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惊悚的一幕让我一个如同吃了雄心豹子但的女汉子也止不住的恐惧,没有养分没有水的棺材盖上婷婷生长了一朵蔷薇,红到发黑的红。像是知道我在看着它,居然微微颤动了起来。
妈呀!好奇心害死猫啊!快跑!我的大脑下达了命令,可我眼睁睁的看着自己跪倒在棺材边上,浑身颤抖的伸手去一点点推开棺材,而上面的蔷薇也随着我一点点打开棺材而停止摆动。
随着棺材盖的一点点打开我的脑中不由蹦出一句话来“你的棺材是翻盖的还是滑盖的?”我可以确定这个棺材是滑盖的!救命!我怎么在这个时候还能想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我看见一双从古装电视里才能见到的男式靴子首先印入眼中,一点点往上,便是一身白色的长袍,上面用银丝绣线绣了一朵朵蔷薇花,即使躺着难以掩盖挺秀高颀的体格,只是一双交叠在腹部的手却是苍白的吓人,几乎能够看清一条条经脉。再往上,我的双眼眨都不敢眨一下,心想就算死也要死得明白,到底是被哪个鬼给害死的。
薄薄的双唇轻抿,像是有什么难解的心事,鼻若悬胆,似黛青色的远山般挺直,双眼紧闭看不出模样,不浓不淡的剑眉微蹙,似乎睡得不安心,乌黑的头发在头顶梳着整齐的发髻,套在一个精致的白玉发冠之中。看见眼前躺着的这个……这个完完全全只能在电视里看见的美男,我一时居然往了害怕,怔怔的看着他。
就在我不分场合发花痴的时候,棺材中的男子突然睁开双眼,两道红色的光顿时从他眼中射出,他面无表情僵僵的转动身子转过来看我。
“啊——”
等我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经躺在了床上,边上围坐着一堆的人,一个个面上都带着担忧的神色。手一动发现正被我妈握在手里,“妈——”一开口,吓了我自己一跳,嗓子居然哑得不成样子。
见我开了口,我妈顿时安心了不少,“怎么样?哪儿不舒服?还有你怎么会晕倒在合欢树底下?”
我妈一叠声的问话把我给问蒙了,我明明是在阁楼上,怎么会晕倒在合欢是底下?那口棺材里是不是真的有男尸?还是我刚刚梦游了?
“妈,我刚刚……”
“好了,没事了孩子。”太婆突然拍拍我的手说道,目光中满是慈爱,像是有安定的力量,我张张嘴最终还是没说什么。
“七丫头也醒了,你们也都散了吧,忙了这么久,早点回去休息。”爷爷也在一旁开口说道,众人见爷爷发话了,也都各自散了。
我躺在床上却是怎么也睡不着了,那红光我应该是真的看见了吧,还有那棺材上绽放的蔷薇,蔷薇怎么会开在那种地方呢?难道真的是我在做梦?还有那具穿着古装的男尸,现在还有人穿成那个样子?开玩笑吧,又不是拍电视!我开始在心中自我怀疑,自我否定。
起床,披了件外套坐在窗子底下,天上的月亮被遮住了,大地显得暗了好多,这时候突然想起里,今天四月二十六号好像是有月食。
“七丫头。”太婆年纪虽大,身体却是健硕的很,无病无痛的,耳不聋眼不花,大半夜了知道我睡不着就拿了几本经书过来,说我既然睡不着就帮她抄些经书,临走之时,太婆看着我轻轻叹了口气才离开。
我心中虽奇怪,可也没有深究,磨了墨水坐在书桌边上仔仔细细的抄起经书来,以前爷爷和奶奶总是十分得意我这一手蝇头小楷,时不时的要我抄点经书或者写点什么的拿到他们相熟的人那里现一现,我也乐得哄他们开心。
时间一点一滴的过去,我的心情也慢慢平复下来,最终归于一片安宁。果真抄经书对我来说是一种平复心情的绝佳方法。
我原以为只要我不去想那件事,事情也就慢慢过去了,谁知道诡异的事情才刚刚开始。
爸妈在太婆大寿过后就去了香港,说是要去谈生意,妹妹也在上寄宿高中,只留了我一个人在家。
晚上下班之后,家中一个人也没有,我扔下包先拿了杯子给自己倒了一杯果汁,结果这是刚好来电话了,就急匆匆先去接了电话,等挂电话回去拿杯子发现里面是空的,我诧异了一会,骂了一声自己是猪脑,居然会忘记倒果汁,再一次给自己倒了一杯。
有时候,我记得自己把所有的拖鞋都放在了鞋架上,结果又会发现自己房间多了一双拖鞋,正是我给妹妹买的两个人一模一样的鞋子。
等奇怪的事情一件一件的增多,我终于意识到不是自己健忘或是多心,而是真的身边有什么!我拿了本书装作毫不在意,闲适的坐到沙发上,可注意力却是在各个地方,没多久,我就敏感的发现,脚边的沙发好像往下陷了一点,就好像是有个人坐了下来。
这个发现顿时令我浑身炸毛,惊恐的咬住下唇,免得自己尖叫出声来,连拖鞋也来不及穿,书一扔,抓了包包和鞋子就往外冲,一直跑到街上才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不顾路人怪异的眼神,顾自穿好鞋子,整了整衣服,打电话问了几个死党在哪儿,说好了老地方凑。
等我到的时候,她们已经在门口了,我下了车,匆匆跑过去,谁知刚好一辆车朝着我直直撞过来。只听她们惊悚的尖叫,我整个人擦着车子就滚了出去,在地上连滚了几滚才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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