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傲天:是陈君告诉我的。这两次看见你坐在车厢内,都像是在怀念过去似的,是不是因为这部车,令你想起他,令你哭?你不妨跟我说。
心中郁结被说穿,香佩琛的眼泪马上像缺堤般涌出来,只是她仍要装作坚强地抹泪水。
香佩琛:是想起了,不过我没事,请不用担心。
王傲天:为什么到了这个地步仍要装坚强。要哭,便痛痛快快地哭出来,就像下雨般,最讨厌便是微小但断断续续的雨,我情愿痛快下一场狠狠的雨,之后便雨过天青,重见光明,难道你不想有这一天吗?
听到王傲天的话,香佩琛像是有所体会,于是她放声地哭出来,更大叫。
香佩琛:没错我是很想念他,但想念又如何,他会马上回来吗?不会的。
此刻,王傲天并不明白香佩琛的话何所指,但他只以为是酒精令她神志混乱,所以没理会她说的是什么。
叫着,哭着,香佩琛很快便感到累了。
当她想伏在王傲天的肩膀上,陈君颂的脸忽地在她脑海中闪过,但最终她也不再顾虑那么多,伏到他的肩膀上。
而他亦落落大方让出肩膀。
香佩琛:(悄悄的说)谢谢你。
当一个女人失意的时候,绝对需要一个胸膛或是一个肩膀为她分忧,香佩琛亦不例外。
王傲天:(温柔的说)别客气,只要你感到舒适,便一直伏在这里吧!
不知怎地,香佩琛对王傲天有份说不出的信任感。
香佩琛心想:我相信就算此刻跟他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他都不会对我做出越轨的行为来,所以也不介意我们的身躯贴得这么近。
她很安心地继续伏在他的肩膀上,更不知不觉地堕进梦乡里。
香佩琛伏在肩上,但王傲天一点也不觉累,相反他出奇地感到身体像是多了一份重心,令他很自在,于是他很快也睡着了。
两人之中,是香佩琛先醒来的,当她张开眼睛,发现原来坐着的姿势,已变成躺下来。
没错,是她跟王傲天一起躺在沙发上睡了一整夜。
此刻她跟他的脸靠得很近,但她并没有太大的反应,只是慢慢地往后退下来,离开他的身躯。
香佩琛这样一动,王傲天也醒来了。
他张开眼睛,便马上看见香佩琛,王傲天十分喜欢这份感觉,但他只是含蓄的笑笑,便伸伸懒腰。
王傲天:早安!
香佩琛听到王傲天的身躯发出筋骨磨擦的「格格」声响。
香佩琛:(不好意思的说)是不是骨头都硬了?
王傲天一边伸展身躯,一边说笑。
王傲天:谁叫我要做好人,这便是做好人要付出的代价。
他看见窗外已亮透,再看看手表。
王傲天:不是嘛!这么快便已十时多?
香佩琛也大感意外。
香佩琛:十时多?昨晚你来的时候也只不过是十一时左右,我们岂不是睡了很久?
再者,她已很久没有超过八小时的睡眠了。
王傲天感到不好意思,马上站起来。
王傲天:现在已不是讨论睡了多久的时候,十二时便开始排练,我们得赶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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