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几天,新月几乎都在做着忍术的练习。
虽然自己有着不死身,但新月也不是特别乐意每次都拿这个来莽,毕竟被打真的很痛,所以她需要更多地学习忍术,来减少受苦的次数。
她每天都偷偷研究着从五十岚故居带出来的卷轴,还吸取了星河的“实战”建议,偶尔拉着迪达拉实战,尽管她每次都能以压倒性的劣势输得一败涂地。蝎也陪她打过一次,虽然那次输得更快了,甚至中了毒,求了蝎半天才拿到解毒剂。
但她确实感觉到自己的学习效率越来越高,不知是不是记忆复苏一部分的缘故。
终于在今天,她用影分身做诱饵,骗到了迪达拉几天下来的一血后,金发少年比她还兴奋地夸到:“进步很快嘛,嗯!”
“是前辈每天陪我练习,我才能进步得这么快!”
刚刚落地的新月踉跄一步,被迪达拉小心地搀住了。
“那是当然。有我指导你,我看再练习一段时间,你的实力就能超过蝎旦那了,嗯。”
迪达拉又开始得意起来,一把按住少女的头揉了揉。他的笑脸似乎比阳光还明媚,让新月觉得美好,又觉得有些晃眼。她感觉自己扎好的头发被摸乱了,也不是生气,只是下意识地抱怨道:“前辈别揉啦,我的头发又要重新扎了。”
“直接放下来不就好了,嗯。”话虽这么说,迪达拉还是收回了手,看着把长发散下开始梳理头顶的新月,“你现在这样比较好看。”
“我觉得我平时也挺好看的。”
两人嬉笑着往旅馆走去。
最近几天,鬼之国街上的人流量越发多了起来,并且几乎人手一张祈福完后抽到的签纸。周围的街市也不停装修着,贴上了许多新月没见过的纸符,蝎之前和她说这些是祭典时会用到的行头,鬼之国最近应该会进行一场大型的祭典。
祭典啊……好想体验一下,我还从没见识过日本的祭典。
这么想着的新月不知不觉间回到了旅馆,忽然,她瞥见门口站着个蓝色的身影,她忙打招呼:“星河。”
仰望夕阳的星河闻声回头,在迪达拉不悦的表情下扑进了新月的怀里:“新月姐!我来找你玩啦。”
新月朝迪达拉露出一个无奈的笑容,少年欲言又止,最后和星河互瞪对方一眼,留下一句“早点回来”,便一步三回头地进了旅馆。
“蝎旦那——就一定要让她跟那个小鬼玩吗!”迪达拉一回房间,嘴巴就和开了闸的大坝一样滔滔不绝起来,“虽然她是那个家族的漏网之鱼,我们得监视着……但老让新月和那个小鬼接触,总感觉很不爽啊,嗯。”
红发的男人倚在窗边,远远望着欢笑而去的两个女孩,最后阖上眼。
“我们也不是没有能力自己去搞定她吧,嗯。”
“利用新月来监视不容易被怀疑。”蝎缓缓开口,“如果我们亲自去,一旦被发现了,她一定会想办法通知给剩下没回来的族人……他们逃走的话就麻烦了。”
迪达拉走到蝎的身边蹲下看着他,脸上略有不快之色:“但这样利用新月,最后她如果知道的话……”
蝎转过头,与距离过近的迪达拉对视着,美丽的脸上溢出危险气息:“她知道又如何?还能一怒之下把我们杀了?”
“你是不是也该稍微考虑一下她的感受啊,嗯。”大概是和新月相处的时间久了,迪达拉心中隐隐浮现出对她的恻隐之心,“毕竟是女孩子,而且她和我们不同,没经历过朋友的死啊活啊的,万一承受不住……”
“你不觉得你在她身上浪费的情绪太多了些吗。”蝎讥讽着,撑起身凑上前,过近的距离几乎让他要贴在迪达拉的身上,压迫感反让迪达拉后撤了些,“怎么,几天近距离接触着训练下来,年轻人之间互相吸引了?”
沉默过后,迪达拉拧着眉:“是你太不厚道了吧,蝎旦那,我们毕竟和她搭档一场,嗯。”
“你果然是个没长大的小鬼,迪达拉。”蝎嗤之以鼻,“少在那里玩过家家的游戏了。”
“她会恨你的,嗯。”
“哦,也是。但我为什么要管她的想法?”
他看着迪达拉坚定的神色,琥珀色的眼中流淌着着难以捉摸的光:
“你最好弄弄清楚,背叛与利益才是我们的名字。”
新月吃完了最后一口蔬菜烧,由衷地感叹:“我真的挺喜欢他俩的来着。”
星河惊讶于新月今天胃口居然这么好,三口干掉了和她脸盘子一样大的蔬菜烧:“你真的挺喜欢的这俩搭档……他们,不给你吃饭?”
