丧事是秦老道帮着张罗着办的,张科整个人都是呆呆傻傻的。
为了让张科从被伤中走出来,秦老道加大了对张科的训练。画符,练功,摆阵,口诀。每天把他累的像狗一样,躺下就睡,根本没时间想张巧手的死。
一晃又是五年,张科满十八。他看着破旧的太清观心里有些舍不得,看着小师妹秦玄更加无奈。
“那,这个送给你,想我了就看看它。”张科拿出一个木头雕像,刻的是秦玄的模样。
看着手里栩栩如生的小木人,十二岁的秦玄哭成了泪人。
“你别哭,我出去挣钱给你买新衣服穿,买好吃的吃,师兄说到做到。”张科意气风发的说。
“师兄,你要是真赚了大乔,.把道观修修吧,三清屋顶漏的像水帘洞一样。
张科本想再和她说两句,当听到要修缮道观打了个机灵。
别闹了,这修道观要多少钱。那秦老道不是向上面去申请了嘛,接过申请下来的钱都拿去胡吃海喝了。
他和秦,都没上过学。秦老师只准他们看到家经文,因为这样不用花钱送他们去上学。
小时张科还不懂,大了他才知道秦老道把他们爷俩的钱都拿去花了。
张科叹息,算了,秦老道就这样了。
告别秦玄,张科兜里揣着五十块钱,背着小包裹踏上了他的旅程。
村里的人有认识张科的,因为他总跟秦老道到附近村里做法事。
“小道长去哪啊?”热情的老乡问。
“师傅让我下山历练。”张科笑着说。
“正好我去镇里,稍你一程吧。”老乡说。
就这样张科坐上了牛车,晃晃悠悠的来到了镇里。
其实张科并没有目的地,他到了车站犹豫着要去什么地方。
突然,他感到身边有一丝若有若无的阴气。
这是上午,怎么会有阴气。
他抬头看向阴气的来源,是刚从他身边经过的女人身边传来的。
这女人三十多岁,长的很漂亮。穿着红色连衣裙,红色高跟鞋,烫着大波浪。
“这位姑娘~”张科感觉自己叫的不对,又开口喊她大姐。
那红衣女人回头看到是个道士,穿着破道袍,脚上的草鞋都漏脚趾头了。
“什么事?”女人不耐烦的说。
“这位大姐,这符送你。”张科从破布包里拿出一张符递给她。
女子接过符,讽刺的看了他一眼。
“骗人也不动动脑子。”然后随手把符扔掉。
张科没有生气,日行一善嘛。他捡起地上的黄符,吹了吹上面的土。
“呵呵,印堂发黑,眼底淤青,能活过今晚算你命大。”张科自顾自的说着。
“你说什么?有本事你再说一遍。”女子气急败坏的说。
“你又不聋,我说的什么你听不懂吗?装什么装。”张科生气的甩开她的手。
“不行,你给我说清楚。”女子上前拉住张科的袖子,因为很用力把张科的袖子扯破了。
“你个疯婆子,有病啊。”张科看着袖子说。
女子有些尴尬,他并不是存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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