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灵,你脖子?”她语气平静,眼睛却瞪得很大,像是吃到了什么大瓜一样。
“我脖子怎么了?”我下意识的摸像自己的脖子,表情难看。
李一艺把自己挂在床边的小镜子一把扯了下来拿到我的眼前。
“你自己看看。”
我皱着眉头定睛看去,镜子中的自己面色很是憔悴,眼圈周围有明显的青黑。视线往下移后我竟然看到自己的脖颈处有一抹异样的红色痕迹,我穿着低领正好很明显的露了出来。
“这是...!”没吃过猪肉,但也见过猪跑!这不就是吻痕吗!
想到我昨晚的梦,我不禁就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我好好躺在宿舍里怎么会有个吻痕。
想到这,我犹犹豫豫挠了挠脖子处的那抹红色,没头没脑的说道“啊...这个是被蚊子咬了吧,我昨天晚上睡得很死都没注意。”
“是吗?”李一艺收回了惊讶的眼神,毕竟现在初夏有蚊子也是正常。但是她又有些怀疑,定睛凑近看了眼我脖子处,又喃喃道“可是你这个真的好像被人种了草莓一样。”
这下我整个人都怔住了,自作镇定的说了一句“我身体不好,一直在宿舍呢,哪有你说的什么种草莓,难道是鬼种的啊。”
李一艺一听,脑子回神了过来像是对自己的怀疑感到好笑。
“哈哈哈,这蚊子是挺会挑地方的。”
我连忙应付着回答“是啊是啊。”
哎,我内心叹息了一口,为自己搪塞的理由感到无语。
这脖子上什么东西连我自己都不知道怎么来的,就像我自己刚刚说的,不是蚊子难道还是鬼!
不会还真的是鬼吧!
没等我和李一艺还想再说些什么东西,校内的起床铃声就响了起来。
一瞬间,熟睡的室友稀稀疏疏的翻身被惊醒了过来,顺带把我们两个都拉回了现实。
“哎呀来不及来不及了!头发还没梳顺呢!”眼前的李一艺突然自言自语的喊道,快速理着自己的头发。
我快步走到了自己的床铺边,拿起自己的手机自拍模式就端详起了这个脖子处的红印。
确实是很显眼,难怪刚刚一路被人用异样的眼光看着。
这样下去可不行,我往自己柜子里翻出了化妆品打算掩盖掉这个痕迹。
张瑶瑶起床见我破天荒的画起了妆,很是好奇,我也没打算说什么只是回了句气色不好想要出门见人总要提提气色。
我这个样子要是被家里人看见了指不定会说什么,那场面想想就尴尬。
晚上老爸说好了早上八点就来接我,于是我也就没参加晨练活动,一个人着急忙慌的拿着行李租了个车,转车将近两个多小时才到我老家市里的客运站点。
只是不知道怎么的我这个身体在学校宿舍的时候还算正常,但走出来后像是少了什么精神气一样,外面的阳光照射的我全身很是难受,像是要散架似的。
我忍着不适,拉着行李箱在外面的候车亭的椅子上坐着,这一到阴影处我明显感觉自己的不适降低了很多。
看着来来往往的车流,等了半个小时。
我一直是这样从大学赶回老家的,每次都在我老家的市区客运站等人来接我。
时间很快就到了八点半原以为是老爸路上堵车延迟一会儿也是正常的,可是这都半个小时了。
实在熬不住的时候我打了个电话给老爸,铃声响了半天却没人回应。
就在我烦躁不安的时候,眼前一个黑色的小轿车停在了我面前,没等我反应还滴滴滴的响了几声喇叭。
我皱着眉头,挂断了打不通的电话。
这时候,黑车的车窗缓缓降了下来,一个中年人的从驾驶位偏着脑袋看向我,表情严肃很是着急“徐灵!是小灵吧!哎呀找了你好久,快上车你爸让我来接你!”
我定神看去,那车里的人我认识,不就是我四叔嘛。
以前的人多崇尚多子多福,我奶奶生了四个儿子,我爸在家里排第三个,早年间我爸发了横财之后就带着最小的四叔一起合伙开了饭店,让原本不看好的四叔也渐渐过的风生水起,所以四叔很感谢我爸,和我们关系也是最好。
我也是很久没见四叔了,他倒是没什么太大变化。近几年自己赚了些钱后就没和我爸一起合作,城里住惯了,过年基本都不回来。自己带着四婶和儿子一起去了城西开了个火锅店,前年好像又开了个分店。
现在看着日子好了,明显是一年比一年发福。
“四叔。”我礼貌性的喊了一声。
对于他的到来我很是惊讶。
因为四叔是很少插手我们家的事情的。
我挂断了打不通的手机,刚想询问我爸没来的事情,轿车的后备箱缓缓打开了。四叔沉着脸对我说道“这地方不方便停车,先上来再说.”
见状我也没有说话,赶紧放好行李关了后备箱就一头闷进了车内。
说实话在家里除了和奶奶比较亲近外,其他亲友我都有些陌生,从小在乡下长大和城里待惯了的四叔总是有点陌生。于是我怕尴尬就做到后面,四叔也没说什么,只是一脚油门就向前驶去了。
我坐在后面,从车的后视镜里能映出四叔的明显的国字脸,配上和我爸一样的大鼻头,笑起来很是憨憨的老实形象,只是我今天见他,脸色很是难看,眉头皱的很厉害。
没等我开口四叔就对我解释道“小灵啊,早上四点多你爸突然给我打了通电话,说你奶奶身体不行病倒了,看样子是有点严重...”
没等四叔说完我就大叫了起来。
“什么!奶奶病倒了,怎么回事!”我脑袋猛地一震,像是被雷劈了一样。
听到这个消息一瞬间胸口堵得很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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