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鸢一大早就听见院子里叽叽喳喳,推门出去,只见一众丫鬟小斯围在一团,不知在争论什么,长鸢挥手将自己的贴身丫鬟唤来打听一番,才知道原来是卿姑娘几日后就要成亲了,据说昨天夜里,打更的时官提着锣鼓巡夜时,忽遇狂风,正当他揉着被风沙迷的眼睛时,忽然听到阵阵马蹄声,待他再睁眼,一队军队出现在他前方,时官诧异,暗道莫非此地也终于开战?身体忽然猛烈的颤抖。
时官是一个小山丘土匪头子的儿子,少时久经沙场,在那一带也颇有名气,少年时意得满志,野心昭昭,发誓屠尽天下不得他意者,而随着帝王更迭,中央政权对地方治理方案的改革,那些游离在君权之外,不可一世的山大王们,终于在正规军的强烈炮火下落下帷幕。而时官,是那场历史的一个遗落,当夜深人静,锣声响起时,上了年纪的人们才又得到印证,那场岁月不是一场幻觉。
正因为这段历史,时官对肃穆的军队并不害怕,恰恰相反,将士们身上古铜色铠甲散发的浓烈血腥和马背上残破的战旗让他兴奋不已,颤抖源于内心嗜血野兽的觉醒。他颤颤巍巍的朝军队前那个沉默的将军走去,唤了声:“大人?”
来人没有听出他克制的疯狂,只是回过头来浅吟一句:“我来娶她了。”
时官暗道荒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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