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封印正顶端看到献祭的情欲!
于是腾云而起,浮在结界之上,取出梵音,对着封印弹出一个音符,打在封印的神力马上又被弹了回来!幸亏索楼及时带我逃离,不然梵音那一击,直接打到我自己的神魂之上,不残也废!
“谢了!”我颔首!
他却在我脑门一敲,“你以为你师父是脓包?他的封印那么好破?他的献祭那么容易拿回?”
我懵了,整个人沉浸在他敲我的那一下,跟师父一模一样!
“吓傻了?”索楼推了推我!
我回过神,“没事儿!”
梵音不行,我看了看索楼,“别看我,焚天也不行,我试过了!”
我收了梵音,慢慢走向封印,伸手去摸,还没碰到就被索楼拉开,“你疯了?一碰就是重伤!直接伤到你的仙骨!”
我想到什么,“我师父的结界封印,从来不会对我。”除非是专门给我设的!
我坚持要摸一摸,索楼懒得理我,可我真的可以穿过结界,毫发无伤!
“这就简单都了,你自己爬上去,不要用神兵,直接用手,就把它扣下来就行了!”索楼笑着说。
我再次腾云而起,落在封印顶端!伸手再去摸封印,还是无碍!我笑着说,“看我的!”就去剥祭品!
可是,我一碰到他,封印四周就腾起一阵天雷,直打在我的身上,我被打得飞落数百丈,索楼没有料到,什么都没有反应过来就看到我倒在了地上!口吐鲜血!
“你师父真是疯子,献祭连自己都坑!”索楼扶起我。
“不许骂我师父!”我擦干嘴角的血!坚定的向封印走去。
“别去了,你拿不下来的!”索楼拉住我。“你师父自己拿不下来,不想神魂具灭,就让你来送死?”
我扒开他的手,“不是师父让我来的,是我自己要来的。再说一次,不许诋毁师尊!”
索楼生气了,松开我的手,“不识好歹,你尽管去,看你死了你师父会不会心疼你一点点!”
我懒得理他,又驾起云,来到封印顶端,不出意料,只要碰到情欲,就是重重的一击天雷!
“这是天雷,你别傻了,”索楼看不过,“小仙飞升也只有三重雷击,还有一半承受不住死于雷劫,你是比他们强一点,但是最多十重,你也要神魂俱灭了!”
我没有气力与他废话,只是重新飞上封印,碰什么都行,只要碰到情欲,就是一击!
直到第四下,我才把它抠松动了一丁点,也真真就是一丁点而已!
雷击太痛了,真的很痛!我的眼泪都流出来了!
后来,我为了不被击飞,直接坐到了封印之上,抱着情欲就不松手,雷击一道接一道不停的打下来,形成了天雷阵,我不知道我有没有拿下情欲,但是是索楼帮我受了一重雷才把我拉出天雷阵!
我昏了过去!
醒来的时候在魔域边缘,为什么我知道到了边缘?因为,这里开始有草木生长!
克鲁告诉我,是索楼用他的龙鳞护甲帮我挡住天雷阵才把我救出来的!
龙鳞护甲废了,碎成了渣渣!
索楼在赌气!
我才知道,我睡了五百年!靠,这点伤,我就睡了五百年?到底是魔域,没有灵气补给,我的身体恢复都比在神域慢得多!
还有,克鲁说索楼这家伙还在赌气的意思是,索楼跟昏迷的我气了五百年?
这男人太小气了吧?!
我走到他身边,在他肩膀上轻轻一拍,我发誓我真的是轻轻一拍,他就飞了……飞——了——莫不是我昏迷五百年还昏出能耐来了?
索楼回来的时候头上还挂着几条树枝和草蔓,笑得我满地打滚,肚子都笑痛了!
“你笑够了没有?老子废了一个龙鳞护甲才救了你,你居然恩将仇报?”他的脸黑得能滴水!
克鲁不敢笑,憋不住,躲回我的结界里去了!
“所以,我到底有没有拿到师父的情欲?”我问。
“应该没有!”索楼摇头,“我看到祭品的印记还在!”
“我啊——”我气得一掌打出去!我发誓,我没有用神力,可是面前数里寸草不生!
“你真是你师父的好徒儿,专门毁我魔域的…”索楼可能想掐死我!
“呵呵——我说我没用神力,你信吗?”我给你狡辩!
“老子信你个鬼……”索楼话说一半,“你说你没用神力?”
“嗯呐——”我头点的跟小鸡啄米似的!
“你对着那儿,对,那儿,再来一下!”索楼指着一棵树!
我随便挥了一张,一条炫目的天雷被打了出去!
“哇——”我嘴张得能放下一个鸡蛋,索楼也没比我好多少后来,索楼总结,应该是我的赤凤骨血脉在雷击阵里起了免疫作用,甚至吸收了雷击之力以为我用!
毕竟这天雷阵是我师父的术法,我能继承也在情理中!
现在,就是我修为不够控制不太好这天雷,容易伤及无辜!所以索楼建议我就地闭关,吸收天雷之力,收放自如!
于是我又闭关了!
师父的绝学真不是盖的,我花了一万五千年才完全收放自如,索楼给我竖了一个大拇指。
克鲁这一万五千年的进步也很惊人,他再进魔域终于不发抖了!
到了索楼这个境界,一两万年不值一提!
话说,克鲁幻化成了一个小伙子,模样还还挺俊!
索楼跃跃欲试的让我再去取情欲。
我调动自身的天雷阵和封印中的对抗,虽然我的要弱许多,但是,为了摘情欲凑足了时间!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我感觉我走的时候封印有点摇摇欲坠了!
怀里揣着师父的情欲,我回去的脚步都轻快多了!
“索楼,等我和我师父和好了,我们一起来你家做客啊!”
索楼翻白眼,“魔域永生永世不欢迎你们师徒俩!”
“是你们让这里成为废墟寸草不生!”
“我没——(有字被吞了)”
索楼又敲我脑门,“你以为我魔域生来就是这样寸草不生黑不隆冬的?”
我真的是这样以为的啊!既然是魔域,奇怪一点也不奇怪啊!
“是你师父,用心魔业火,焚了整整百年……接下来千万年,这里都难再生寸草!”索楼的声音低下去。
“既然我师父焚了这里,那就一定有非要焚了它不可的理由!”我插着腰,跟一只斗鸡一样。
“是啊,我也曾这样以为,他要焚,就一定有非焚不可的理由……”可是,理由到底是什么?
“好了,马上到神域了,你们到我空间结界里待着!我说,你们老实点,不然我就会被反噬的!”
我把他们塞了进去,话说,只有克鲁一个人的时候我都没感觉,特么索楼一进去我觉得膝盖都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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