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微笑着放下刀:“其实没了我们,整个组织就是废物吧?要是杀苏昱,我劝你想清楚。”
羡雨走了出去。
其他人议论道:“真是疯……”
“不疯就在战场上被疯了的鬼杀了。”
—
任越推开总务室的门。
冼宁给任越倒上酒,任越对冼宁控诉。
“那个羡雨,拿着刀对我,还说什么没了她和她那些只会捣乱的学生组织就是废物。”
“哎呀,那女人就是这么讨厌,觉得自己很厉害,其实连自己的学生都保不全,你看前几个月刚死一个嘛。”
“装强势的几个有好下场?你看看前首领不是也十年没回来,据说死外面了,留了个……”
冼宁顿了一下,瞥向旁边的小屋。
“快疯掉,什么也不能干的特一级使者。”
“话说这屋里怎么一股子血味?”
“好像是从他那里传来的,别管别管。”
屋里的人是澪悠。
笙玖确确实实没回来,他看见那些属于笙玖的剑刃碎片后崩溃了。
他俩是在最动荡的年月里在一起的,时常几年见不了面。
没有十年之久,并且以往绝对会给他写信。
他从来没信过笙玖已经死了这件事,他觉得她不会死。
但屋外二人一直说着笙玖已经死了。
澪悠想过冲出去杀掉他们,但他的剑被藏匿,心里的压迫也让人失去以前的状态。
已然失去了充满意气风发与恋爱气息的青年时期。
过往之事,澪悠也只能记起一点点了。
并不是因为记性不好,他和笙玖已经是旧时期的最后两个使者。
旧时期,没记错是距今七十年前的时候。
这个小屋是他们原来养猫用的,猫死了,屋子还留着。
如今成了囚禁他的地方。
似乎已经和笙玖的学生说过,他们二人都死了?
要是笙玖能回来,面对的就是情人去世的消息吧。
然后不会找到这个屋子,他自己死在这里。
也许能化鬼,然后就能去找笙玖。
—
羡雨去找了在审问室的苏昱。
苏昱听完羡雨的叙述,想了想问:“也就是说,除非清汐出来说话,否则我就被处刑。”
“现在就是这个局面。”
门外传来两个人的争吵声。
“我能自己走!”
“你坐轮椅不行吗。”
“不!仰着看你很烦哎!”
“……下来,我扶着你走。”
清煞拉着清汐小心的走来,清汐佯装无事的离开清煞,结果又仰倒在清煞身上。
“咳,说正事。”
清汐拉过椅子,和二人交流。
“组织现在是认定了苏昱有罪,所以——”
清煞站在一旁道:“只有你出面才能解决。”
羡雨赞许的点了下头:“但是我不想这么放过这个让他们打脸的机会。”
—
一周后。
任越趾高气扬的坐在法官席上。
清煞陪着清汐在外面待着。
一切就绪。
“已确定特级使者苏昱,白鲸蓄意谋害同事一级使者清汐,Shivers,现判处苏昱——”
清煞拉着清汐走了过来。
“您好,我们可能想说几句。”
清汐缓缓开口道:“其实不是白鲸的错呢,在场有几位知道的吧。”
几个使者一颤,羡雨嘴角勾起一个弧度。
清汐继续道:“我们抵达现场后发现鬼煞已被渡,便准备回组织,而我在传送到中转点休息时,几位二级使者攻击了我。”
“可以看到我身上没有鬼的阴气伤害,全是渡器的吧。”
其他几位法官看向任越,对视一眼点头道:“请验伤。”
竹滺走过来看她的伤口——其实并没有,很早就看过了。
任越眼中闪过一抹仇恨,道:“据我所知煞会在Shivers出任务前给她一些阴火防身,请问阴火呢?如果是二级,阴火会把他们灼伤吧。”
清煞淡淡道:“我看见瓶子上有一个半径一毫米的小孔,虽然很小,但阴火是不能接触空气的,所以即使这么小,阴火也会消散。”
其他几位法官点点头,又瞪了一眼任越,说:“判处白鲸无罪,判任越——”
任越震惊的瞪大了眼。
“革去委员一职三个月。”
“等等,为什么?!”
羡雨点了点头:“对,三个月。你以为我们不会提前和其他委员交流吗?”
—
几人一鬼从法院里出来,萧灵到了角落就现了型:“这下他没法从中作梗了吧?”
“短时间内应该不行了。”
羡雨看了看清煞,问他们道:“你们记得前任首领笙玖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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