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好渴喔,欢依,”也不知道睡了多久,突然间觉得好渴,“欢依,欢依,”叫了一会没人应答,我摸黑起来穿好鞋子,“欢依,”我只能靠记忆找桌子,“啊,”好像是脚碰到了桌脚,疼死我了,我正准备拿杯子倒水时,后背好像被人打了一棍子,剧烈的疼痛让我失去了意识。
“看来顾元那家伙的防备也不过如此吗啊,”来人把棍子一扔,直接背着人就准备走。
“就这么走?也不大声招呼?”欢依也不知什么时候站在门口。“想来就来,想走就走,你当这是你家啊!”欢依拔出剑指着他。
“不是不在吗?”
“我不是在这吗?再说,有把人带走的道理吗?”该死的,睡地沉了点,就出事了。
“哼,”他把人放下,“想怎么样?”
“人留下,至于你,给我有多远滚多远,”
“我可没那个兴趣,”一说完,两个人就打起来了,欢依虽是顾元特训的暗卫,但是对方的实力好像与她不相上下。随着两个人越打越久,欢依的体力有些不行了,房间里也是一片狼藉。
“小姑娘,我可没时间跟你耗,你保重,”来人把人直接扛起就往窗户里跳下去了。
“混蛋,站住,”欢依也往窗户上跳下去了,可是就怎么一眨眼的时间人就不见了。“人呢?”欢依一时间不知所措,她竟然把主子最重要的人给弄丢了。
“欢依,”闻讯赶来的李将军带着大队人马到了。
“你也太慢了吧,人已经跑了,”欢依责怪道。
“那小姐呢?”
“劫走了,”
“那怎么向皇上交代啊?”要是他知道了,估计他们的人头就会保不住了。
“皇上现在到哪了?”
“已经到辎乐了,”
“刚才那个人应该没那么简单,似乎不是公孙墨壑的人,我们千万不能自主行动,还是先和皇上会合吧,看下一步该怎么办,”刚才和那个人交手的时候,好像看到了东镜皇室护卫的影子。
“那她不会有什么危险吧?”
“放心,短时间不会有的,”如果是东镜的话,那么应该是想从时世手里得到什么,在短时间内是不会有什么事情的。“走了,别磨蹭了,”之后他们一群人半夜就离开了骥清。
第二天上午,墨一行人到达了南渠。
“王爷,”于东耀一大早就在城门口等着。
“怎么样了?城内。”墨看了看,城内百姓都在收拾。
“回王爷,死伤二十来人,共歼敌军一万人,敌军已经往北逃离了,我们保住了南渠。”
“好,你和将士们尽力帮助百姓恢复家园,另外,皇陵有没有受损?”
“回王爷,我们来得及时,皇陵并没有受损。”
“墨壑,你就放心吧,”卿子欢在一旁忍不住了,“我们先进城吧,饿死了,”卿子欢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好久没吃东西。
“呆子,你就知道吃,凡事都有个轻重,懂不懂?”陆小白在一边抱怨着,其实她真正想说的是,为什么他不问她饿不饿?要不要吃东西?
“哦,知道了,”卿子欢在一旁委屈巴巴的回答。
“那我们进去吧,”墨领着一行人浩浩荡荡进了城。
“额,好疼啊,”一醒来,后背就疼的要死,我忍不住动了动肩膀,可是动都动不了。这才发现自己被绑在了凳子上。
“醒了,”几个侍卫关上门就走了。
“你是?”来人我并不认识,但是好像他认识我一样。
“不认识我吗?”对方坐了下来,拿了杯茶,“不过,你也应该不记得了。”
“嗯?”我现在心里充满了疑问,眼前的这个男子是谁,这里是哪里,自己为什么会在这,对方想干嘛。
“那么多年了,我终于见到你了,孩子,”对方一直不紧不慢地说着。
“你到底是谁?你还没回答我,”
“你的叔叔,现任东镜的掌权者,”
“叔叔?我哪有叔叔啊,”我记得父亲好像只有一个哥哥啊,没有弟弟啊。
“呵呵,这个问题不用纠结,我只问你一件事,钥匙在哪里?”
“钥匙?什么钥匙啊?”
“能够调遣千流军队的钥匙。”
“我不知道什么钥匙,”我现在真的是一脸雾水,突然把自己绑来,又突然问自己要钥匙。
“什么事啊?”
“罢了,今天就到这吧,来人,”门一打开进来一个士兵,“松绑,”
“是,”终于松绑了,看着那个士兵给我解开绳子,我突然有种解放的感觉。
“以后加派士兵保护她,谁都不能靠近,”
“是,”那个自称我叔叔的人一说完就走了,
“什么人啊,把我绑来这里,欢依不知道急成什么样了,怎么办啊。”那个人应该是想从我身上得到那个所谓的钥匙,要是得不到不知道会出什么事。
“给我去找个太医来,给我仔细检查,看这臭丫头是不是脑袋出什么毛病了,”一出来,叔叔景颂就吩咐说,“另外,给我加快回东镜的速度。”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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