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要不然让我用仪式把情报逼出来,然后再把他们杀了!”看着地上被反绑双手的两个草隐忍者,飞段极其兴奋,“这两个异教徒!”
虽然地上的两个草隐村忍者不知道飞段口中的“仪式”是什么,但眼见面前气氛危险,还是不禁哆嗦起来。
角都没理睬飞段,提起其中一个的头,沉声逼问:“你们的老师现在到哪了。”
“可恶,你杀了我吧!我死也不会告诉你们老师的下落!”
新月看他因为情绪激动,嘴里甚至喷出了口水,连忙后退到飞段身后。
新月了解到,这次的赏金目标是草隐村一名价值两千万两的传教士,一张过分会说的嘴弘扬着他的教条,使得许多大人物被洗脑不愿为好战分子们出力,于是便被反动党们挂上了黑名单。
这位文质彬彬的传教士本人不会忍术,于是,拥护他的信徒们便自发承担保护他的责任。其中不乏一些高手,有些甚至一样被挂上了悬赏名单。
买正装送多瓶小样啊……怪不得角都要起这么早。
不过几个人加起来好像还没个见一值钱。
这次的目标不知从何处得到了要被杀的风声,为了避免灾祸,似乎在几天前就开始从草隐逃命,行踪一直捉摸不定,加上有信徒们帮忙,想找到人倒先成了个难题。
而这两个忍者,就是这次赏金目标的信徒,一直埋伏在森林提防暗杀者的到来,好随时报信——只是好巧不巧,他俩被发现,还被攻击了。
几番折磨后两个草忍依旧没有透露消息,其中一个已经因为角都的“杀鸡儆猴”丢了性命。另一个也奄奄一息,身上满是地怨虞穿过的小孔,鲜血不断从那些黑洞涌出,整个人几乎成了马蜂窝,却仍倔强地不松口:“别想……从我这里得到,消息……”
角都有些失望:“飞段,你们这些教徒真是顽固。”
飞段嚷嚷:“你懂什么啊角都,守口如瓶是对神明大人的尊敬!”
他不悦地斥责,又看看地上的男人,“啧,我看也不像能问出什么了,留给我杀了得了。”
角都略一思索:“随你吧,别弄得太久,时间紧迫。”
知道自己没有话语权,制止他们的行为也根本不切实际,直到刚才新月都偷偷别过脸,不去看这过分残忍的场面。现在一听到他们准备杀了另一个人,同情心作祟的少女忍不住开口低语。
“真残忍。”
她一直感觉自己的神经会在某种时候和其他人连通。例如看电视时,看到别人溺水,自己也会忍不住屏住呼吸;看到别人被拷问,自己也会觉得浑身乱痛——看电视尚且如此,何况亲眼看着某人在自己面前被折磨。
闻言,角都回头:“又开始同情敌人了?”
“他们也算不上敌人吧,人家又没来招惹我们……”新月抿唇,原本把这两人打下来,是因为青岚反馈过来的查克拉带着敌意,她还以为是其他敌人,不料却是这次赏金目标的信徒,“早知道你们这样,我刚才就不该把他们打下来……”
“如果你能把情报套出来,我们就把他放了。”
飞段“哈?”一声大叫:“不是说好给我做仪式吗!”
新月将信将疑地看着角都:“真的?”
“赏金留着给你做仪式,飞段。”角都不理会飞段“我才不要那种忍术都不会的家伙当祭品”的抱怨,下巴一抬示意新月过来。
见状,新月才略感信服地慢慢走到敌人面前,又回头看着角都,表情认真:“不许骗我。”
角都面色平静地点头后,她才看向眼前因为神经高度紧绷而发抖的男人。鲜血顺着他脸上的小孔流出,新月觉得眼前的场景比伊藤润二的漫画还恐怖。她哆嗦一下,安抚道:“对不起,让你受苦了,我那时候也不知道你们是……”
“你这假惺惺的女人!你也别想从我这里得到消息!”男人看着让自己暴露的始作俑者,愤恨道:,“滚开!滚开!”
看对方依旧抵触,新月后退两步避免被乱咬的敌人伤到。思忖过后,她深吸一口气快速结印——
“风遁·红岚。”
紧张的男人看着她,一点点地,他开始在三人的注视中缓缓瘫软下去,脸上坚毅的神情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某种颓废。
新月感受着男人身边缓缓流动的暖风,简直喜出望外——这招“红岚”也是五十岚家族的秘术之一,大概是通过控制气流速度和温度,在一定程度上控制敌人的情绪。从故居里拿出来的卷轴上说,能让“喜者悲、悲者喜;焦虑者笃信、笃信者焦虑……”,简单来说就是扰乱军心用的。
虽然听着很厉害,但新月在和蝎、迪达拉训练时屡次发动都没见作用,后来她才在卷轴上看到这招的最后还批注了一行小字——“效果甚微”。
这和“图片仅供参考”有什么区别啊!
她只是抱着一试的心态,想看看能不能让这个人的情绪由“抵触”变为“顺从”,没想到居然起了作用。
有救!
她忙跪坐倒男人面前,轻轻捧起他的脸,语气温和道:“告诉我你的老师在哪里,我就放了你,好不好?”
她没注意到身后的角都垂目打量着她。
红岚的暖风让男人似乎格外没有干劲,但残存的一丝理智还是告诉他不能出卖老师,欲言又止的样子让新月再次开口:“我是在救你,请告诉我……”
温柔的话语让男人几乎飘飘欲仙。
她的手好温暖,死了以后我就没办法再感受到这种温暖了吧?好累,一直以来我为何都要坚持着为老师卖命啊……无所谓了,要不就告诉她吧,我就能活下去了……
老师什么的无所谓了,活着就好……
“草隐村西面,菱荣桥的桥底……”
新月笑道:“谢……”
她还没说完就觉得手中一轻,朝下看去时,男人的身体和头已经分家了,那颗半睁着眼睛的头颅微微笑着,还挂着两行热泪,正被她捧在手心。
“噫——!”
她似乎是在刹那间想到了什么,整个人都猛烈地收缩起来。
男人被地怨虞绑住的身体瘫在了新月的膝盖上,温热的血疯狂从身体的切口处喷涌。大腿被湿意淹没,看着手中人头的新月僵在原地。
她甚至吓得叫不出声,把骇人的头颅朝边上一扔,惊恐的眼泪都凝固在了眼眶里,整个人从地上弹了起来,胡乱地朝后两步拉住距离最近的依靠,整个人贴到身边人胳膊后面,哆嗦着死攥住他的衣袖,却忽然发现这人是让她如此惊恐的肇事者角都,连忙又一把推开他,“咿呀”着后退两步,正要朝后倒去,幸好被飞段一把扶住。
“连这种小场面都承受不住,真是白和蝎混了三年的任务。”
角都轻蔑地看着发抖的少女,却不料自己的挑衅没让她如自己预料般回神斥责自己。她甚至没借着飞段的力直起身,反而整个人和泥鳅一样朝下滑去,飞段连捞她两次才把她拔起来。
“角都,你是不是把她吓出心脏病了。”飞段弓起膝盖顶了顶新月的大腿,试图让她回神,未果,只得继续这样架着她,“我们不仅要带着你那些赏金的尸体赶路,还要带着病号赶路吗。”
角都上前捏住新月的下巴:“心脏病的话,就把她杀了,重组以后的心脏应该是健康的。”
威胁的话语仍旧没让少女说出什么建设性的话来,只是目无焦距地抬眼看着他。震颤的金瞳好像在经历八级地震,浮在苍白面庞上的朱唇哆嗦着轻轻出声。
“星……河……”
角都听到她这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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