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媳妇,你看咋样?”卿子欢带着十几个人以最快的速度从山上砍了这些不大不小的木头,可累死他了。
“应该可以吧,”陆小白上前看了看,以前只听时世说过简易的这种类似于滑翔伞的制作,可实际上她俩好像都没动手做过。“呆子,这看起来有点像飞行棺材啊,应该很危险,要不我们还是。”
“不能放弃,无论付出什么代价,本王必须以最快的速度到达西照都城,”墨壑带着一些工匠不知道什么时候过来了。“你们尽管动手做。”
“可是,这里离西照都城毕竟也有那么远,而且时间紧迫,我可不敢趁着时世不在,把你的危险置之度外,我还要我这条命呢。”显然,看小白嘟着嘴是不愿意的,
“媳妇,你过来,”卿子欢把陆小白拉过一旁来,“你到底是怎么想的?”
“我提议出来的时候我也没有仔细想,但是如今想来,还是有一定危险的。”
“那你有没有想过,时世对于墨来说有多重要,而且把她独自留在都城,倘若顾元安然无恙地回去了,恐怕等墨壑到那,时世早就是他顾元的皇后,倘若他死了,西照无主,加上时世的特殊身份,恐怕到时候也只有任他西照随意宰割的份了。”
“好像很有道理喔,”陆小白听地都懵了。
“所以这件事就别纠结了,抓紧时间要紧,”卿子欢又把她拉过去。“墨壑,我们开始吧,”
“你们去找些布来,要那种最牢固的,”中国13世纪出现了这种可以带东西带人的滑翔伞,这里居然没有,这可难为死她了,早知道当初就买一些这样的东西过来了。
“太医,怎么样了?”时世的叔叔时凉镜问。
“主上,郡主似乎被人下了药,至于是什么,臣就不知道了,更别提解药了。”
“混蛋,真不知道养你们这些人做什么,”时凉镜踹了一脚过去,“给我滚,”太医赶紧拿上东西走了。
“给我去找靳疏影来,”时凉镜吩咐道。
“靳疏影?好像在哪听过?”我躺在床上,好像想起来一些什么,可是也只是些转瞬即逝的记忆而已。
“可是主子,他可是,”一旁的人好像有所顾忌。
“为今之计,也顾不了那么多了,快去。”
“是,属下这就去,”
“你的运气也太好了,不过等我把靳疏影找来,可就没那么幸运了,”时凉镜突然走过来,把我从床上拉起来,捏着我的下巴说道。
“啊,”下巴传来的疼痛让我叫了一声,这家伙到底是谁呀。
“你倒是很像你母亲啊,”
“我母亲?”
“我忘了,你好像什么都不记得了,我跟你说啥都没用啊,”他突然把我放开了,转过身去,不知道在想什么,“来人,给我那条鞭子来,”
“你要干嘛?”我突然有种很不好的预感。
“干嘛?你跟那母亲就是一个样,顾元为了你,放弃了十万人马,公孙墨壑为了你,深陷劲淮山,以五千人对战十万人,哈哈,当年你母亲也是,几个人为了她,弄得这世间一直不太平,而我那个唯一的哥哥更是因此而死,”时凉镜突然面怒狰狞地看着我。
“公孙墨壑,这个名字好像,听起来好像有点疼,”之后胸口就是一阵钻心的疼。
“主子,”门外的侍卫递过来一根鞭子。
“什么母亲啊?”他没有回答,直接一鞭子打在我身上,“啊,”之后身上就是一阵火辣辣的疼,
“我叫你想不起来,说,钥匙在哪?”时凉镜像是发疯了一样,一直问我钥匙的事。
“我不知道什么钥匙啊,”之后他问我一次,我回答一次不知道他就打我一次,也不知道过去多久,我现在只知道身上好疼,白色的衣服已经被血染红了,疼得我已经不想回答了,任他在一旁打着。
“罢了,”时凉镜好像打累了,一只手扶着桌子,“今天就先放过你,哼,一定要尽快想起来,否则,你自己清楚,”留下这么一番话,时凉镜就走了。
“公孙墨壑,这个人是,”我傻傻地趴在地上,脑子里只记得刚才他说的这个名字,这儿名字好像在哪听过,而且一想起胸口就好疼,而且好像有点困,我抿了抿嘴唇,好像有点咸,拿手摸了一下,原来是血。“好困喔,公孙墨壑,”也不是怎么了,快睡着的时候,竟然是叫了这个陌生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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