埋伏的人迟迟不见苏行远,葛青也不在乎,反正虎子还在自己手里,渔晚可在乎这小子了,早晚都得过来。
而安王没有这样坦然了,苏行远随意而为藐视规矩,国还未立将便如此,焉能不让他担心?再者,苏行远呆许岩那好几天了,安王越想越烦闷,该不会被收买了?
“你确定将军已经出了沧州?”
“确定,但之后就不知所踪,而且追出去的探子都被杀了。”
安王摆了摆手,又道,“找葛副将来。”
苏行远一而再再而三不受命,定会惹安王猜忌,葛青现在算得上是春风得意马蹄疾,一日看尽长安花。
“王爷”。
“当初我派你监视苏行远,你可知他为何投到我麾下?”
“回王爷,是为了找他夫人,一名叫渔晚的女子。”
“找到否?”
“找,找到了。”
安王一个杯盏砸中葛青,气急败坏道,“这种事为何不早言说?”
“将军不久前才诉之,奴才以为不重要就,就没报。”
“混账!我派你过去当日就告诉你了,此人非同小可你要事事皆留意,要事无巨细地报备给我,你以为不重要?葛青,副将做太久了。”
听安王这样说,葛青才慌了神,一个劲磕头,“都是奴才的错,奴才永远都是王爷的奴才。”
“你起来罢”,安王揉了揉眉心,稍微思衬了一会,“既然不听话,那就杀了他,此事一完,你便不要出去了,好好呆府里。”
“是是,奴才遵命。”
苏行远见此情景,心里冷哼了一声,一直待两人离开后才从房梁上跳下来,又轻手轻脚从窗户翻出去。
渔晚一直等到天快黑了,苏行远才回来,手上还捧了一捧花,“路上见好看,就摘了,娘子,春天到了。”
长这么大第一次被男孩子送花,渔晚有点不好意思,兴冲冲找了个瓶子灌上水,把花养在里面,“春天到了,冬天还会远吗?”
春天到了,应是该繁殖了才对。
这话苏行远不敢说出口,只能自己在心里想了。
“娘子神机妙算,可我想哪也不去,和娘子平平安安的。”
他也不愿意投靠许岩了。
“乱世之中,哪有明哲保身,你有惊世之才,哪会甘愿困于一方天地”,渔晚说着端过两碗面,“先吃饭吧。”
又一次,许岩找上门来。
“将军,葛青的兵快要过来了,只要你投到我麾下,许某便护你跟苏夫人平安。”
苏行远瞅了许岩一眼,心里想,你那什么破消息,我娘子可是神机妙算,娘子还没说呢,,,等等,娘子!
“娘子?娘子?”,苏行远疯一样找了四周,一手抓住许岩衣领,“我娘子呢?”
“将军,在下可是刚来。你丢了媳妇问我要,这成吗?”
苏行远仔细回忆娘子行程,突然听见一阵马蹄声,轰隆隆地直奔他过来。
“瞧,葛青来了”,许岩轻挑眉,眼中闪过几分玩弄,似乎很期待接下来的戏份,“许某先躲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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