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网球部正选们训练好之后,淑音和他们一起一起回家,淑音忍着右手臂的刺痛,与众人走在街上。
忽然他们听到身后一声闷响,回过头就看到幸村晕倒在地,众人惊慌失措。真田反应快及时拨打救护车,淑音和柳生相较于别人多一点医学常识,都下意识地做该做的事,淑音抚上他的脉搏,柳生保证他呼吸顺畅。
“呃!”淑音把好幸村的脉搏,实在是忍不住右手臂的疼痛,左手一把抓住右手臂,漂亮的面孔上露出痛苦的表情,不停地冒着冷汗。
“淑音,淑音,你没事吧!”文太立马发现淑音的不适,很是担心,连泡泡都不吹了。
“嗯……没,事……”淑音说着三个字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但实在是禁不住右手臂火辣辣的疼痛,淑音的意识越来越模糊,直坠沉沉的黑暗,继幸村后,淑音昏倒在文太的怀里。
“淑音!淑音!”文太脸上是毫不掩饰的担忧、紧张和焦急,微微晃了晃怀里的人,希望能醒过来,此时他的心情和三年前的时候一样心急如焚,火急火燎。
而旁边的真田也和文太一样,死死地看着柳生为幸村做简单的防护措施。
“文太,玄一郎,不要着急,救护车马上就来了。”柳见他们两个前所未有的表情,安慰两人。
“没关系的,淑音和部长一定会没事的。”仁王此时没有了平时的放荡不羁和玩世不恭,表情严肃,眼里毫不掩饰的担忧。
桑原拍了拍文太的肩,给予了朋友兼拍档之间的最无言的安慰。
“副部长!丸井前辈!部长和淑音前辈天人自有吉相……呃……不对,吉相自有天人……呃……也不对……”切原挠了挠海带头一脸苦恼。
“是吉人自有天相,赤也。”柳在一边提醒道。
“啊!没错,吉人自有天相,部长和淑音前辈一定会没事的。”切原一锤掌心说道。
柳生给幸村做好简单的防护措施,往淑音这里来,仔细地他看见淑音右手袖子里藏匿的紫色,把袖子袖子卷起一看,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所有人都一脸惊悚地看着淑音从手肘到手腕上的紫色,所有人除了惊悚还有惊讶,她是怎么忍到现在的。他们看着都疼,更不要说受在自己身上的淑音了。
救护车很快就来,淑音和幸村被抬了进去,真田和文太跟着救护车陪着淑音和幸村去了医院,其他人择乘其他的交通工具去医院。
淑音的意识开始渐渐苏醒,浓浓的药水味,淑音闭着眼睛也知道,和三年前一样的药水味。
淑音睁开了眼睛,哎!果然;自己的右手臂缠着绷带(请参考白石藏之介的左手),刚想抬手,但是,自己的右手臂钻心的疼痛自己没办法抬起。
嘶~哎!还是太逞强了吗?
淑音自己小心翼翼地起来,走下病床,转头看着床头的时间,十四点二十五分,看来刚过了中午,床边还有一束插在花瓶中的百合,看来自己睡了有一段时间了。
遭了,今天是手冢和龙马的比赛的日子,拿起床头的手机,有两通大石打过来的未接电话,是刚刚不久前打过来的。
“もしも君に巡り逢えたら二度と君の手を离さない春の终り告げる花御堂霞む花一枚苏る思い出の歌……”
这时手机铃响了,手机屏幕上显示着“大石秀一郎”的字样,淑音马上按下绿色的接通键。
“莫西莫西,大石,打过来是为了手冢和龙马比赛的事情吗?”淑音抢先说道,虽然最后是问号,但是是肯定句。
“啊……没错,手冢和越前的比赛还有三十五分钟就要开始了,给你打了两通电话你都没接,难道你在立海大那边有什么麻烦吗?如果有可以和我们说,不然我们就没法和你家人交代,没办法和你家人交代,你家人就会着急……”大石在电话那边把保姆的特性发挥了出来。
“呃,大石,我没有什么麻烦,我是因为手机静音才没听到的,所以你不用担心。”淑音有些汗的打断大石的碎碎念,撒了个谎,掩饰了自己受伤的事实。
“那就好,那手冢和越前的比赛你一定要来。”大石叹了口气,再一次强调打电话过来的目的。
“我知道,我回到的。”淑音看了一眼床头的时间,现在显示的是十四点二十六分。
“那待会儿见。”
“嗯,再见。”
淑音挂下电话,看了看自己的身着,还是和昨天一样的白色卫衣和浅褐色的短裙,淑音稍微动了动右手臂,不仅手肘下的手臂钻心版的疼痛,右手握拳手腕也有些疼痛;看来药效不错,昨天都还拿不了东西,今天就已经只是有些疼痛。
淑音背起还在的网球包往病房外跑去,躲着医生跑出医院,乘上公交车来到东京。
春之野大学球场
已经开始了吗?远远的就看到了球场上那两道奋力拼搏的身影,那承载了两人梦想的黄色小球在天空中画出了一道道美丽的弧线。
背对着淑音的大石已紧张得没有注意到他的网球袋掉落到地上,虽然没有看见他的表情,但淑音能感觉到他对手冢浓浓的担忧。
从手冢的扣杀和打球的力度可以看出他用的是全力。
“一上来就毫不留情啊!”
