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的高菲化为厉鬼,以繁茂的森林为界,残杀着一个又一个被骗进来的无辜人,她的世界被浸染黑色,起先只是让他们在睡梦中死去,后来她已经不能满足于普通的方法。
她日日夜夜趴在安永后背,用惨白的双手紧紧勒住他的脖子,脑袋与其紧紧相连,足足吓了他十天十夜,终于让他脑袋分了家。
她让学校每天一个学生从楼顶跳下,满怀恐惧的,害怕却又无能为力的死去。
她在报复,她恨每一个孤立她的人,她厌恶受尽欺骗的自己,她更怨恨让她不干净的安永,她以沉睡骗人入梦,却由衷的想保护季让。
“能够在短暂的生命中,遇到你,真好。”那个美丽的女孩,季让小心的守护的人,活跃的生命,老天说收走就收走,季让心想啊,怎么能这么不公平呢。
明明她什么都没有做错,可命运却要这么对她,她那么善良,对生命充满了向往。
她如漫天游走的轻絮,任由灵魂的琐散,继而陷入沉睡。季让在进入这场梦时就注定了她未来的选择,永远的站在他人角度,总是会自责,明明再努力一点就好了啊。这一瞬间季让好讨厌自己。
“嗯?她要醒了。”看着睡梦中不安的某人,小声的嘟囔了一句,接着郁烛他又揉了揉有些发麻的小腿。
任人都可以看出来季让的害怕,可没有人知道她亲身的感受到了什么,包括学院的每一位在镜像外观察着她一举一动的任何一个。最多只是好奇什么让她的情绪会陷入这样的被动。
短发齐耳的小姑娘收起了不断外溢的灵力,轻微的喘息着,显然的有些疲惫了。
“她在睡一会儿就好了,你不用这么拼命了。”郁烛带着一些好奇看向宴期季。
唔,怎么会有这样的人呢,这女的跟她没一点关系,还愿意拼命救她?宴家的人从来没有听过这么热心肠哪。
“收起你那奇怪的眼神。”一边威胁,一边小心翼翼的摸了摸在睡梦中蹙眉的不安的,濒临崩溃的女子。
“呼,还好还好,只是有一点点烫。”一直紧绷的神经在确保了季让的绝对安全时才放松了起来,不由得瘫坐在了地上。
“我说了不要看我!”
“为什么不让我看呢,我实在好奇呀,你真的是太……”。
“你真的是宴家的人呀。”语气都带着几分说不出的哄骗,似乎很在意这个答案。
宴期季懒得搭理他,翻了个白眼,冷哼了一声。
“你就告诉我嘛,还有呀,为什么要对这么一个除了脸好看没一点用的人这么在意?”郁烛不在意对方的冷漠,依旧舔着脸追问道。
就在此时一黑色小刀直直的从他嘴边划过,丝丝血迹从郁烛本就浅白的唇边冒了出来。
“什么叫除了脸没一点用?你的嘴要是嫌多,我不介意帮你拿了它。”她生气了。
摸了摸溢出的血滴,郁烛很意外。“嘶,好疼啊,你这人,我说个实话还生气了,这女的对你就这么重要?。”
重要到明明知道我是郁家的人都要动手。
“关你什么事?”
“好奇嘛,你看我都受伤了,你就告诉我吧。”郁烛这人呀,让郁琼崖评价就是厚脸皮,他还是真真的贯彻了这一点。
“如果你可以承受的起一个家族的秘密,我倒是不介意告诉你。”眼神的交流无声无息,却是满满的压迫感。没有人配知晓上代的恩怨,他们父辈母辈的关系绝对是不容他们去探知的,期季就是明白这一点,才会肆无忌惮。
一件事情一旦与上一辈挂钩,便不会有人敢知晓。
这次郁烛安静了下来。
他不敢保证他会有那样的勇气去戳破可怕的隐藏的无人敢去触碰的秘密。
他们的祖辈都是可以叫的上名儿的人物,可他们是怎么消失的,任何一个家族的族谱上都没有记录,好像就凭空失踪,让人难觅踪迹,也有人试过去探秘,结果却差强人意。
都说了我怕鬼提示您:看后求收藏(同创文学网http://www.tcwxx.com),接着再看更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