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言:贾淳回家路上遇鬼,命悬一线的她又是怎么回到家的呢?还有黑衣人之间的谈话,究竟是什么意思?“他”到底是谁?
“娘嘞,您骗哎的吧,这(gai)世上毛鬼怪!哇——”贾淳说着就一声大哭。
“您说我怎么这么命苦啊,我嘛呀也毛有享受就……”站在门口的贾母红着眼看着面前的女儿,鸡毛掸子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掉了,正躺在地上。
“你还哇!你怎么不港(方言)我造什么孽就生了你,你一个姑娘家,半夜领了个野男人回家,还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如果街坊邻居知道了,哎们的名声还要不要啊!”说着说着,女人的眼泪就掉了下来。
“?”贾淳一脸疑惑地看着自己的母亲,“野男人?不是鬼吗?”
“还港!毛什么鬼!你被一个癫佬给背回来的!”贾母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吼还在床上哭的女儿。“那人还在外面沙发上躺在呢。”
闻言,贾淳立马从床上坐了起来。“妈!你让他睡沙发了?你不嫌他邋遢,脏?应该让他睡床上啊,他可是你女儿救命恩人呐!”吴晓玲听了气不打一处来。直言:“作孽!”
楼下,一直偷听贾家母女对话的“癫佬”在听到母女俩儿往客厅方向下楼的脚步声后,轻微地翻了个身,假装被打扰。
“高人,您醒了吗?”贾淳轻问道,她仔细看了看沙发上的男人,更确切的说,应该是个二十岁左右的男生。除了外表邋遢了点,其实也没有自己想象的那么脏,倒像是一个半路被打劫过了的可怜人。
“你说谁是可怜人?”男人羞怒地跳了起来,怒道:“我一点都不可怜,哪会像你,又丑又臭。”
“你再说一遍试试看,信不信我把你扔出去!”贾淳也是个暴脾气,准备好的恭维话全被她抛在了脑后,一听面前这个看似比他大,脑子还这么幼稚的人,她就想动手打人,甚至想杀了他,但总觉得哪里怪怪的,又说不上来。
“呵,这脾气,啧啧,不知道的人还真的不会当真。可它就是真的。”在一旁的贾母听完男子的话,脸唰地变白了。她的阿蠢怎么会想打人?“阿蠢?”
“妈,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脾气怎么就这么火爆?我大姨妈来了也不会这样想啊。”贾淳疑惑地看着贾母,转头对男人质问道:“你到底是什么东西?你怎么会知道我心里想什么?你怎么知道我心里说你是可怜人?你……”
“停停停,嘻嘻,是我猜的咯。先介绍一下我自己,你们可以叫我陈章。我呢,是个半吊子算命先生,师从隔壁镇上的老张,老张知道不?就哪谁!昨天下班的路上看到你一个姑娘家睡在大马路上,我惊叹‘我的天呐’然后就挨家挨户问这是谁家的姑娘……”陈章将当时遇到贾淳的表情、动作神现出来。
贾母一听陈章昨晚扛着贾淳挨家挨户找家,一时间气不打一处来,想着等老贾回来收拾她家的死丫头。但一想到贾淳不知道中了什么邪,还躺在大马路上,内心就难受,不过还好遇到了半仙儿。
陈章似笑非笑地看着贾家母女,对贾淳说道:“这些天你最好不要随便出门,不然你会撞见不该撞见的东西。”男子嬉皮笑脸地摸了摸贾淳的头,他用力地一扯,好像扯下了什么东西。
“啊!你干嘛扯我头发呢?”
“不扯你头发,我怎么帮你呢?”贾淳听完后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
突然,大门那边传来一阵稀碎的声音,好像有人在门外拉动铁链,链条与地面撞击、摩擦。
此时,陈章霎时间脸色变得苍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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