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了吗,昨晚蔡府跑了贼?”
“贼?”
“是啊,听说丢了一对金丝镶珠耳坠”
“怪了,那贼多少值钱玩意不偷,偏偏只偷个耳坠”
“要我说”,那人压低声音,往四周看了看道,“活该,老天报应!”
渔晚听见这段谈话,不免担忧起萧策处境,她出了客栈停到蔡荃府附近一家茶馆里。
肩上被人碰了一下,渔晚收到一张字条,“晚晚,蔡荃正在暗暗找你。你现在去柳州营,问柳州参将柳涂借些兵过来。”
此时,德三正在院内罚跪,蔡荃心急如油锅上的蚂蚁,坐也不安立也不安。
他猜测账册是萧策搞的鬼,却又不确定那位晕倒德三的女子是不是太子的人。
“老爷,老爷”,赵四跑进来递上张纸条,“京中来的。”
上面写道:陪太子前去儋州的,除了石头,还有位宫女,叫渔晚。
赵四继续说道,“老爷。三殿下说,一不做二不休。”
蔡荃跌在椅子上,“殿下的意思是”,蔡荃心领神会般同赵四使了个眼色。。
“老爷,太子一死,殿下就会是下一任君主,那么老爷您可就是开国功臣,两朝元老了。”
蔡荃面部肌肉有些抽搐,他拍了把桌子,下定决心般道,“今日不是我死,就是他忙,赵四,你去府衙调兵,围了太子的院子。”
“是。”
石头从蔡荃屋外离开,三两步回到房内,“公子,如您所想。蔡荃动了杀心,正调兵过来。”
“走吧,我们去见见他。”
“太子殿下,您怎么来了?”
“本太子查阅完账本心情甚好,大人体恤民生宽以待民,本太子正想修书一封情求再下国库,来助儋州百姓过此劫难。”
“殿下谬赞。下官身为百姓父母官,为百姓做事是职责所在,职责所在。”
萧策笑了笑,坐在院中亭内,“大人,不知可否陪我下盘棋?”
“殿下所使,臣自当遵从”,蔡荃又朝着身边奴仆喊了句,“去拿那副玲珑棋盘来。”
蔡荃坐在萧策对面。
“大人可不要放水。”
“是,是。”
赵四瞧见萧策跟蔡荃下棋,心里一急,离得太远听不清说什么。他怕蔡荃改主意。
两人对弈足足有一个时辰,萧策道,“大人,我赢了。”
“殿下远溯博索,八斗之才,下官佩服。”
萧策抬眼往外看了看,“大人,那边有个人,可看了大人许久了,好像是,叫什么赵四来着,大人去看看?”
蔡荃心里“咯噔”了一下,他瞥脸看了赵四一眼,突然大声喊到,“出来!”
一众兵在院子内围了个圈。
萧策疑惑道,“大人这是何意?”
“殿下,莫要继续装糊涂了。不如殿下把账册交给我,答应保我一次,下官便能好好送殿下出界,平安回京。”
“账册在房内,大人想要尽管去拿。”
“我说的是殿下半夜偷的那本”,蔡荃摸了把胡须,“既已如此,下官失礼了,来人,此二人偷盗州牧府,杀了他们。”
石头抽刀架住蔡荃,“大人,别动,我的刀不长眼睛的。”
蔡荃慌了,眼珠子都不敢转。
“一头蠢猪!”,赵四瞪了蔡荃一眼,却听外面一阵吵闹。
渔晚带着一众兵将闯进来,她跑向萧策,“护驾,保护太子。”
蔡荃看到这傻眼了。赵四也是。
“你来了?”
萧策满眼笑意,他上下打量了渔晚一番,“此去可还顺利?”
“顺利,还好赶上了。”
赵四抄了把弓箭,三支直直射向萧策,石头见状,一脚踹开蔡荃飞身出去挡住飞箭,又两步抓住蔡荃。萧策把渔晚护在身后,“蔡大人,让你的人抓了赵四!”
蔡荃自知无望,畏缩着身子喊到,“听太子的,还不抓了赵四。”
突然,空中飞来不少黑衣人,皆剑指萧策。石头砍晕蔡荃,挑过眼前利剑,“保护太子!”
赵四冷笑一声,趁着混乱消失了。
石头靠近萧策道,“太子,这些黑衣人都是练家子,您跟渔晚姑娘先撤出去。”
“好,你多小心。我们等会客栈见。”
赵四躲在暗处,见萧策边打便往外退,揽住了个女人的腰欲跃出墙外,随即搭箭,只听“嗖”地一声出去,待萧策发觉已是不及,堪堪挡住两箭,渔晚情急中推开萧策,自己生生被射穿心脏,跌了下去。
“殿下!”
石头大喊,黑衣人互相递了个眼色开始往外跑。
“晚晚,晚晚别睡,别睡”,萧策抱起渔晚要找大夫。
“这哪里有大夫?”
被问的人先是一惊,干裂的嘴动了动,“儋州大旱,人死的死,逃的逃,哪里有医馆能开着呀”
“放,放,我下来”
渔晚扯着最后一点力气,“我,我活不成了,你给我,以后,少,少去青楼,最后,我,,我,喜欢,你。。。。。。”
“不要晚晚,不要,你再看看我,我带你回京,我带你回去,啊~”,萧策看着渔晚,失声痛哭起来,那支箭好似是射中了他的心脏,一抽一抽、要命地疼起来。
【恭喜,好感度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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