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边有一种树,生的怪异,不开花,不结果,更是不长叶,就只是一个枯树,人们却对这棵树很是尊敬,甚至是惧怕,只因为这棵树竟是以人的血肉为养料。
这棵树只长在阴暗之地,传言,战争时期,村里人很多年轻小伙都被拉去充兵,只留下一些老弱妇孺在这里,耐不住寂寞的孤家寡人不知从哪里听到什么,每日拉着自家的孕妇来到树下,祈祷着家里人能平安归来。
有一次,有位孕妇临盆,刚好就在这棵树下,再想返回去医馆已然来不及,便就地在这棵树下产子。
当时大雨倾盆,雷声轰鸣,孕妇便在这大雨中成功产下一子,谁料一道惊雷劈下,树木倒塌,倒下的树干一下子插进孕妇的身体里,顿时鲜血四溢,那孕妇当场哔命,临行的老妇被吓的不清,想上去查看情况,一根枯木却从背后捅入,老妇顿时倒地不起,唯有那产子安然无恙的躺在地上,哇哇大哭。
等到村子里的人赶来的时候,就发现了这离奇的一幕,有几个老妇见到那场面更是当场昏厥,只见那产子被放在枯木里,两具女尸吊在枝干上,鲜血顺着树干流进枯木里,那孩童不明所以,还咂巴着嘴喝着从树干上留下来血。
妖树,吃人,不祥,怪异这几个词盘旋在村民的脑海里,他们从没见过这种场面,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该怎么处理,有人提议,不如把这棵树砍了吧。
刚提出建议就被另一个人打断,说什么要是惹恼了妖树该怎么办,村民们议论纷纷,最后还是老村长拍板,决定将那里封锁起来,惹不起他们总躲得起吧,就这样,枯树周围成为了无人踏足的禁地。
……
“那棵树究竟是什么?”听完沈铭哲的陈述,沈飞好奇地问。
沈铭哲沉默了下,不答反问:“你可听过邪术?”
“略有耳闻。”沈飞回想了下,说:“一些信奉邪教的人,往往会用极端的手法献祭他人生命,以此来获取所谓邪神的眷顾,也有些巫族善用蛊术,被人称作邪术,方式有很多,但都是些不正当的法子。”
沈铭哲冷笑了下,又继续说:“确实是些不正当的法子,你可知道当时的产子是个女婴?”
沈飞默不作声,心里隐约有个猜测。
沈铭哲像是看穿他的想法,直言不讳:“不错,那女婴正是我的外婆,所谓的妖树吃人根本就是无稽之谈,那孕妇也并不是死于意外,而是有人在背后引雷,这才使得那两人命丧于此,之后那人又以枯木为基底,人血为引子,意图引魂占据婴儿躯体。”
“但最后那人还是失败了,阴气却残留在婴儿体内,迟迟不散,甚至能够通过血脉影响下一代,每一代的人天生就能看到常人看不到的东西,却不久命,我的外婆死于乳癌,母亲死于癌症,到了我这一代,自然也不能避免。”
说到这,沈铭哲的双眼血丝弥漫,赤红一片,周身的黑气更是越发浓郁,宛若恶鬼,沈飞不知道说些什么,就这么坐在椅子上也不动弹,他没想到沈铭哲的身世竟这么坎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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