乙巳闻言后退一步,脸色冷了下来:“有些奇怪之处。殿下,属下是否要……”
他目光阴冷地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
男子神色一丝未变,仿佛没有听到乙巳说的话。
过了半刻,他轻轻说道:“不急。再等等,便可引蛇……出洞。”
……
转眼间又过了一周。
白夭夭无所事事地平躺在床上。
这几日,她一直在想要不要去五楼将临渊的房间打扫一下。至于另一个房间……不是她不想打扫,是她根本就进不去!门上大概被人施了阵法,只要她一靠近便觉得皮肤灼痛。她还特地看了地图,没想到地图上根本就没有这个房间。之后,她就直接不管了。
突然,白夭夭从床上猛地坐起。
有什么好怕的!不就是一个小小的魔尊,难道还真能吃了我不成?
既然想法已经萌生出白夭夭便立即行动了起来。
她把杂物间取出的水桶、抹布,还有那日她从自己的房间里扒拉出的一根鸡毛掸子都拿了出来。
到楼下水池中取了水之后,白夭夭拎着水桶乖巧地上了五楼。
五楼的第一个房间就是那个地图上没有的房间,白夭夭在转弯口就故意离得远远的。她可记得那门上的阵法灼得她手痛了三天,这可不是闹着玩的。
可正当她转过弯来,却发现原本几日前还在的房门竟然不见了!
白夭夭放下水桶,疑惑地上前摸了摸那面墙壁。
那就是一堵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墙,什么机关暗门都没有。
这是什么情况?门怎么还凭空消失了?
她苦思了一会儿,没什么思路,就想着先去将活干了再说。
于是白夭夭拎起水桶接着往前走。
不管了,先将魔尊的房间清理完了再说。
她在五楼第三个房间的门口停下了脚步,又掏出地图看了一眼。没错,是临渊的房间。
白夭夭看着紧闭的房门,深吸了一口气,抬手敲了敲门。
“哐!”
门内传来了重物被砸落在地上的声音。
白夭夭心下一惊,扔下了水桶和抹布,捏着个鸡毛掸子推门冲了进去。
“尊上!您没事吧!”白夭夭一步步靠近卧室的房门,感觉情况有些不对劲。
“嘭!”
又是一声,像是封闭许久的门窗被强行踹开的声音。
白夭夭顾不上那么多,直接一掌将房门推开。
虽然此刻是白天,可是房间里却仍十分昏暗,床头的窗户开着,扇叶还在缓缓动着。显然是刚刚有人从那里闯了出去。
整个房间都被铺上了纯白的毛毯,而此时,一个小孩正躺在地毯上一动不动。他的手臂被利刃划了很长的一道口子,黑红的鲜血还在不停地往外流,在纯白的地毯上尤为扎眼。
“尊上!”白夭夭紧忙丢下鸡毛掸子,快步上前将地上的孩子扶起,让他靠在自己的身上。她看了看四周,发现并没有能够用来止血的东西。
白夭夭一边轻拍着小孩的脸,一边从自己的衣服上撕下了一大块布条:“尊上!尊上您醒醒!”她慌乱地把布条捂住临渊的伤口,大喊道:“来人!来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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