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公孙容卿和仲席化装易容成太子和他手下的人,一路上用从太子公孙北年那偷来的令牌,找到了千流皇帝公孙风鹤的住处。
“父皇,父皇,”公孙容卿走近大殿内,却不见公孙风鹤,“不是说在这吗?”公孙容卿质问仲席。
“没有错,属下查明是在这。”他仲席对于这些事从来没有出过错的。
“父皇,父皇,”公孙容卿依旧在找着,好像在床上有个人,“父皇,父皇,”公孙容卿赶紧跑过去。
“咳咳,”公孙风鹤捂着嘴巴一直在咳。
“父皇,你怎么了?”公孙容卿给公孙风鹤盖好被子。
“是你这逆子啊,你怎么来了?”公孙容卿现在是以公孙北年的样貌进来的,被公孙风鹤认成了公孙北年。
“我是容卿啊,我易容成了二哥进来的,你听我的声音。”
“容卿?你怎么来了,那逆子不是不让你们进宫来看我吗?”
“进不来我也得想办法进来啊。”
“你们得小心点啊,现在朝廷已经差不多被那个人控制了。”
“我知道知道,父皇你先养好自己的身子要紧啊。”公孙容卿握紧公孙风鹤的手。“父皇,看你这样子,是不是二哥对你做什么了?”
“没事没事,墨壑回来没?”
“还没呢,不过也就在这两天了,父皇放心吧,我们一定会把你救出去的。”
“不用了,不用了,那逆子竟然在这么短的时间掌控千流,而我们竟然毫无察觉,你们千万要小心啊。”
“知道,我和七弟一定会戳破二哥的阴谋的。”
“容卿,你过来,”公孙风鹤让公孙容卿靠近一点,“那把钥匙不是什么开启千流的军队的钥匙,调动千流军队靠的是军心,得军心者得天下。”
“什么?那那是什么?”几个国家的人争先恐后,争得头破血流的,到头来竟然是这样的。
“呵呵,她也该醒了,”公孙风鹤苍白的脸上突然笑了笑,“这个地图你拿着,交给墨壑和时世,那里有他们想找的答案。”公孙风鹤从怀里掏出一张纸,已经发黄了,想必已经很多年了。
“好的,”公孙容卿没多问,直接拿过来收好了。
“你们快走,被人发现就糟了,”公孙风鹤稍稍起身推公孙容卿走,“快走啊。”
“父皇,你保重,一定要等着我们。”公孙容卿赶紧起身离开。
“徐榆,我好像该走了,你也该回来了,对不起,”公孙风鹤闭上眼睛一滴眼泪缓缓地流下来。
“仲席,之前本王找你查的关于东镜的事怎么样了?”回王府后,公孙容卿一直盯着那张地图。
“属下并没有查到什么有用的线索。”
“本王可以理解为你偷懒了吗?”公孙容卿盯着仲席,“没那个可能,还是先等七弟回来吧。”
“王爷,有一件事不知道该不该说,”
“说,吞吞吐吐干嘛?”
“当年,西照皇帝顾溪,当今圣上,前东镜王徐榆还有秋风是同门,据说但是圣上,顾溪和徐榆还有一些关系。”
“关系?”
“王爷息怒,属下这是从一个朋友那里打听过来的消息,他也不是很确定。”
“没事,小道消息有时很有用的,你先下去吧。”
“是,”
“关系?连仲席都打探不到,看来这其中应该有秘密。”公孙容卿看了看桌子上的地图,似乎一切都要呼之欲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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