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头一看到这个场景就开始动立不安,似乎恨不得要把整个墓室里的东西都给搬走。而那些喇嘛呢,则是一看有棺材,就恨不得现在就开棺。
“这些棺材里面会不会有什么好东西啊?”一个喇嘛搓着手说道。
“这里只是一个小小的耳室,好东西都在主墓室里。”白鸽拿着一幅平面图对着他们说道。
我也冷不丁地对他们插了一句:“不想死的就别乱碰。”他们听我说出这么一句话来,便都用疑惑的眼神望着我。不知道是出于什么原因,我总感觉以前似乎有人碰了这里什么东西,结果让墓室里的尸体集体起尸。
“这里所有的棺材里面,恐怕没有一个是有东西的,若是谁碰了这里的东西,那副石棺里的东西或许会出来。”
我疑惑但却又肯定地说道。
歃血走到我面前:“你是不是想到了什么?”他问我的话让我觉得有些疑惑,但我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因此我只能含糊不清地回答他:“不知道,没感觉。”
歃血听到我的回答之后竟然叹了一口气,我不知道是出于什么原因,但我却能感觉到自己好像遗忘了什么东西。
从我进墓开始,我总觉得我以前好像来过这里,无论是在甬道还是在墓道里,我都看见了我们暮家的特殊记号。它们大致的意思是:“诡异,多虫和塌陷。”
渐渐的,我对自己的身份感觉到奇怪,我究竟是个什么来历我如今真的只是十七八岁吗?转眼间我发现这里所发生的一切事物都好熟悉,但却想不起来。
于是,为了找寻失去的东西,我跑离了那些墓盗墓的人。穿过这个墓室,我又来到了另一个墓室,这个墓室和刚才那个墓室一样,所有的东西都是倒过来的。
但是这个墓室里没有那种大石棺,反而是有八口摆放不齐的大青石棺。看这个摆放的阵型,应该就是古书上记载的“梅步蛇棺”。
我可以肯定这八口棺材,一定没有一个是真的,棺内一定是有机关的,我走进其中一口古棺,十分熟练地在棺椁的一侧刻上一个代表这些东西有危险的暮家记号。
但当我侧身的时候我却发现,这个棺椁的另一侧也有一个记号,和我刻的一模一样。
同样的长短,同样的深度。简直就像是我刻上去的一样,就在我思考着正准备离开时,隔壁的墓道中突然传来一声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接着便有三个人,从另一个墓道里跑了出来,紧接着又有两个人从墓道里冲了出来,并且一直朝后开枪,那些人看起来应该是中国人。
他们从我身边跑过,我死盯着那个墓道,从那个墓道里传来的声音,可以让我清楚地分辨出是什么。
就在我准备上前去制止时,那些人之中的一个看起来只有二十几岁的年轻人,一把拉住我往外跑。
“快走,危险!”我挣脱开他的手,便和他们一同离开了这个墓室。
我和他们在墓里四处穿行了许久,最后他们在一处暂时安全的墓室里停了下来,在他们这行交流了一会儿之后,我大概知道他们其中的一些人叫什么名字。
那个刚才拉我的年轻人叫颉韵,正在给别人上药的中年人大家都叫他张爷,另一个总是笑哈哈,看起来憨厚老实的人叫森子。
颉韵朝我走来,之前没有仔细观察他,他看起来二十出头,长得还不错。刘海长到眉间,稍微有些往右卷,这个人应该是哪个有钱人家的儿子,大家都称他小张爷。
我侧过脸去看其他地方,他突然和我说话:“你叫什么名字?住哪?怎么会到这里来?”
我没有搭理他:“你为什么不说话?”我依旧无视他:“你这人么冷,样子板的跟面瘫似的,你不说你叫什么名字,我可就叫你冷面瘫了。”
我盯着他,他倒是觉得无所谓似的:“你太烦了。”我烦闷的说道,但他却流露出似乎挺兴奋的样子:“你总算说话了,不然我还以为你是个哑巴呢!。”
我本想反驳他,但一种危险的预警让我马上把他推开。
就在推开的那一瞬间,一只血肉模糊,身上起白泡而且又带有恶臭的粽子,就猛扑了过来,颉韵也在那时感觉到了危险:“冷面瘫,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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