新月没被蔬菜烧噎到,被星河的话噎到了:“我看着这么穷凶极饿吗?”
星河尴尬地笑笑:“没有没有,也就像个十年没见到女人,忽然看到个美女的油腻中年男罢了。”
那很严重了吧!
“不是啦,他们的伙食可好了。”新月回忆了一下跟着角都宛如长征般的苦日子,立刻给每天大鱼大肉的蝎和迪达拉正名,“我今天刚刚结束修行,所以特别饿。”
星河表示理解。
刚才星河问起最近她在做什么,新月说到了和迪达拉修行的经过,接着便像在给现实生活里小姐妹吃瓜那样,话匣子大开,一股脑把这几个月的经历都吐给了星河,两个人便像菜市场偶遇的大妈一样唠了起来。
“我之前的两个搭档超麻烦来着,一个抠搜的守财奴,旅馆都舍不得住,脾气还差,对我凶得要死。另一个宗教徒天天让我加入他们教,每天早上醒得最晚还要花十几分钟做晨间祷告,所以老被那个抠搜怪骂——虽然他对我还挺不错的啦。”
“诶……抠门的男人不讨人喜欢呢。”
“你也觉得吧!再之前还有一组搭档,一个一米九的猛男,还有一个病弱美少年。那两个人对我倒是很好,但我总觉得他们两个太聪明了,或者说城府太深,跟着他们总感觉自己的一切都被看穿了……”
新月顿了顿,话虽如此,但果然还是很想鬼鲛和鼬,不知道给鼬得药他有没有按时吃。
星河见气氛有些尴尬,忙引开话题:“但我觉得那个叫蝎的人也很古怪啊。”
新月忍不住嘿嘿一笑——那是你没见过他从那龟壳里钻出来,等你看到他漂亮的脸,就会觉得他做的一切你都能接受了:“还好啦,起码这几天相处下来,他没我想象的那么可怕。”可惜他的本体我还一次都没见过。
蝎可不可怕姑且不说,同组的迪达拉算是唯一和新月代沟不大的成员了,另外两位同龄人——鼬太过深沉,飞段又过于聒噪,而且他的邪神教新月是真的不感兴趣。
气氛轻松,散养式带后辈,三餐管饱还好吃,又是两个帅哥,关键晚上睡觉还不打呼噜——对,飞段,吐槽的就是你。
她打心里感激感激鼬当时让青玉二人带她,她感觉最近洗头头发都掉得少了——毕竟每天不用再忧心相处问题。
所以她刚才才大力表扬蝎和迪达拉是她“真的挺喜欢”的两位搭档。
忽然,她的注意力被一只扑扇着翅膀的蝴蝶吸引了。那蝴蝶绕着她的脑袋飞了会儿,最后落到了她的右肩上。联想到自己身中星河幻术,被无数蝴蝶围攻的场景,少女吓得连忙抬手挥开。
见新月有些惊慌的模样,星河忍不住嘻嘻而笑:“看来是新月姐姐太漂亮,把蝴蝶都吸引过来了。”
新月捏了捏她的脸佯装生气:“还不是因为那天在幻术里被你的蝴蝶吓到了,我感觉我以后都不会再喜欢蝴蝶了。”
“那可不行,我不许你讨厌这么漂亮的东西。”星河没有回避新月的手,“为了让姐姐重新喜欢上蝴蝶,我就告诉你鬼之国一个关于蝴蝶的浪漫传言吧。”
她认真地看着新月,娓娓道来:“如果有蝴蝶停在你的左肩,那是爱你的人在与你告别。”
新月的动作停住了:“感觉有点伤感?话说为什么是左肩不是右肩啊。”
星河正欲解释,新月却忽然感觉踩到了什么停下了脚步,低头一看是一张纸条。她拿起来,是一张写着“大吉”的签,正想看上面写的签语,一只手就伸来夺走了签纸:“你怎么偷我的签纸!”
新月诧异地看着眼前神经质的男人,他身形消瘦,看起来像磕了药一样,拿回签纸后就将其视若珍宝,一边亲吻,一边又时不时露出惊恐的表情:“找回来了,我的福签,妈妈的病一定会治好的……巫女大人,我不是故意弄丢签纸的,巫女大人,请您不要生气……”
看着神神叨叨离去的男人,新月有些疑惑地问星河:“他们人手一张的那个签到底是什么啊?”
星河如梦初醒地“呀”了一声:“我都忘了,我就是想来带你去求签的来着!”
作者:今天是飞段的生日,大喊一声“谢谢飞段”邪神大人就会帮你抹杀卷子上所有不会的题目,让我们一起说“谢谢飞段”——(b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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