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忱喝了半天的茶,不知道陪笑了几次,脸都笑僵了。妇女的目光也从满怀欣喜变成了探究的目光,实在耐不住了:“您这是?”
妇女态度来了一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变,半窝在座位上高傲的看着黄忱:“你,是不是黄老邪叫过来敲诈我的!”
黄忱虽然诧异,但只是慢慢摇了摇头:“并非知道黄老邪是谁。”
“哟,和你一样姓黄呢。”偶尔冒出来说一两句的神言打趣到。黄忱一喜,神言在汣合不在的日子里只是偶尔冒出来说提醒一两句然后又消失不见。相反,汣合在的时候,神言会和它一起出现,果真!神言因为汣合的回归也活跃起来了。
因为过于惊喜,黄忱大说道:“你也回来啦!”
妇女是准备接下话的,可是黄忱抢在她前面突然毫无征兆的冒出一句话,急忙环顾四周有没有异常的情况。
发现一切如常以后,心里终是松了一口气,皱眉质问:“你在吼什么!”
黄忱心里被吼得一咯噔,站起身鞠了好几次躬,连忙说:“抱歉抱歉。”
黄忱也不敢坐下了,涨红了脸,低着头看着脚,像一个认错的孩子。
小时候,黄忱也会经常这样把话说出口,渐渐的,许多人都自然而然的觉得黄忱是一个脑子有点病的人,心里的郁积越来越多。
妇女也懒得和计较,高度紧张的她心烦意乱的让黄忱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在黄忱走远一些,小声的骂了一句:“疯子!”
黄忱听到了,心里不舒服,让那两个男人调回位置。
坐在黄忱位置的男人径直的坐在了之前妇女的位置上,侧头看着黄忱的脸,似乎察觉到了不开心的情绪。
温和的问候黄忱:“这位先生,家母近来被一些烦心事困扰,病急乱投医,被人骗了。”黄忱闻言也扭头看向了男人,男人这才继续说下去:“我猜,应当是对你撒了气吧?这里替家母道歉了。”
黄忱听完垂眸,抬起手微微摆了摆:“没事。”随即扭头看向另一边闭目养神,没过一会儿就睡着了。
男人看见黄忱这样的态度也不恼,毕竟是自己的母亲有错在先,先是和和睦睦的请人家谈论,没曾想还没一个小时,人家就带有怒气的回来了。
微微叹了一口气,也闭目养神了。
黄忱感受到了飞机下降的感觉,让他恐惧失重感,他猛得睁开眼,死死的捏着座位扶手,慢慢的感受不到了才喘出一口气。
黄忱的座位是在中间的,妇女的儿子迟迟没有起身,即使他是醒着的。男人只是死死的盯着黄忱看,黄忱不自在,也不好和他说话,毕竟之前态度不是很好。所以他跟着另一边的乘客离开了。
男人默默看着黄忱离开的背影消失不见后,这才起身和母亲他们汇合。
黄忱下了飞机了,开机一瞬间,许多消息就弹射出来。好几十通电话打过来,还有几百条消息。黄忱把手机调成静音,上了一辆出租车。
目的地,岚御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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