
“责任?呵呵,这里面的事情你真的了解吗?”
“了解?何需了解,当年我哥杀了我妻子,而你呢,还帮助我哥杀我妻子,不仅如此,当初你给我们时家做的那些蒙羞的事,你忘了吗?”
“当初明明是你妻子盗取东镜的军事秘密,杀了东镜的一名将军在前,时乾他才会动手的。对于让你们时家蒙羞的事是我对不起时乾,但是是我一个人的事,你不用针对我们全家人吧。”
“呵呵,胡说,都是一派胡言,看我不杀了你这贱人。”时凉镜举起一把匕首就朝徐榆冲过来,不过被她躲过去了。
“时凉镜,我真的很想杀了你,之前一直看在时乾德面子上,我一直在犹豫,不过好像现在似乎不用犹豫了。”徐榆闭上眼睛,举起双手,一把剑突然飞过来,直接插入时凉镜的心脏,鲜血喷涌而出。
“徐榆,你这贱人,”时凉镜捂着胸口倒了下去。
“这么久不用,有点生疏了。”徐榆看了看自己的手,似乎有血流出来。“得抓紧时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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