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中饭店……
刚下车,四人就见到自己面前,有着别致名字的饭店。
“大师,我跟你说啊,这家饭店在我们这块是最好的了!你可别看这名字取的不咋地,但是菜的味道!绝对是这个!”
走近江歌他们的高振华,一边招呼着他们往前走,一边对着他们比划手式,说完的最后比了个大拇指,意思是味道非常赞。
三号包箱……
高振华看着都落座后,就开口道“大师,我这就让老板进来,你们点菜。”
转头看向高振华,江歌一脸郑重的点了点头,而从少时与木白二人,则一个低头看表,一个面无表情的看着手机。
等到高振华刚出去,江歌才捂着脸道“我的形象彻底没有了!呜呜~”
说完还开始假哭起来。
而她身旁的两个人,像是习以为常般,对视了一眼,然后继续干自己刚才的事。
江歌见没人理自己,就把手放下,无聊的撇了撇嘴道“两位大哥,好歹给点反应啊,你们两个这样显得我很有大病啊。”
“难道不是吗?”
低头看手机的木白,连抬头看都没看她一眼道。
从少时一听这话,抢在当事人前面,有些情绪激动道“啧啧啧,人人都说你木总裁是个人狠话不多,高冷范的男银,果然,他们都是一群睁眼瞎,这么能怼人的,怎么可能是个高冷男神,最起码得是个男神经!”
这句话,成功的让木白抬起头看他,并且加以微笑道“难道你不是吗?从少爷?”
“…………6…”
一时间,从少时被怼的无从下口,只能脱口而出一字6。
看着两人互怼,被夹在中间的江歌表示,双手环胸,一脸不愤道“你俩再吵吵,就给我圆润的滚着走,哼!”
“哎呦呦~瞧瞧,瞧瞧这个小嘴撅的,不就是因为,我们两个没搭理你嘛小妞~来,妞,给爷乐一个~”
捏起江歌的下巴,从少时本该俊俏的容颜,在说出这段话后,瞬间油腻至极,那张俊脸上仿佛写着四个大字,我是油的爹。
“…咳,我是专业的,除非忍不住。”
在现场看着如此油腻一幕的木白同学,抑制不住的微笑被他用手压下,只能轻咳一声,表示适可而止,要不然,保不准他真的要笑出声了!
“咦惹~少年,为何你油的如此骨骼清奇?”
侧耳倾听得到回应的江歌,先是抖了个激灵,深深表示被油到。
可还没等从少时辩解,就见高先生带领着老板走了进来。
等到吃完饭后是五点十分,要临走前,江歌最终还是没忍住的向老板提出个问题“老板,我就想知道,为什么这家饭店的名字要叫月中?”
不觉得很难听吗?
当然了,这句话她没有说出口,怕被打。
而胖胖哒的老板笑呵呵的回道“原本我想取名月半的,月,半,合在一起就是个胖字,但是想想又不太好听,那就取名叫肿吧,拆开听也还不错,月,中,要是符合点诗意的话,那就是月中佳人归,半夜零点怜,意思是说半夜想吃的话,饭店还开着。”
听完老板解释的三人小分队,在这一刻竟然不知要说些什么了,最终只能说了句“祝老板生意兴隆,再见。”
六点半,森林中已然天黑,从喧嚣的闹市中开向荒无人烟的森林,需要一个多小时,而这区区一个多小时内,却又仿佛把人类的足迹所展现,我们的祖先从森林中一步一步走到今天,从森林中求生的野人变成求知若渴,不断寻求更好变化,从知道衣遮隐私部位的求生者,变为探寻宇宙秘密的智者,这其中,我们经历了几千年,甚至是几万年,每个人平均年龄几十岁,短短的几十年内,我们能做的,会做的,与做的到的,所不断寻求的,也不过是最简单的词汇,那就是活着。
我们为了活着,能不顾一切,能放下一切,所以我们开始,伐木,开始破坏生态环境,开始为了自己的口腹之欲虐杀,开始变得扭曲畸形,我们的灵魂,是抽象的,是麻木的,甚至是有碎痕的,都说世间的一切,是公平平等的,可人,从来都是分为三六九等的,有人生来高高在上,有人生来低如尘泥,当做错了事后,往往人都会推给疾病或者欲望,表示自己并不想这么做,可他们却忘了,他们早已迷失了自己,他们的灵魂也早已破裂扭曲。
世间的好与坏,没有人能说的对,也没有人能说的准,你认为的好,或许对于他人来讲是一种惩罚与压力,是一种能让他人变扭曲畸形的好,而你认为的坏,又或许对他人来讲是解脱和感谢的,所以世间没有谁对与谁错,有的,只有共同的目标,那就是我想活着,仅此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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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做了一个梦,梦里我们都扬起微笑,看着和平的绿洲,梦里我们过的都很好,有亲密的家人,有亲爱的恋人,有最紧密的朋友。
愿世间没有扭曲,愿我们的灵魂都没有碎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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