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君颂只说出事实的一半。
陈君颂:我只不过在下车前,拥着他和吻他的脸,就像西式的礼仪,根本没什么大不了。
即使陈君颂把实情淡化了,但已令香佩琛感到无奈。
香佩琛:一早已跟你说过,对待这个人是不可主动的。
陈君颂自辩。
陈君颂:刚才我只不过是有点酒意而已。
香佩琛叹口气。
香佩琛:别只说是刚才,其实你平日也十分主动。
陈君颂:是吗,为什么你不阻止我?
香佩琛感到无奈。
香佩琛:每次他说要送我们回家,你便老说我约了人,我又可以如何阻止你呢?
陈君颂:那么,现在仍有补救方法吗?
香佩琛:事情到了这个地步,已很难有转机了。
除了感到王傲天不会喜欢陈君颂之外,香佩琛也不想再就这件事给予任何意见。
陈君颂:剧社里的女成员你也很落力帮忙,为什么对我这个好朋友,你却置诸不理?
香佩琛:陈君,她们的个案跟你的不一样,她们只是跟另一半闹意见,彼此仍是深爱对方的,但你.................
陈君颂:你是想说我由头至尾都在自作多情吗?
陈君颂心想:我也很明白自己的处境。
香佩琛:陈君,我不是这个意思。
香佩琛明白陈君颂现在的心情很坏,所以不打算跟她在言语上有任何冲突。
陈君颂:那是什么意思?
香佩琛只好想出暂时的应付方法。
香佩琛:也许你先专心到英国办事,回来后我们再从长计议吧。
陈君颂的声音回复了一点点生气。
陈君颂:那么在这个星期里,你好好为我想清楚,回来后听你的好消息。
香佩琛心想:世事轮流转,从前陈君颂总是为我处理剧社的事,如今角色换转了,变成我为她办事,但我对这份差事实在欠缺信心。
心在身不在,固然是惋惜,但身在心不在,就只能叹息。
所以我认为只要两个人仍是相爱,而又在一起的话,应该珍惜对方,不应为了生活上的小事,而互相猜忌。
没有陈君颂的日子,剧社一切如常运作。
彩排时间到了,香佩琛迟迟未出现,导演有点生气,也有点没奈何。
导演问:「我们的首席又往哪里跑了?」
导演心想:这已不是她第一次迟到了。
王傲天:(热心的说)让我试试找她回来吧。
其实王傲天也不肯定香佩琛会在什么地方,只不过他猜想她应该又是躲在一角为别人解答爱情问题,所以便到不同的地方找,最后他在衣服间听到两个女人的对话。
一把女声说:「我就是受不了他身边总是那么多女性朋友,他这个人天生桃花缘特别旺盛,每次看见他跟别的女人谈得很投契,我便会吃醋,脸露不悦之色,而他总说我没风度,之后我们便一定吵架。长此下去,我们的感情一定经不起考验。」
香佩琛:我明白喜欢一个人,自然会很介意别的异性走近他,但你可有想过用另一种方法发泄你当时的情绪?
王傲天本想走进衣服间押香佩琛回彩排室,但又想听听她的见解,所以他只站在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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