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坐在书桌前摆弄的一盆刚开放的菊花,散发着不是很浓烈的菊花香,是哥哥送的,很是好看。
现已是九月了,窗外树叶沙沙,依稀能看见些许不算很绿树叶已经再往黄色努力发展了,几乎一天一个色,那种黄不黄绿不绿的颜色看着一点也没有活力,一点儿也不好看,我还是喜欢那种绿茵茵的散发着强烈生机的树叶,让人心情很是愉悦。
我最近在家里都不敢大喘气,除了跟林双双和蒋梦菲打打游戏聊聊天都不敢有什么大的举动,生怕警察发现什么不对劲的地方,上次和哥哥聊完我们除了出门时见面点头打个招呼还有聊些无关紧要的东西其他什么都不敢聊。
我假装不经意的扫了一眼一旁电脑音箱上的几乎和音箱孔差不多大小的微型摄像头,心情一点儿都不美丽,我在家里几乎不敢随便脱衣服,但好在卫生间里他们大发慈悲的没有装上摄像头,不然我可能会当场爆发。
现在已经开学有几天了,由于这几天一直强降雨,学校为了师生安全放了假。
(真是倒霉才开学就放假了。)
雨停了后就是周日,学校让学生们星期一再去学校上课,让学生们好好准备接下来军训的用品,毕竟军训是要住校的,换洗的衣服、洗漱用品还有各种防晒霜都得备好。
(不得不说学校还真是贴心。)
我放下手中的菊花,小小叹气,望向窗外,今天天气很好,秋日的太阳没有夏日那般炽热,只是带着些温度,暖洋洋的很是舒服。这几天在家里什么都不敢做,很是无聊,我只好自学大一的内容,尽量把课本上的知识吃透,尽管我查了再多资料也有一些知识点无法明白的透彻,还好于教授(法医学的教授)很是喜欢我,我有哪些不懂的地方都会仔细的讲给我听,我决定明天送些礼物,然后在军训后请于教授吃顿饭来表示感谢。
(唉,如果教授同意的话,希望不要拒绝才好。)
我站起身拿着衣服去了浴室迅速的冲了个澡,然后飞速把头发也洗了,我最近都是天天洗澡,毕竟每天晚上换衣服什么的还是浴室安全,我就打着洗澡的幌子顺带换衣服,毕竟我再怎么适应能力强也无法接受有人看着我换衣服。
我吹干头发没有化妆,简单的打扮一番就出了门,这一段时间我不仅在,还报了个心理医生的课程,但是由于下雨课程这几天都没有安排,只能自己看书,今天的课安排在了下午,现在就是要去上课。
我打了张车到了上课的地方附近,那里有条林荫小道,小道旁种了一丛丛月季,娇艳美丽,赏心悦目,月季花香四溢,让人身心舒畅,小道上 有许许多多的情侣,有还在热恋期的,也有老夫老妻,还有老态龙钟的老年夫妻,到处充满了粉色泡泡,我喜欢这种气氛,有种岁月静好的错觉,我穿梭在人群中显得格格不入,大家都是成双成对的,只有我是一个人,不对,我也不是一个人,至少我身后还跟着某位不知名的小警察,似乎是白景川的小徒弟,上次他出警时我刚好从警察局边路过听他提过一嘴。
我看了看左手手腕上的表,时间不多了,我加快脚步走过了林荫小道,走上了高楼大厦,坐在了明亮的教室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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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我们这次的课程就上到这里,如果大家喜欢的话不妨推荐给你们的亲朋好友,让更多的人接触心理,了解心理。”
我又重新走到了林荫小道,后面的人也紧紧的跟随着我,现在时间不急,我坐在林荫小道的旁的小凉亭里感受着雨后的微风,带着雨后的湿气,凉爽,有着凉亭旁的蔷薇花香,泥土的芬芳,还有……血腥味?
(这里怎么会有血腥味,肯定是我闻错了,真是的,难道是最近太紧张了,连嗅觉都出现了幻觉。)
我又仔细闻了闻,还是有那股子血腥味!
“啊啊啊啊!”一道凄厉的惨叫打破了这份静谧的甜蜜,我猛然站起身,但由于站得太急踢到了实木的椅子,疼得我一阵呲牙,我得暗骂一声,缓了一会儿朝声源跑去,我拨开那一层层的由八卦人士围成的包围圈,挤到前排,那里赫然有一个躺在地上,那人身子剧烈抽搐,像是一个失控的电动玩偶,他的声音像一支不顺畅的笛子,虚弱的发出嘶哑的声音。他不住的痉挛着,面目骇人,他翻着白眼,在地上蜷缩成一团,随后又是一阵激烈的痉挛。伴随着惊天动地的呕吐声,他的嘴里流出来褐色的呕吐物。看起来有些可怖。
周围一些人害怕的捂住了眼睛,可就是不愿移动半分,深怕错过最佳的观赏位置,有些人对着那人指指点点,更有甚者拿出了手机进行拍摄,没有一个人有上去帮忙的意思。
(真是些冷漠无情的人呐。)
突然人群中冲出一个人跑到了那人身旁。(这不是那个跟踪我的小警察吗?现在出来干嘛,为了救人吗?这有些晚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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