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心很痛?”时凉镜坐在椅子上,屋里没有点灯,看不清他的表情,也看不清屋里的人。
“还好,不过,我早已经把我推向地狱了,心痛不痛又有什么关系呢,父亲,”说话的正是时凉镜的儿子时谦夜。
“哈哈,你知道吗?儿子,你说的话很奇怪呢。”
“爱恨兼有,自从当初母亲死了就开始了,你觉得我的想法怎样?我亲爱的父亲。”时谦夜的话里满是对时凉镜的不满和挑衅的意味。而时凉镜没有说什么,转身直接走出了屋子。
“妈,妈,”我自己好像回到了老家,可是街道上一个人都没有,我一直在向家的方向跑着,明明距离好像有点远,我却一点都不觉得有跑步的感觉。
“小世,”突然母亲在背后喊着我,我回头一看,她正在冲我招手,“妈,”我赶紧跑过去,可是突然时凉镜突然出现了,拿着一把匕首指着我妈的心脏,逼我说出钥匙的位置。
“要母亲还是要钥匙,你自己掂量着吧,时世。”
“什么钥匙啊?我真的不知道。”
“不知道是吗?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说完,他就立刻刺向了我妈的心脏,满身的鲜血的场面似乎在我脑海中停止了,时间停止了流动,“妈,”我大叫了一声,睁开眼,才发现自己正躺在床上。
“小姐,小姐,您没事吧?”突然初一冲上来,
我捂着胸口,觉得胸口好疼,不过身上被时凉镜打的伤好像不那么疼了,“小姐,你没事吧?”初一把我扶起来坐着,“刚刚是做噩梦了吗?”
“你是谁啊?”眼前的这个人是认识自己吗?
“奴婢是初一啊,您不认识我了吗?”初一跪在床前,两眼泪汪汪地看着我,“他们这是对你做了什么吗?怎么会这样啊?”
“预料之中的事,”靳疏影打着哈欠走了进来,“事发突然,还请时小姐别怪我半夜闯进来了。”靳疏影本在偏殿睡得好好的,被时世那么一叫吵醒了。
“你是?”这个人好像也认识自己,为什么自己对他俩好像没有记忆。
“靳疏影,”
“靳 疏影,”我念着这个名字,好像上次在牢里时凉镜提过这个名字。“我是不是认识你啊?”
“认识啊,”当初差点被自己判死刑,时世当然对自己有点印象。
“认识,那问你件事啊,你认不认识一个叫公孙墨壑的人啊?”提起这个名字自己胸口好像就有点疼。
“认识啊,他是你夫君。”靳疏影很惊讶,她竟然对墨壑那家伙还有点记忆。
“夫君?我什么时候结婚了?”
“别纠结这个了,我来给你把把脉,”靳疏影走过来坐下,“把手伸了出来。”
“哦,”
“你这段时间有没有碰到什么人?”他边把脉边问我。
“时凉镜啊,哦,还有你们,”
“没有其他的人吗?”
“其他人?哦,还有顾元,欢依,”
“什么?顾元,”靳疏影突然站起来,“你遇到他到被时凉镜抓走了,这段时间大概有多久?”靳疏影突然有种很不好的预感。
“好像,大概五六天而已吧,不过我也忘了。”
“这么的短时间,”靳疏影若有所思地看着我。
“我好困喔,我想睡觉了,”初一马上扶着我慢慢地躺下来,不一会儿,就又睡着了。
“靳大夫,你这是怎么了?”初一转头看了看靳疏影,好像有点不对。
“是沐花,是师弟,我没想到他还会用这种毒药。”
“沐花是什么?师弟?”初一满是疑问。
“时世中的毒是沐花,我师弟的杰作,怪不得我觉得在哪见过。”
“沐花,可有的解?”
“沐花的药性极快,几天的服药时间就会让人中毒,而解毒却很慢,而且,服用解药的时间有点让常人难以理解。”
“什么时候?”
“丑时一刻,”
“啊?人家服药的都是饭前饭后或者睡前,沐花的服药的时间怎么会是半夜。”
“这是师弟发明出来的毒药,我也不知道。”靳疏影两手一摊坐在桌前。
“那解药呢?”
“我会解决的,不过她的记忆在三天内是不会回来的,时凉镜那边,我想想办法。”或许只能再向他拖个三天了。“不过,有一点初一你必须记住,千万别让她整天这样睡下去,至少减少个一两个时辰。”
“啊,这是。”
“我怕她这样睡下去,会醒不来了。”
“啊,什么?”
“五六天的时间的摄入量,已经很大了,而且这段时间,你也别跟她提起王爷,沐花的另外一个表现便是想起记起一些,比如说亲人,爱人的比较不想忘记的事情,便会心口痛,那感觉不是你能想象的。在记起来了,她自己自然就会知道的。”
“好的,”
“你先睡吧,我先出去了。”靳疏影走了,留下初一一个人望着床上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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