“淑……淑音。”大石被忽然出现的淑音下了一跳。
“啊!我来了,对了,你的网球包掉了。”淑音为了避免大石发现自己受伤,把右手插进口袋,左手指了指地上的网球包。
外旋发球!
手冢飞快的跑向了球的落点,背部微微前曲,使对准脸部打的球变成了普通的高球,并利用球本身的旋转,再加上自己扣杀的力量,使球旋转得更快的飞向了龙马的半场!
“外旋发球对我不管用。”手冢昂首直视着对面的龙马,淡定的口气里带着十足的自信。
龙马微微一楞,眼睛里马上就燃烧起了斗志:“不赖嘛,不愧是部长。”
“他竟然接住了那个强劲的外旋发球!”大石的表情相当凝重,手冢是认真的!一滴汗顺着他的耳迹流了下来,快住手,手冢!你的手臂会……
来来回回,数不清几个回合……
在高楼林立的都市,那个强大的少年展现出的高于初中生的网球水准,标准的姿势即使半跃空中也丝毫不动摇。手冢的剪影仿佛出自艺术家之手。
“不愧是手冢。”淑音看着场中的两个身影,微微赞叹。
“淑音,你为什么不阻止他们?”
“因为,没有人能阻止这场比赛。”淑音的目光没有离开网球场上,手冢那一下又一下的完美回击,在向自己诉说着他对梦想的执著,诉说着他要带领青学冲向全国的决心:“大石,完成对部长的承诺,是手冢绝对要实现的事,我们只能全力支持他。”
“越前,你为了什么而打网球?”
为什么?为了什么?!
这是手冢想要知道的答案,更是他希望龙马能够尽快得出答案。
“我有想要打败的人。”
龙马发球!
“啊!”
这就是你的答案吗?
手冢的眼睛骤然睁大,愈加不打算留情。
保持着理性将龙马的发球回击:“只为了打倒一个人而打网球……这样就够了吗?越前!”
龙马,这些问题你从来都没想过吧,越前南次郎那个身影太高了,他挡住了你的视线,让你无法看到更高的山峰。越前南次郎只是他那个时代的神话,这个世界在不断的涌现出很多很强的对手,要想打败他们,就必须把目标定的更高。
“啊!”龙马回击了手冢的回球,却开始搞不懂对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到底想说什么?”
手冢的防御依然坚不可摧。
龙马被动地回球。
“这样做真的有意义吗?”
一球接着一球,无论是手冢击球的重量,还是龙马脑海里愈发清晰的那个笨蛋老爹的背影,都令龙马感到吃力与混乱。
跑到球场一角好不容易回击,下一球立刻就被打回前网!
龙马一刻不停地跑动着。
“在打倒那个人以后你要怎么样?”
“在那之后你又能得到什么?!”
“比起之后的事情……现在……我要集中精神于眼前……打倒你!”龙马的呼吸越发沉重,一根筋的性格倒是丝毫没受影响。
手冢举起了左手,朝着自己的左上方,右手跟着左手的动作一起……呈现削球的姿势。
“啊!”大石忍不住向前住手啊手冢!那个削球还不能……!
龙马保持着屈膝击球的架势,看着球紧贴地面自动离自己越来越远……
手冢右手端起,左手反手握拍,微微向下。这就是他的得意技——零式削球。
“越前。来打败我吧。”
“嘿!”龙马露出笑容,胜负欲被成功激起。
‘快停手吧手冢!不要再用零式削球了……你关节会……’大石只觉得心惊肉跳。
‘来吧,越前!’手冢摆好了标准的接球架势。
龙马的目光不再戏谑,高高抛起的球与经过的新干线重叠。
“不愧是部长……”龙马气喘吁吁,脸上的笑意却依然很浓,“但是,我是不会就这样输的。”
相对龙马并不明白自己的用意,而带着并不严谨的心态来比赛,手冢背负着更为沉重的理由。
一球接着一球,龙马所有的击球,各种角度、技巧……几乎使出了浑身解数。
让我看看吧。只有你越前龙马才能打出的球!
只属于你的网球!
“比赛结束。”手冢走上前来,龙马单膝跪在地上,气喘吁吁。
“越前,成为青学的支柱吧!”
6—0完败,龙马跪在球场上看向手冢的目光有不甘,有迷茫。
新干线驶过,隆隆的声响掩盖了一切情绪。
大石愣愣地说不话来,这一幕,多像两年前,大和部长对手冢托付的希望……
“你说过不会尽全力的!”看到龙马离开,大石立刻朝手冢跑了过去,关切的声音里带着埋怨:“要是伤势加重了怎么办?”
“我的关节没事。”
“手冢!如果不尽全力的话,你会被越前打倒吗?”大石叹了口气:“越前也是,眼伤好了没多久,原本不这么做才更明智吧。”
“这场比赛是十分有必要的。如果我不全力以赴,这场比赛就什么都留不下。我能为他做的……只有这点。”
“手冢……越前他……可以超越我们吗?”龙马挫败离开的表情也让大石忧心:“虽然这样做是没错,但他也一定很受打击吧。那家伙……以前好像从没输过。”
“没关系的,如果龙马他就那样颓废的话,那他就不是越前龙马了。”淑音这时候开口道。
大石无奈地叹了口气。
作为部长,已经三年级的他们不得不考虑网球社未来的问题。
“越前,成为青学的支柱吧。”
这句话承载的是责任的重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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