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暮看着墙上的油画总觉得哪里不对劲,但是怎么都看不出来,只好在这宽大的屋子里再找找线索了。白暮打开衣柜的门,还是闻到了一丝若有如无的油彩味,衣柜里只有几件日常穿的衣服,并没有发现其他的东西。梳妆台上有一个小盒子,里面是那枚银色戒指,仔细看时戒指内侧有着几个英文字母,“米勒尔·卡瓦尔康狄。”沈夜毫无波澜的声音在耳边响起,白暮吓得把戒指摔到了地上,滚了几圈后就停了下来,沈夜静静地看了白暮几眼,蹲下身子把戒指捡了起来,发现自己的身上没有口袋,表情终于有了一丝变化,他皱了皱眉,将戒指递到白暮手上:“收起来,有用。”沈夜连一个字都不想多说,看见白暮接下后就走开了。白暮又一次陷入了沉思,不是,这戒指哪里有用了,不就是结婚戒指吗……对了,结婚戒指!公爵夫人是因为这个不能杀掉公爵,米勒尔应该就是公爵夫人的名字了,不过公爵为什么没有将它随身携带呢?白暮越想越觉得头大,只好将戒指放到了身边的小包里。
“公爵快回来了,走吧。”沈夜打开房门往外看了一眼。
白暮回头看了看那副油画:“嗯,走吧。”风苒只感觉自己是来游玩的什么都没发现,也什么都不知道,迷迷糊糊的跟着沈夜来了公爵房间,迷迷糊糊的又离开了公爵房间。
风苒看着练琴房有点疑惑,但是终究还是跟着沈夜他们走了,而就在风苒回到自己房间的那一刻,练琴房的门被打开了,公爵从里面走出,看着沈夜他们的房间勾起了一丝微笑。
“好险啊,我前脚刚关门公爵后脚就出来了,这是什么骚操作,沈夜你怎么知道的?”风苒后知后觉地拍了拍自己的胸膛,看着沈夜的眼神都不太镇静。
沈夜向白暮伸手,酷酷地说:“听到的。”虽然这话听着让人很想打他,但是人家就是比他们牛逼能怎么办?白暮看着沈夜修长的手指,再次陷入了沉思,这又是什么意思?牵手手?击掌掌?他们关系好像没好到那种程度吧?自从遇到沈夜之后,她的内心活动变得越来越丰富了,连想法都逐渐变多了起来。
就在白暮发呆的期间,沈夜感觉手都举酸了,不是,这人干嘛呢?沈夜又将手往前伸了一点,有点不耐烦:“戒指。”白暮顿时回过神来,连连点头,特别蠢的将自己手上的装饰品戒指取了下来放到沈夜手上,沈夜看着手中的戒指,心情无法用语言形容,百感交集地看着白暮,白暮看着沈夜没收回的手,疑惑地看向他,对视良久后才幡然醒悟,垂下头看着脚尖,耳根发红地拿出小包中的戒指,递到沈夜手里的时候不小心抓住了沈夜的指尖。
两人皆是一愣。
风苒把外套脱了下来,只感觉这个世界的夏天是真的热,还穿这么厚的华服,并没有注意到背后的二人。
白暮没撒手,沈夜也没把手缩回去。
过了好一会儿,沈夜突然动了动手指,小指向上勾起,正好勾住了白暮手中的戒指,看着风苒就要转过身,白暮仿佛触电一般把手缩了回去。
沈夜那么精明的人反应却比白暮慢的多,看着白暮离开他身边,这才低头瞥了眼小指上的戒指,慢慢取了下来。
风苒没有察觉到不对劲。
她把衣服放到椅子上后,并没有注意到二人之间的暗流涌动,眨了眨眼,向白暮走去。
此时的白暮正在回想刚刚发生的事,没有注意到风苒,直到风苒坐到她旁边才回魂,房间里一片寂静。
白暮先开了腔,看着门口说道:“我们等会儿是去迪奥的房间是吗?”
沈夜倒是毫无负担地看着白暮,转了转手中的戒指说:“不,我们去管家的房间。”
白暮唾弃了一会儿自己的矫情,直视地看向沈夜问:“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我只是认为管家的房间里应该有重要线索,这东西总是把重要线索放到别人想不到的地方不是吗?”沈夜看着戒指内侧的字母,还是把它丢给了白暮。
白暮连忙接住戒指,怕它被沈夜给摔坏了,这可是他们唯一能拿上的重要线索,虽然不知道有什么用,但是总归还是好的……吧?现在的她并不知道几个小时后的白暮有多么的崩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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