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不重要了吧。
黑暗。
白色的鸟发出白色的光芒。
远方。
白色的鸟儿,眼中流下鲜红的液体。
白鸟回头,猛地用喙啄自己的羽毛,白色的羽毛四处纷飞,伤口鲜血四溅。
“求你了,救救我。”
南谷易从梦中惊醒,南谷易只是格外悲伤。
南谷易坐起来,下床,到窗边。
清晨。
斜阳才从那一端,斜射。微风,轻抚,光有些浅,但足以照亮了。
南谷易下床,出房间,白羽在窗边眺望,白羽听到了声音,回头,望向南谷易:“醒了吗?”
南谷易点头:“你在...看什么?”
白羽回头,看了看窗外:“只是......想起了很久以前的事情。”
“无妄海吗?”南谷易望向海的方向,什么也没看到。
“.....”白羽也望向那个方向:“大概吧。”
南谷易下楼,白羽站起来:“带你去海边看看吧。”南谷易点头。
白羽将遮阳帽扣在南谷易的头上,拉着南谷易的手,出了门,将门锁好,踏上小路。
青苔依旧在路边,阳光只稀疏的进来,转过去,到大路上。
清晨的人很少,窸窸窣窣的人群把早晨的静默打破,南谷易和白羽行走在路上。
一个人漫无目的的,在散步一般,目光不停的张望。
南谷易望到了那个人的眼睛,南谷易只是凝望,眼中的一切的,便清晰的呈现。
是另一个人,那个人手中拿着箱子,箱子在面前打开,里面是同样的印着花纹的,一沓一沓的纸,那人便喜笑颜开。对面的人说了些什么,那人又点头,拍着胸脯,在保证似的。
南谷易似乎注意到了什么,那人的眼睛正盯着她,南谷易忙把目光挪开。
走了很久,阳光似乎更强烈些了,终于能看到海天不清晰的界限了。
“快到了,”白羽望着那端,:“那就是海了。”
南谷易望去,大片大片的海,既不清澈,也不美好,有的只是大片大片的墨绿和四处纷飞的溅起的白沫。
那地方是港口,人来人往,船舶靠岸,又离岸,人从船上上去,人从船上下来。
商人,水手,赶路的人,各种各样的人。
南谷易想盯住其中的哪一个,可人们只是匆匆的,匆匆的来往,匆匆的进入城市或离开城市。阳光强烈起来,船舶的汽油味与港口特有的,由海水的腥咸,来往人香水或是汗臭,以及阳光未能照耀的地方散发出的腐朽的味道混合的奇怪气味在一起,格格不入,但恰到好处。
“这就是港口。”白羽说。:“很吵闹的地方。”
白羽拉起南谷易的手,向一边走去。
很多很多的高大的船的旁边,是一个很小很小的木舟,南谷易望着木舟,木舟似乎用了很久,水的痕迹已经很明显,但看起来依旧耐用,木头特有的颜色在阳光下更加明朗。
南谷易望着木舟,木舟上有很多人—确切地说,是漂浮着的,人类的亡魂。
亡魂们拥挤着,吵闹着,在阳光下更加透明,木舟的四周有着很多的人,很多的人就在那里议论的更加吵闹了。
南谷易望向白羽,白羽望着南谷易沉默半晌,才开口:
“这就是,不归舟。”
追风者—南提示您:看后求收藏(同创文学网http://www.tcwxx.com),接着再看更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