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为什么刚刚从外面看还是很清晰的树林
突然之间就起了雾
岁染疑惑的看着她
白夕别问我
白夕这不能用科学解释的
岁染:我们到底怎么离开这个地方
白夕不知道
白夕走一步是一步
他们也不知道在这里多久来,怕是苏斐他们着急了吧
两个人走在路上,脚踩着树叶吱嘎吱嘎发出的声音
听不见风声,也看不见路,黑蒙蒙的,不知道前方到底是什么危险
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路上变了景色,本来是挺郁郁葱葱的树木突然之间变成了枯树
岁染:夕夕,我感觉不对劲
白夕怎么了?
岁染:不知道为什么这些书突然长成了柳树
岁染:都遮到我头上了
岁染:不知道还以为有人抚摸我
两人一顿
抚摸?
岁染摸了摸脸,滑滑的,一根一根,很长,还多...像是头发...
她越想心跳的越快,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有水滴在她的脸上
她胆颤的抬起头,想看...
心中嘞噔了一下,瘫坐在了地上
那是一个女人人头
长长的头发挂在前面,正因为这样,刚刚岁染抬头的时候,她瞪大了双眼,满在血的看着她
总感觉她下一秒会不会动
而且更恐怖的不是这个
而是这些树上挂的都是人头儿
每一支分叉上都有一颗,仿佛和树紧紧的连在了一起
他们又像是活的一般,站在他们下面总觉得是不是在看着你
树上密密麻麻的一片,岁染打了个冷战,而她头上哪是水,是血
白夕染染
岁染:我没事
岁染尽量让自己恢复冷静,好让白夕不这么担心,朝她微笑的摇了摇
然后颤颤巍巍的站起来拍了拍屁股
岁染:我们走吧
白夕嗯,尽量离树远一点
白夕我怕树上会有什么危险一样
岁染:好!
岁染:那棵大树上说的人头就是...
白夕应该是的
白夕恐怕这里还有那些村民的人头
白夕已树根做养料,来养头
白夕所以还是小心点
岁染:以...树根?
岁染突然觉得身上起了鸡皮疙瘩
那些倒立的头
一想到就,她搓了搓了自己的手臂
不远处一个红衣女人站在那边
红衣女人:你们来了
女人站在一棵巨大的树前面,微笑的看着他们两个
白夕看见她并没有什么表情
红衣女人:显然你不是很惊讶
白夕你不是在外面就是在树林里面
白夕而且你死的时候就在树林里面
白夕这有什么惊讶的?
白夕毫不犹豫的说出口,红衣女人微笑
红衣女人:我等我的夫君回来
红衣女人:却没有等到他
红衣女人:所以我就住在了这里,养着那些可爱的宠物们
女人爱恋的抚摸着旁边的人头
像是对待自己都亲生孩子一样
白夕所以,你找我又是为了什么?
红衣女人:我很喜欢你
红衣女人:我想把你留下来
红衣女人:当这里树上的一颗,这里没有纷争,没有痛苦,没有死亡
红衣女人:这里很安静
红衣女人:你会留下来陪我的嘛?
红衣女人:对吗?
女人走到白夕的前面,双手捧起她的脸,小心的抚摸
白夕没有说话
岁染:夕夕...
白夕我不同意
红衣女人:为什么?
红衣女人:这里难道...
白夕很好,但是你骗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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