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衾漓:“七尺,你知不知道一个全身黑衣服的……神?”
我问七尺。那个登徒子说他因为身长七尺,别人就用七尺称呼他,他也忘了自己叫什么。
七尺“嗯?”
七尺停止摆弄他的湿外衣,转过来一张胖肿胖肿的大猪脸,疑惑的看着我。
七尺“神?”
玉衾漓:“嗯。”
我点头。
七尺又低头忙活,他手头的活儿。
七尺“神没见过,我从小到大都没见过神,也没听见过别人见过什么神,不过道士倒是有很多。”
玉衾漓:“你是道士?”
七尺“对啊!本来准备去当和尚的,结果人家要烙戒疤 你不知道那么长那么粗的火钳就要往我头上招呼,”
他又比划起来,把“那”字拖地老长。
七尺“我能不怕嘛,我头发都剃了,但最后还是跑了。幸亏我跑的快。”
玉衾漓:“所以,你就做了道士?”
我问七尺。
七尺“是啊!道士不用烙疤 我最怕疼了!”
玉衾漓:“我最讨厌道士了。”
我记起了那个差点把我打死的白胡子老道,想想都觉得气人,我发誓,下次遇到他,一定要将他碎尸万段!
七尺“你又不是鬼煞,讨厌倒是什么?人家又不招惹你。”
七尺撇撇嘴,很不乐意的样子。
我扮了个鬼脸吓唬他。
玉衾漓:“哈!你怎么就确定我不是鬼煞?我还真就是呢!”
七尺摆摆手:
七尺“别开玩笑了,你除了凶点儿,还挺漂亮的,漂亮的姑娘,怎么会是鬼煞呢。”
他说我漂亮。讲真,我向来对自己的脸蛋很满意,不过他说了,我就又想逗逗他。
玉衾漓:“所以你就对我起了歹意色心?什么流氓道士!”
七尺“没有,没有,都说了是误会,你怎么就死咬着不放呢?”
他矢口否认,顺便白了我一眼。
我活动了一下脚,富贵神重重的拖着我的脚,
我活动了一下脚,缚鬼绳重重地拖在我脚上,我指着脚上的缚鬼绳问七尺:
玉衾漓:“你既然也是道士,那你能解开它吗?”
七尺摇了摇头。
七尺“这种东西只有道行高深的道士才会用,我们这种小道用都不会用,更别提能解开了。”
我看了看鼻青脸肿的七尺,又看了看脚上重的要命的缚鬼绳,不住地失落。
七尺“不过你怎么会被套上缚鬼绳呢?”
七尺疑惑。
我白了他一眼。
玉衾漓:“别问,问我就吃了你。”
七尺笑了笑,又去烘烤他的衣服。
外面的大雨,下个没完没了,下的草屋顶部都漏了,嘀嗒嘀嗒的滴着水,地上积了一滩水,在火光的照耀下跃着浮光。
我问七尺:
玉衾漓:“你们做道士的,平时就是捉捉鬼,捉捉煞吗?”
七尺“不是啊!每天还要顺便要要饭。”
七尺挠挠头,冲着我尴尬的笑了笑。
七尺看着衣服差不多干了就套在身上,而我摸摸我的衣服,依旧是湿的,但是我不好意思在一个大男人面前脱下衣服去烘烤,这太羞耻了。虽然我的衣服破的已经衣不蔽体,但它好歹也是个遮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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