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壑,真的挺得住吗?”公孙容卿真的很是怀疑,墨壑的身体受不受得了。
“没事的,真的。”墨壑捂着嘴巴咳了一声,苍白的脸上,细长的刘海因为些许的汗水散落在额头上,一双深褐色的眼眸却总是充满了阳光一样。
“你知道吗?你越是这样,我心里就越是担心你。”
“我真的没事,冷静会让我变得更有力量,不是吗?”墨壑笑了笑,握了握公孙容卿的手。
“快到了,你再眯会吧,到了我叫你,”公孙容卿给墨壑盖好了一床毯子。
“好,”
“顾元,你的伤应该好的差不多了,”今漠给顾元检查了一下,幸好这几天没怎么去哪,一直在休养。
“该去千流都城了,”顾元穿好衣服,准备行动。
“顾元,这次你去吧,我就不去了。”今漠突然转身收拾桌子上的东西,“那地方我不太想回去。”
“你,还是没放下吗?今漠,”从顾元认识他开始,就没看见他回去过千流,准确说来,应该是千流都城。“罢了,不去就不去吧。”
“不过,我再问你一次,真的值得吗?”
“废话,回答过一次的问题我不想再回答。”
“好,我等会回房间收拾东西就走,如果你以后要找我,老地方见。”
“好,谢谢你,今漠。”
“不谢,”今漠挥了挥手离开了。
“欢依,”顾元叫了一声。
“属下在,”欢依立即从屋顶上下来了。
“怎么样了?”
“回主子,公孙墨壑和卿子欢等人早上被太子公孙北年伏击,他们几个身受重伤。”
“什么?那她呢?”顾元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人呢?”顾元大吼了一声。
“被公孙北年绑走了,具体情况不得而知。”
“什么?”顾元把欢依拉起来,“一点情况都没有查到吗?”
“没有,皇宫里,太子府,属下都查了一遍,没找到。”
“该死的,公孙墨壑,人交给你,你就是这样给朕保护的。”顾元转身把凳子踢翻了。
“主子,属下在七王爷府看到了太子的人,似乎是来传信的,四王爷和七王爷似乎不在。”
“什么消息?知道吗?”
“属下没能知晓内容,不过照属下看来,公孙北年现在还没能得到钥匙,应该会时小姐来威胁公孙墨壑,而这个时候,公孙墨壑他们身受重伤,这个时候再适合不过了,所以那信应该就是下最后通牒的。”
“欢依,通知下去,现在立即秘密赶往千流都城,随时准备好。”
“是,”
“墨壑,醒醒,”公孙容卿小心地拍着墨壑。“我们已经到了,”
“怎么快吗?四哥。”墨壑小心翼翼地掀开毯子。
“我扶着你吧,”公孙容卿很小心地扶着他下了马车。
“这是什么地方啊?”墨壑看了看眼前,说实话,很荒芜,眼前就一破茅草屋,“去看看吧。”
“好,”公孙容卿小心翼翼地扶着他,幸好脚上没伤到,要不然得背着他了。
“请问,有人吗?”墨壑试探性地问了问,“有人吗?”
“这地方,会有人住吗?”公孙容卿左看右看都不像是有人住,或者是有什么秘密啊之类的。
“谁啊?”突然一衣衫褴褛地老婆婆出来了,“找谁啊?这里已经很久没人了。”
“婆婆,请问一下,”墨壑心里顿时一惊,慢慢地走过去,“请问,你是这房子的主人吗?”
“你找谁啊?”对方似乎很是警惕,并没有直接回答他的问题。
“哦,是这样,我父亲交给我一张地图,地图显示的位置就是这儿。”墨壑不紧不慢地回答这。
“你父亲?谁呀?”
“公孙风鹤,”
“哼,是他啊,”那老婆婆冷笑了一声,“他怎么会告诉你?”
“我也不太清楚,所以才来这里看看。”
“那还有别人吗?”
“还有时世,”公孙容卿突然开口说道,“只不过,她现在有点事来不了。”
“时世?你说的是东镜郡主时世吗?”老婆婆突然变得很是激动,拉着公孙容卿问。
“是啊,婆婆你认识吗?”公孙容卿突然感觉好像打开了突破口一样。
“那孩子,怎么样了?现在怎么样了?”
“她还好,放心吧,婆婆,”墨壑向容卿眨了眨眼。示意他别乱说。“就是她今天有点受凉了,没让她来。”
“只要没人追杀她就好,那孩子,命运如此,还请那你们能够多多照顾她。”
“这是一定的,不过,话说回来,婆婆您是?”
“我呀,我是当年东镜王徐榆的侍女。”
“侍女?那您怎么会在这里?还变成了这幅模样?”公孙容卿很是奇怪。
“当年,她出事后,郡主她叔叔就一直派人追杀我,我一路流落到了千流,被你们父皇所救,并且奉他的命令,守护这里。”婆婆看了看背后的这所破草屋。
“这里有什么啊?还得守护。”
“呵呵,这里只不过是个障眼法而已,我穿成这样,也不过是为了别引人注意。”
“这里,是不是与小世有关?”墨壑看了看这茅草屋,“父皇当年是不是与东镜王有什么?”
“这个不急,东西你带来了吗?”
“东西?是那个钥匙吗?”墨壑从怀里掏出来,“因为太过于重要了,我一直带在身上。”
“太好了,有了这个就好了,有了这个她就能醒了。”
“啊?什么意思啊?”他们两人都很惊讶,这东西还有医疗作用?
“你们俩跟我来,”婆婆领着两人来到房屋的西北角,把那些杂草清理了一下,马上就露出砖块来。
“这里还有暗道吗?”
“呵呵,你们跟我来,”婆婆慢慢地移开那块砖。
“墨壑,你这,”容卿很是担心他,
“不要紧的,”婆婆突然站起来,拉过墨壑的手,她的手慢慢地扫过墨壑的手臂,肩膀,最后停留在他的胸口上。“好了,没事了,”
“墨壑,”容卿赶紧问问他还好吗,
“好像,”墨壑动了动自己的手臂这些地方,“好像不痛了,”
“呵呵,看来老了也没影响我的功力啊。”
“婆婆,这是?”墨壑感到很是惊奇。
“东镜的事,你不懂的,”婆婆卖了一个关子,“跟我来吧,”三人一路沿着路口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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