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到家了吗?”我好像睡着了,醒来时就睡在公孙墨壑的怀里。
“到了,你要是困,再睡会,”墨壑摸了摸我的脸说道,这男人怎么那么喜欢摸脸,捏脸,摸头啊,我下意识地摸了摸我的头和脸。
“不睡了不睡了,”估计是今天起的挺早的吧。
“我抱你进去吧,”一说完,他就抱着我下了马车,“人来了没有,”
“回王爷,已经在因石阁候着了,”于东耀说。
“好,”说完,就抱着我回卧室了。
“我的七王爷,这么急把我叫来什么事啊?我可差点累死我心爱的小七,唉,可心疼死我了,”还未进屋,就听见一声调侃声。
“这是谁啊?”突然出来一个白衣男子,虽然长得很好,但也仅仅是好,身上有着很浓的药香,想必就是靳疏影了。
“滚开,”公孙墨壑怒斥一声,然后抱着我小心地放到床上。“快点,看看她,手总是冰凉”墨壑转身对靳疏影说。
“好的好的,命总是那么苦,”他小声抱怨了一句,径直向我走来,我乖乖地把手伸出来,让他把脉。
“姑娘,这种情况有多久了,只有冬季这样吗?”
“有几年了,一年四季都是这样,”听我这样说,感觉公孙墨壑都要冒火了,“还说没事,那么久了,还没事吗?”公孙墨壑大声吼着。
“对不起,”听他那么大声吼着,我都不知道说什么了。
“墨壑,没多大事,可能只是有点气虚,我开几服药调理调理,不过,”靳疏影突然停住不说了,“不过什么,你倒是给我说啊。”公孙墨壑真的是想打人了。
“这位姑娘的身体,”靳疏影停了停,“这么说吧,这姑娘的脸色苍白,手脚常年冰凉,而且她的心脉不太正常,心跳跳动得过于缓慢,慢得甚至与,”还没说完,公孙墨壑一拳打过来,“靳疏影,你是不是病了,小世世不是在这吗,好端端的在这吗,你竟然跟我说她与死人无异,你是不是疯了。”
“与死人无异,”我有点懵了,之前母亲一直不让自己参加体育活动,大学里的体育都没有选修,她总是说,是车祸的影响,让我自己注意点。可母亲也没说自己像个死人啊,当初高中,大学体检时也没有说什么啊,这到底是什么情况。
“不过,也可能是我诊断错了,怎么可能与死人一样啊,”靳疏影立即回答说。“我回去找我师父一趟,问问他。”
“小世世,别怕啊,”公孙墨壑抱着我说,“靳疏影,如果是真的,你一定要找到治疗的办法,否则我一定踏平幕药谷,”
“是是是,那我先走了,”说完,他一溜烟就不见了。
“墨,我没事,这么长世界我不是都好好的吗?”我推开他看着他说。
“对,我们家小世世才不会有事呢,”公孙墨壑稍稍笑了笑,“还睡吗?刚才你好像很困。”
“不睡了,现在好像该吃午饭了,”我看了看窗外。
“好,我们去吃饭,小世世要多吃点喔,”公孙墨壑蹲下去,“上来,”
“好,”我爬上他的背,“墨,要是有一天我被你惯得连走路都不会了呢?”
“那我背你,”
“要是你老了背不动呢?”
“你这意思,是决定了跟我在一起一辈子喽,”公孙墨壑听出了其中的意思,我脸顿时一红。
“我会背你到死,背你到老,即使老了背不动,你在哪,我就在哪,”还没来得及我多想,他就说了这么一句。
“呸呸呸,不要随便把死挂在嘴边。”我赶紧捂住他的嘴巴。
“好,”公孙墨壑郑重地回答了这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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