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宫里
帝俊正坐在榻上运功,无邪在一旁守着。这几次修炼,他都在没有魔宫,魔宫的魔气不似魍魉洞那般,所以这几次闭关他都觉得有些吃力。
帝俊觉得内力运行有些困难,便停了下来。
帝俊大汗淋漓,披头散发好似癫狂了一般,他问一旁的无邪“我这几日闭关修炼总觉得有些吃力,我是不是真的老了。”
“尊主年轻时修为魔界第一,如今只不过是疏于修炼而已,尊主不要太过担心,只要按着那本书说的,我们荡平魔界指日可待。”
帝俊听完这话,抬头看了眼墙上的画像,画中的女子眉眼如初,一如既往地动人,是潇镜仙子,无邪特意挂在这里的。
帝俊对潇镜始终是有愧的,他爱她,她也爱他,可他却伤了她,如果他能多信任她一点点,她也不会……
“尊主,继续吧。”思绪被无邪打断,帝俊有些有些不满,但还是接着运功。
运功时,帝俊脑海中情不自禁地闪过过往的片段,断断续续,饶他心神,潇镜自陨的画面不断在帝俊脑中闪过,他怎么挣脱也挣脱不掉。
终于,帝俊挣脱了,一口鲜血喷涌而出,帝俊释放的内力,把无邪和宫中的东西震的乱七八糟,他起身向门外跑去。
赶来的凤夕看到了封魔的帝俊,怔了一下,反应过来后急忙向帝俊奔去。
凤夕长着和潇镜相似的眉眼,帝俊忽地安静下来,抱着眼前的凤夕,痛哭流涕,嘴里喃喃道“是你回来了吗?潇镜?我错了,我真的错了,你再也不要走了好吗?”
凤夕轻唤了声“父亲。”
帝俊回过神来,脸上还挂着泪痕,刚才还哭泣的帝俊,忽地疯魔了似的,用力抓着凤夕的肩“怎么是你!你把潇镜带去那里了!”
凤夕看着眼前的父亲,一脸心疼,父亲自母亲走了之后,便不似之前了,性情大变,生人勿近。
“你为什么不是男儿身!”帝俊怒气冲冲地说完,将凤夕狠狠地推下台阶。
祈霜见状,立马去扶凤夕。帝俊便晕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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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医来诊,说是帝俊修炼操之过急,加上修炼前受了刺激,所以才神智不清。
魔医说完,便对凤夕道“尊主为何不在魍魉洞修炼?那里更有益于修炼啊。”
她总不能说父亲是为了在修炼中检验一下自己的修为吧。凤夕笑着,送走了魔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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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夕在帝俊榻前守了好些天,他才醒来。
帝俊看着榻边的女儿,眼中满是心疼。他拿起一旁的毯子想给凤夕盖上,毯子刚触到凤夕的背,凤夕便醒了,帝俊又急忙将毯子扔到一旁,凤夕醒来,总感觉耳旁有风,但起来却也没发现什么。
帝俊有些尴尬,先开口了“上次的事是为父对不住你。”
凤夕知道他说的是大风之事,自那次父亲打他之后,她就再也没有去见过父亲,没想到他会主动提这件事。
凤夕淡淡地道“无妨。”
气氛又尴尬了。
沉默良久后,还是帝俊先开口了“你来找我是什么事?”
“前几日嫦娥仙子送信来,说是要大婚。”凤夕接下来的话没继续说了。
帝俊看他一副想说又不说的样子,笑着说“你想去便去吧,去的时候带上那件琉光斗篷作贺礼。”
“谢父亲。”
无邪走来,将汤药奉上,“你回去歇息吧,这么些天你也累了。”
“孩儿告退。”
凤夕离开了大殿,出来的时候身旁跟着祈霜。
祈霜问她“公主你为何这么想去嫦娥仙子的大婚啊。”
凤夕兴奋地对着她挑眉,留下一句“你猜。”
凤夕离开后,帝俊喝着碗中的汤药对无邪说“吩咐各臣,还有城主门,近几日把折子送到长公主的宫里,我养两天伤。”
无邪惊讶地瞪大了眼睛“尊主,这不合……”
无邪的“规矩”二字还没说出口便被帝俊打断,“快去。”
无邪见帝俊意已决,没再多说,退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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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界向来没有公主批折的规矩,各魔臣、城主们不满,送来的折子除了正事,就是些些鸡毛蒜皮的小事,要不然就是积压多年的魔界弊病,以此来刁难凤夕。
凤夕这几天忙的焦头烂额,但处理起这些事也是十分得心应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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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嫦娥仙子大婚的日子了,凤夕着急忙慌地翻着衣服。
“祈霜,我应该穿什么啊,那裁缝拿来的衣服我都不知道穿那件,你快给我看看。”
祈霜持剑道“要不就那件红的?我记得兰雁当初回天界看家人穿的不就是红的吗?那嫦娥仙子也是仙界人,总不会出错的。”
凤夕拿起衣服打量了一下,“好吧,就你了。”
凤夕换好衣服,将放在抽屉里的东西塞进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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