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儿啊,这段时间你怎么样了?”一切似乎都发生地太快,她这个做母亲的都没来得及告诉她,现在只能握着她的手道歉。“有些事情我和你爸一直瞒着你,对不起。”
“什么事啊?妈,你说,我不会怪你的。”看着眼前这两个年过半百的父母在这热泪盈眶哭着我心里真不是滋味。
“你不是我们俩的亲身女儿,是几年前有个七八十岁的老头背着你来到我们家,说是你的亲身父母出了事,没法抚养你,让我们照顾你,而我和你爸爸这辈子也没有生养儿女,也就答应下来了。”
“这事我早就已经猜到了,”这段时间他们总说我是什么东镜郡主,时凉镜是我叔叔,还有那个什么时谦夜。“那那个人还有没有说其他的?”
“哦,当初说你不记得你亲身父母了,而你的身世倘若被他人知晓了,难免会被不怀好意的人利用,所以告诫我们万万不能泄露你的身世。所以把你领养回来后,我和你爸也就搬家了,和那些亲戚朋友差不多也断绝了联系。哦,对了,那个人还给了我们一条特殊的项链,说来也奇怪,那项链竟然没有项坠,他说这项链等到了一定的时间在给你。”
“是这个吗?”我拿出那条项链给我妈看,“项坠已经找到了。”
“是吗?太好了,找到了就好。”
“伯母,那当初那个人有没有告诉您他姓名啊?”一旁长久没说话的墨壑终于问了一句,眼前发生的事告诉他绝非那么简单。
“这倒是没有,不过他穿的衣服好奇怪,好像是那种深居山林的老者一样,对了,好像还带着些许的药味他身上。”
“药味?”墨壑仔细盯着靳疏影,上次靳疏影他师傅给小世看病时说过,是他救了小世,他和当初的东镜王是师兄妹的关系,“想必是你师傅吧。”
“那怎么了?”靳疏影很不快地说道,搞得他像是个罪魁祸首一样。
“有时间还是见你师傅一面比较好,”
“见他老人家?那估计得明年了,你知道的。”
“我可不管,本王要见到他,”墨壑嘴角一笑。
“别对着我笑,墨壑,”这种笑很是让靳疏影有压力感,像是被他算计了一样。
“呵呵,靳大夫,不错喔,你很合适做这事。”突然之间好想大笑,看到靳疏影那样子。
“切,就知道挖苦我,”靳疏影干脆脸看向别地。
“靳疏影,小世中的毒?”墨壑一直想问他这件事。
“昨晚没吃药不要紧,我们安顿下来再说吧,哼。”
“毒?小世,你这是?”母亲拉着我的手,左看看右看看,“怎么了?”
“有什么事可别瞒着爸啊。”我爸那个人少言的人终于说了一句。
“没事没事,我这不是好好地跟你们说话吗?”
“放心吧,她没事的,”墨壑也在一旁说道。
“对了,我们接下来去哪儿?”我向墨壑使了个眼神,强行把话题移开。
“钥匙已经拿到了,以最快的速度会千流吧,不过我们得小心点,不走大路,走小路。虽然公孙北年明面上还没对我和四哥做什么,但是我们身上有钥匙,一定要小心点。”
“好,”靳疏影突然把墨壑拉下马车,“你跟我来,有事和你说。”
“你们先走吧,”靳疏影向赶车的人说。
“怎么了?神神秘秘的,还把我拉下来。”
“关于时世的事,你到底怎么想的?”
“什么怎么想的?”
“你可别跟我打马虎眼,现在我师傅救了时世,把她送到了另外个时代,在东镜的时候,时谦夜说的话,什么他母亲的死也跟时世扯上了关系啊之类的,在那个洞里的时候,为什么时世手里的剑可以打开那个机关?这一切,不要跟我说你没想过为什么。”
“想过啊,不过我怕结果不是我们想的那么简单,那把剑是我在晋北的时候买的,说是西照一名舞姬叫风照歌的留下来,西照的剑可以打开东镜至宝的安放之地的开关,只要想想就觉得这其中的问题必然引起西照,千流,东镜甚至是漠北的纷争。”
“所以呢?”
“我记得当初小世在西照待过一段时间,所以顾元才会认识她。”
“你怀疑她?”
“没有证据我不会私自就下定论的,不过我有种预感,父皇,你师傅和当初的东镜王,这几个人之间应该关系不简单。”
“呵呵,这世间的事很难说的,墨壑,”靳疏影倒是很有感慨,“当初师弟的事,也像这样。”
“你,想怎么办?在树林里,你们都没有互相打个招呼。”
“我先走了,去找师傅,”靳疏影笑了笑,好像有种松了一口气的感觉,“告诉初一,别太想我,”靳疏影挥了挥手。
“真快,就到这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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