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还是外面自由。”
波光粼粼的湖泊,潜阳投射绿叶随风轻摇曳的缝隙。
侯鸟展翅,凌乱的杂草丛有野生动物迅速掠过的身影。
“都一样。”
路过的景致似乎总千篇一律呈现。
王权富贵小心拖住从自己手心探出脑袋的清瞳,另一只空余的手随意附上棕色树干老旧的年轮。
“古板的家伙,麻烦你不要老是扫我们的兴致好嘛。”
含易碎的红玻璃糖在唇齿。
东方月初扮了个鬼脸试图吓唬正蹲着流水边缘擦拭衣袖的白月初。
谁料,对方早有防备,一巴掌再加一个利落的扫堂腿,这一下直接给他连人带东西全摔到了河里。
“怎么样,哥,我早就熟悉你的套路了。”
得意洋洋,一脚踩在染水珠的圆润石板之上。
他耍酷般摆了个姿势,紧系的马尾垂落身后。
“……你们就不能别再浪费时间了。”
一路走过,这样的闹剧不知是在眼前上演多少遍。
两人简直和幼稚的孩童如出一辙,闹得不可开交也永远都不会疲倦。
只是苦了他的耳朵。
宏伟的城池,坚固的围墙有兵阀严令看守。
走程序验身份的关卡繁琐。
“以我们的身份……认出来了估计马上就得被抓回去。”
“可最快能通过法阵传送到皇城的路就这么一条,绕远的话我们必须闯过那些土匪驻扎以及野兽群集的密林。”
也说不上是不可以。
只是麻烦且风险和代价较高。
“清瞳,你有来过这里吗。”
女孩经常都会为自己编制外面世界的画卷。
“有的,虽然这个地方前门防守的特别牢固,很难找到突破点,但是后面源于靠悬崖的地型优势所以人手略有些许的生疏。”
“调虎离山更容易进去,上次我就是在墙边点燃一团乱麻引他们注意,然后再趁夜色和火光的掩护摸黑进去的。”
比比划划,她浅亮的清眸流露半分缀涟漪的笑意。
“那行,我们等夜深了再顺着城墙从后面突围。”
摇曳的烛火。
昏暗的竹屋,香炉袅袅的白雾盘旋而上。
“你是说,贵儿跟东方家还有白家那两个不靠谱的小子一起跑了?”
叠的有半人高的书简重重摔到地上。
匆忙赶来汇报的家臣瑟瑟发抖,木质色珠帘掩天光云影。
“涂山那边怎么说。”
强压下满腔怒意,生锈的剑胚随雨声轻靠后院的杆栏。
“她们打算……暂时的,顺其自然。”
桌纹裂开半道细缝。
“顺……顺便给苏苏小姐举办比武招亲。”
磕磕跘跘,后面的句子好不容易才脱出口。
他脸上的冷意稍回暖。
比武招亲。
守株待兔。
殷红的嫁衣,鹊簪单只高竖起马尾。
微泛泪光的眼角勾勒樱妆。
“小姐,您其实不用这么难过的。”
氤氲,隔日预测会是难得的晴日。
提前一天的准备周全。
苏苏的抗拒却是在其中略显的煞风景。
没人告诉她这所谓天大的喜事究竟是真是假。
她只想见她的白月初哥哥。
雷鸣渐弱,锣鼓声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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