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清河低着头抹去眼角的泪,缓缓说道:“我是被我的,父母打死的。”她低着头发丝垂在两旁,看不清她此时的表情。
破旧的房屋内一个女孩蜷缩在墙角。这时坐在木桌前被酒瓶包围的男人开了口:“杂种!去,再给我买瓶酒去。”男人含糊不清的喊着。范清河抱紧双腿:“我…我没钱。”
听到她说没钱,男人一下将手中的酒瓶重重摔破在地,摇晃的走向她:“没钱?你跟我说没钱?我之前不是不是给过你一百。”是啊,之前他是给过一百,但那已经是一年前的事了,而且那一百也都是拿去给他买了酒。
那男人一脚踹向范清河:“老子养你这么大你跟老子说你没钱?说!老子给你的钱是不是被你给那个骚娘么拿去嚯嚯了?啊?”
她静静的承受着来自这个所谓的“父亲”的重击,她懒得解释了,因为从小到大这么多年了她知道,就算自己解释了,他也会找出别的理由,他不过就是想找自己出去而已。
“父亲”似乎又觉得只是踢已经不足以化解心中的不满,一把抓起范清河的长发把她拖到椅子边,抓起椅子就往她身上砸。范清河只好将自己蜷缩起来保护自己。
“没钱找你那个妈要。”等他发泄完了之后女孩拖着快疼垮了的身体一个人走到外面门边蹲下。每个人经过她身边都指指点点毫不避讳的说着她是她妈跟别人生下的杂种。还有的说更过分,说她其实跟她爸的关系早就不干净了。
有各种言论,但却没有一个人站出来帮助她。
范清河走到街上,鼓起勇气抓住了一个人的衣袖:“求求你,给我点吃的吧。”她实在不想再吃垃圾桶里的食物了。可那个人极其厌恶的甩开她的手:“死杂种,你要弄脏我的衣服了,离我远点。”说完还十分嫌弃的用力拍着被她碰过的地方。
被拒绝后,她又一瘸一拐的走到一家地下赌场的入口,那里乌烟瘴气,里面每个人脸上浮现的都是贪婪的神情。
她躲避着人群走到一个女人身边,那是她的母亲。女人一看到她脸色就黑了把她拖到街边的树林里。
“你来干嘛。”女人不耐烦,而且还站在离她一米开外。
“妈妈,爸…爸爸让我来找你要钱。”范清河低着头。
女人有些怒气:“你别叫我妈,我没你这么个败家的女儿天天钱钱钱的。你说你怎么就不是个男孩儿呢?容不是你长得不像你那个混账爹,我又怎么会被全村人耻笑说我不洁不忠?”女人把所有过错全都归结于范清河。
女人走到范清河眼前接着一脚踹在了她的腹部,她吃痛的抱住肚子跪在了地上:“是啊,要是没有你那些人是不是就可以闭嘴了。那么,清河就委屈你一下,不会痛的,一闭眼很快就过去了。”这是出生以来女人第一次这么亲切的叫范清河的名字。
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
最后,范清河被自己的母亲活活打死连尸体也只是随意丢到坑中任她在那发烂发臭。
她从小就经历父母的暴打,就像她根本就不是人一样。没想到最后也是自己的父母以这种方式结束了自己的此生。
范清河将一切的原委如实告诉了阎君后,他没有让她魂飞魄散,也没有让她去轮回。
只是给了她一个将功补过的机会。
“那两人,会在地狱为他们生前的罪孽偿还,若他们挺过来也永世不得为人。”阎君看了她一眼说了这么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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