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像个失去灵魂的木偶,她的眼睛已经枯萎,再也找不到那一汪清泉。
“然后他进了房间,开始扒我衣服,把手伸进去。。。”女孩机械地说着,好像没有什么能够让她有动摇的了,羞耻,已经不再重要了,对她来说,怎么样都好,只要能让面前这个人去死!
“肃静!肃静!”这回玩家们学乖了,也没有人来送人头,那这次是谁呢?
角落里一个带着眼镜的玩家悄悄转了转眼珠,但是什么都没有看到,他身边依旧是空的。
“你,在找我吗?”一个佝偻着背,缠着小脚,身上穿着寿衣的老人突然出现在他面前。
眼镜男死死捂住自己的嘴巴,将那声尖叫扼杀在喉咙里。
老人扯出一个满含恶意的笑容,她的嘴角勾起时脸上的烂肉开始被扯动,螨虫在她一只空洞黑漆漆的眼睛里钻来来钻去。
“怎么?你对这个小虫子很感兴趣?那你再看看这,这的小虫子更多更活泼哦。”老人嘶哑的声音在眼镜男耳边响起,那话语注入他的耳内,仿佛控制了他的大脑。
他明明不想去看,那些白色的蛆恶心得他快要吐了,可是他的眼睛不受控制,慢慢地往下移动。
“少年人,我听到了哦,你刚刚叫了一声哦,年轻人的声音就是婉转动听,我很喜欢。”
眼镜男捂着嘴,拼命摇着头,他没有!他没有叫!为什么?!
眼见老人那令人作呕的脸和身躯慢慢靠近,就在她的手指尖要碰触到眼镜男的喉咙时。
一把黑色的长刀飞出来一瞬将她整个手臂削断,黑色的血液从断臂中流了出来。
眼镜男眼睛一亮,惊喜地看着来人“昇哥!你怎么,呜”
来人一把捂住他的嘴,严肃的神情让眼镜男终于想起来不能出声。
眼镜男指了指前方那只就要扑过来的老人,又扯了扯男人的大手。
男人侧过脸去斜着瞟了一眼地上的老人,老人突然打了个颤,立马飞速地三肢着地爬走了。
男人见这里差不多了,正打算就地坐一会儿,眼镜男却扯了扯男人,他抬头看去,却见眼镜男又伸手指向一对双胞胎姐妹。
“你想我帮她们?徐亚,你最近是不是有些膨胀了?”男人眯起眼,身上气势一下就暴涨。
刚刚鬼都没吓死的胆肥徐亚暗戳戳地说“我哪敢,谁敢使唤公会一把手徐昇徐鬼面哇。。”
徐昇挑了挑眉,摸了摸他的黑刀“你说什么?大点声。”
这边两人聊的“欢快”,男人一边拿刀柄敲着眼镜男的头,一边漫不经心地朝姐妹花那瞥了一眼。
啧,就这个傻小子看不清局势,那两个哪里需要帮忙,不过,还真有意思,他没看错的话应该是两个新人,但是新人这种程度。。。
“你,在找我吗?”黑发女孩歪了歪头
蓝眸“少女”冷静地坐在原地,仿佛她面前没有站着一个可怖的老人。
之前老人和眼镜男的角色仿佛调转过来了,女孩一步步向前逼近,老人死死盯着她手中灵活地甩着的小刀。
“话说这个游戏是不是缺人啊,怎么连吓人的鬼都是同一只,那是不是意味着只要杀了你,我们就可以顺利通过。”
老人眼见女孩越来越近,她一只完好的眼看向另一个仿佛手无缚鸡之力的蓝眸女孩。
她长长的尖锐黑指甲对着蓝眸女孩的脖颈,但是没有刺下去,反而对着黑发女孩示威般要牵起嘴角。
可惜还没等她完全笑出来,她的未成形的笑容就消失了。
“好了,书娅。她死了,我没事。”书歌出声制止着女孩越来越过火的行为,再大点声就不行了。
黑发女孩听到书歌的声音,甩了甩小刀上的血迹,眼神阴郁“这只老鬼,过分了。”
黑发女孩的话语宛如孩童糯糯的指责,似乎有些幼稚好笑。
但是想笑的那一个肚子上已经被开了个大洞,书歌瞟了眼地上的老鬼,他还是不要去触这下妹妹的霉头,唉,谁叫这老鬼指哪不好,非要手指着他。
本来能留条鬼命的。
男人不动声色地把眼镜男拉起来挡在面前,看来那个蓝眼睛的外国佬更加深藏不漏,这么快就发现了他的视线。
有点意思
“时间到了,请大家开始站队吧。”一个拿着怀表戴着单片镜的穿着燕尾服的男人从法官身后走了出来。
玩家一头雾水,这是玩哪一出,站队,突然之间说这个什么意思?
“蝼蚁们!用你们那垃圾的大脑想想吧,这女人的话漏洞百出,呵,还自己编了一出好戏,啧啧啧,这熟稔程度怕是都不知道被人穿过多少次的破鞋,要站,也应该站我这边才对!”被告嚣张的话终于解开了谜题。
站在原告位置的女孩沉默着,瘦弱的身影显得楚楚可怜,无声中就引起了许多玩家的同情心。
穿着燕尾服的男人将玩家各色表情尽收眼底,他轻轻点了点怀表
“开始计时,时间五分钟,过时不候。”
他看着眼底玩家的慌张紧张的神情,嘴角上扬。
你们会怎么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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