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
虎子从外面跑进来,见渔晚忙问,“姐姐感觉好些了吗?”
“好多了”,渔晚莞尔一笑,“桌子上有糕点,你吃一点。”
虎子还没伸手,苏行远便走进来了,“虎子,葛副将找你。”
虎子看了看渔晚,他并不认识什么葛副将啊。
“虎子,你先出去吧”,渔晚道。
苏行远走进几步,脱了外衣,“娘子,很晚了,我们该睡了”,说着靠近仔细看了看渔晚的脸,欲要吻上。
渔晚往床内挪了挪,一只手挡住苏行远。
“都说小别胜新婚,娘子这是欲拒还迎?”
苏行远扣住渔晚的手腕,欺身而上,把人按在身下,整个动作一气呵成,渔晚没半点还手之力。
渔晚急了,“你放开,苏行远,你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
苏行远见渔晚如此抗拒,脸上一黑,“娘子红杏出墙的对象莫非是那小孩,我去杀了他。”
“苏行远”,渔晚抓住苏行远的手,脑子里又是昨日屠城的景象,心里反胃,吐了些酸水。
苏行远忙手拍渔晚的背部,渔晚立即起了一身战栗,“别,别伤害虎子。”
苏行远从桌上倒了杯水递给渔晚,“娘子,漱漱口。”
“不用”,渔晚缓了缓,“你先离我远点,我们谈谈。”
渔晚花了半个时辰就讲完了所有事情,同时还把苏启航的信给了苏行远,“你能,想到点什么吗?”
“无稽之谈。娘子若慕上他人,大可说明,取来休书一别两宽即可,莫不要想出这些没头没脑的事情!”
“你要休我?”
“没有”,苏行远看向渔晚,“你不觉得你的说辞疑虑重重吗,我半年便被安王重视,自然是我罕有敌手,技冠超群,且深识排兵布阵之道,若我之前都是痴儿,苏启航哪会教我这些?难不成,这些是我与生俱来的?”
“个中缘由我也不知,不如我们去苗疆找一找那个人,或许一切都清楚了。”
“够了!”
苏行远又立马轻声道,“娘子累了,早先休息。”
【川浓,苏行远说的,作何解释?】
【因为苏行远是那个暴毙皇帝流落在外的儿子,凡帝王将相所要学的,苏启航几乎都教给了苏行远。多说一句,苏启航,是很相信那个苗疆人的。】
皇子!
这个事情怎么越来越复杂?
渔晚感觉头要炸了,她只是个平民,怎么总是跟皇室扯上关系,“噫吁嚱!蜀道之难,难于上青天!”
【川浓,现在好感度是多少?】
【恭喜,50】
【怎么还降了?】
【记忆。】
渔晚似乎理解了苏启航临终之言,“唯有死当结草衔环来世做牛做马再报答你”,这般意重源是因为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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