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官蔡荃,拜见太子殿下。”
“免礼。本太子奉旨前来查儋州救灾情况。蔡大人,这还要请您多多帮忙。”
“无论太子殿下何吩咐,下官一定尽心尽力”,蔡荃脸上皮笑肉不笑地,“下官已备好宴席,为太子殿下接风洗尘。太子请~”
另一边,渔晚瞒着萧策到了春风院。这是蔡荃心腹、一个叫 德三 的常来的地方。
“三爷,您来了~”,冯妈妈甩了甩手上的帕子,附在德三耳边道,“今天新来了一个,专门在楼上等三爷您呢。”
“是吗?”,德三说着一脸坏笑样,扔给冯妈妈一把钱,“今晚,别来人打扰爷。”
蔡荃不喜近女色,连着要求心腹也不能去青楼。春风院地处偏僻,平时来客不多,正合德三心意,渐渐地,他便成了其中最常来的,也是出手最阔绰的一个。
渔晚换好衣服,听见门外一阵脚步声,连忙细细梳起垂发,眉头半蹙,眼波如水。
德三推门,一看见渔晚,却装模作样行了个礼,“小娘子,在下这厢有礼了。”
渔晚回眸起身,脸上挂着浅笑,嗲里嗲气,差点没把隔夜饭吐出来,“大人~”
德三关上门,冲着渔晚扑过来,突如其来吓得渔晚一个激灵,忙双手把人挡住,“大人,我们先喝酒,喝酒。”
“美人,都听你的。”
“妈妈说,大人最喜欢碧桃姐姐,小女子初来乍到,也不知道能不能让大人喜欢?”,渔晚边说边倒了两杯酒,一杯递给德三,“大人~”
德三望着渔晚两眼放光,随即一口而尽,“喜欢,美人怎么能不喜欢呢。”
酒刚下肚,德三顿时觉得头晕,眼神暗淡,整个人就像傀儡一样。
渔晚“呸”地一声,自己干呕了会,问道,“蔡荃贪污可有留下什么证据?”
“账册”
“上面写了什么?”
“记录了老爷和其他各大人所贪污的朝廷赈灾粮款,同时还有老爷增加赋税的钱,以及往上孝敬的钱数”
“那账册现在在哪?”
“后院从左数第二个房间第十七块砖下面。”
“睡吧你。”
听到此,渔晚匆匆换好衣服跑了出去。
石头还没有回来,渔晚急得在房间里不停转圈圈,她迫不及待想把这个消息告诉萧策。
临近半夜,窗外的黑浓稠成一团,打更人的声音在空荡荡的街道上响起。风偶尔呼啸着,渔晚打起了十二分精神听脚步声。
“咚。咚。喵。”
渔晚走过去开了门,颇有些惊讶,萧策赶忙做禁声状,轻声道,“关门。”
萧策进门喝了口水,坐在桌子前。
“怎么是你?石头呢?”
“石头在蔡荃府”
渔晚坐在萧策对面,低声道,“对了,蔡荃留了本账册,在他后院从左边数第二个房间第十七块砖下。你现在就过去,我担心明天就迟了。”
“你怎么知道?”,萧策嗅了嗅,“你身上有脂粉味,今天去哪了,说?”
狗鼻子吗,这么灵。
“我当然去了脂粉店。”
萧策朝着渔晚又仔细嗅了嗅,“这是一种廉价的、带有甜腻气味的脂粉,一般只有青楼女子用”,萧策面目凝重起来,“你喜欢女的?”
“我。。。。。。”
这什么脑回路?
“没时间扯了,你快去把账册拿到手,明天再解释”,渔晚边说边把人往外推,“相信我,我担心明天地方就换了。”
“晚晚喜欢我吗?”
萧策没敢等回答。不一会儿融进夜色里。
喜不喜欢?喜不喜欢?渔晚也问自己。
“不行,我得冷静一下”,渔晚打开窗,被冷风吹了一会,她突然想到一件事情,萧策你大爷的对青楼脂粉那么熟悉,到底去了多少次!
萧策快步回到蔡荃府上,他并没有直接去后院,而是回到房间,“石头,你去后院左数第二间房第十七块砖找份账册,找到后动静闹大点再回来。”
“是,公子。”
不消半个时辰,赵四跑到蔡荃门外焦急道,“老爷,府里来贼了老爷”
蔡荃一听急急忙忙披衣而起,“什么来贼!你快去看看那本账册还在不在。”
蔡荃边走边穿衣服,走到萧策院内,“殿下,殿下,刚刚家丁说府上遭贼,您没事吧?”
石头把门打开,蔡荃瞧见萧策穿着里衣躺在床上,“贼?本太子这一切安好”。
萧策又从床上下来披上衣服,抬头望了眼天,“快到卯时了,大人,本太子先出去转转,大人可得好好查查有没有丢什么东西?”
“这,殿下,,,”,蔡荃正有些犹豫不决,赵四跑到他跟前附耳说道,“大人,丢了。”
“这,殿下,恐怕不妥。殿下放心,殿下既到我府上来,下官自然会照顾好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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